赵云龄不肯服输,还继续在商弈面前指认,“是他亲口告诉我,他来庆国是有目的的,商公子!你不能被他骗了。”
“好了!”商弈今天心情不好。厉声打断赵云龄的哀嚎,“寡人说过,严刑拷问,听见了吗?”
“是。”云贵这时候已经不敢再从中作梗,
将人带下去之后,商弈的脸色沉下来:这云贵为什么要那么做。
“云贵背叛了你。”莫之阳一针见血的提出这个问题。
如果没发现的话,那就对不起自己之前在大梁时做的事情,而且还会引起老色批的怀疑,知道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最好。
阳阳知道商弈并不意外,“嗯。”
从前在大梁的时候,阳阳就是大梁皇帝的左膀右臂,要是这点事情都看不出的话,那就是装的。
“怎么回事?云贵为什么会和赵云龄扯上关系?”莫之阳问了这一句,也是问到老色批心里去。
老色批肯定会去审问云贵,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不知道。”商弈摇头转而安抚阳阳道,“寡人会处理好的。”
“嗯。”
这边商弈前脚刚走,后脚大梁派来的七月就来了。
“秦王!”
七月自以为没被人发现,哪里知道他一进宫里所有的行踪都已经呈到商弈的桌子上了。
“你怎么又来了。”莫之阳有点烦,这家伙神出鬼没的不说,关键是每来一次,就有可能被老色批怀疑。
这家伙到底干啥呢这。
“王爷,我们已经部署好可以带您安全的离开庆国了。”七月满心欢喜的来禀告。
莫之阳悄悄翻个白眼:我日,谁要你多事,老子和我家老攻好好的,你干啥呢你。整天要你多事。
“秦王?”七月看秦王的表情怎么不太高兴,能回去的话不是好事吗?为什么王爷看起来不高兴。
“若是本王走了,大梁怎么跟庆国交代。”莫之阳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背着手摇头道,“本王不能不仁不义,现在也不能离开。”
“那现在不能离开,什么时候能离开?”七月不明白。Μ.chuanyue1.℃ōM
“现在不行。”莫之阳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还配合的叹了口气,这下样子做足了。
七月看这样也不敢再问,拱手应下,“是。”
“你们最好少来,否则到时候让商弈知道什么反而不好了。时机一到,本王要走就会跟你们说的。”ωWW.chuanyue1.coΜ
小白莲都想给他们跪下了:求求你别来打搅我和我家老色批恩爱的夫妻生活,求求了。
“是!”七月不疑有他,只觉得王爷有自己的安排,点头应下。
这边,商弈去寝宫处理折子。
云贵看着陛下一脸无事发生的表情,低下头研磨。但陛下越当做无事发生心里就越害怕,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云贵。”
“奴才在!”云贵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这倒把商弈吓了一跳,有些好笑的问道,“你怎么这副样子,你怕什么?”
“奴才,奴才。”云贵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解释,只能磕头,“奴才奴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就说不出来了。
“只是惶恐,惶恐寡人降罪与你?”商弈笑着说完,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你知道寡人要怪罪还敢假传旨意?”
说这话时陛下是笑着的,可云贵却吓得连连磕头,“陛下,陛下奴才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所以才...”
“所以才假传旨意?”商弈丢下手里的折子,笑道,“寡人倒不知道,云公公的能左右寡人的心意。”
说完,商弈拿起沾着朱砂的狼毫笔,笔的尾端抵在下巴处,“不日,云公公就可以取而代之是吗?”
“奴才不敢!”云贵吓得连连磕头。哪怕铺着地毯都听得到闷闷的磕头声,可见有多害怕。
“不敢?”
商弈之所以不马上发落是想知道为什么。云贵对自己的忠心商弈知道,但为什么要假传旨意。
皇权不可挑衅,假传圣旨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寡人瞧着你敢的很呢。”商弈笑着摇摇头,“寡人知道你对寡人忠诚,但你假传圣旨是为何?”
“是!”云贵突然语塞,“奴才觉得那莫之阳实在是可疑,可陛下如此宠信,甚至对他没有防备,这又是为何?云贵只是担心,担心此人害了庆国害了陛下,所以才想在那犯人身上找到证据。”
“那你可知,寡人是真心喜欢他的。”商弈放下笔站起身,绕过书案走到云贵跟前,“寡人是真心喜欢他的。”
云贵想过很多很多的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
“寡人中意他,所以不管莫之阳以什么借口来敷衍,寡人都会喜欢他的。而且,莫之阳已经不是莫之阳了。”
至于什么时候喜欢,商弈不知道。或许是上辈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这样了,懒得去追究什么,知道他不会害自己就好。
“陛下,此人是大梁的王爷,此人若是有害庆国,陛下就会是千古罪人,奴才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害了庆国!”
“寡人的庆国何须你来指摘?”商弈此时才明白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云贵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妄图染指江山,假传旨意是动摇皇权。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一心就为了扳倒莫之阳。
之前脑子好像有什么驱使自己去做某件事,如今被一句话打醒,云贵瘫软的跌坐到地上,“陛下。”
“出去。”商弈并不打算让云贵活着。
云贵知道太多,手伸得太长了再留着就不合适。
云贵知道活不了了,竟没有多少的意外。只是没想到自己忠心一片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当初陛下远在大梁,这里的一切消息都是自己传递的。
帝王无情竟是如此。
其实商弈原本可以放云贵一命,但说出那句话之后就知道不能放。此人心有怨气,留着就是威胁。
莫之阳想去看看赵云龄怎么样,不知道被打的多惨。
去到地牢的时候,莫之阳就看到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赵云龄。纤弱的身子被鞭挞得血迹斑斑。
这是什么极致战损,莫之阳美滋滋的欣赏,顺带感慨一句:主角受混成这样,谁看了不心疼啊。
系统:“嗐,谁叫他是老色批的官配。”
“老色批的官配只能是我!”莫之阳轻哼一声,“谁来我揍谁。”
赵云龄被捆在刑架上,发髻散乱浑浑噩噩的,大约是被打得疼了咬到嘴唇也都是血。
“赵云龄。”
听到仇人的声音,赵云龄才睁开闭紧的眼睛。看到一身华服的莫之阳,就觉得这情况不应该是这样。
两个人的位置是不是对调了。
“莫之阳,是你!”赵云龄此时只有恨意,浓浓的恨意盘踞心里,甚至已经忽略身上的痛处,“都怪你莫之阳,都是你的错!”
“怎么都是本王的错了?”莫之阳有些奇怪,用衣袖捂住鼻子当初血腥的味道,“本王至始至终都不曾想要伤害你。”
说真的,莫之阳刚开始根本没打算对主角受下手。打算阻止两个人暗生情愫之后就让主角受自生自灭去。
莫名其妙被骂,也只是装疯批警告一下而已。结果赵云龄紧追不舍,来这里作妖,
如果要说官配的问题,那自己和老色批两个人那么多位面的际遇,谁抢了谁的位置还真不好说。
“如果不是你,商公子不会这样的!”一想到命苦的商公子,赵云龄又忍不住心疼:不仅被羞辱成这样,还要被欺骗。
跟这样的恶毒人在一起,太心疼了。
“不是,本王怎么了?本王为了保住商弈的命费尽心思,不仅如此还说动陛下放了商弈,让他能回归庆国,本王怎么了都?”
好家伙,这家伙张口就是这些话。那些事情都是原主干的,又不是本白莲!
赵云龄冷笑,“我呸!”
好家伙,这人没公德心,怎么动不动就呸人!
“反弹!”莫之阳双手交叉在面前,“达咩达咩!”口水退退退!
赵云龄:“你别以为这些能骗过我,你就是怕商公子回庆国报复你,才会如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都让你知道了!
“你可不能胡言乱语,我是真心喜欢商弈的。”莫之阳双手抱胸,“我对他至始至终都是喜欢,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商弈教了我,说要说情话不能骂人,要亲吻拥抱,不能打架,但是床上打架不算。”
小白莲故意细数和老色批的恩爱事迹,看到赵云龄越来越红的眼眶。
“我和他是两情相悦,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莫之阳说着叹口气,“本王不会再回大梁了,如果你要回去本王可以让你回去。”
“我不用你假好心!”赵云龄知道这人肯定是包藏祸心,要是真的走了又会是圈套。
莫之阳叹道,“本王不是假好心,也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想让你给大梁陛下带句话,就说本王不会再回去了,在大梁我已无亲人,父帅母亲已死,无亲无故的。”
“我如今的牵挂叫商弈,他在庆国我就会在庆国。”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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