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不等吴松眼泪流出来,便拍了拍他的肩,说都是兄弟,何必这么矫情,改天有空,我上他家去找他爸喝酒。
他却笑说,他爸戒酒了。
以前怎么劝他爸戒酒都戒不掉,一场大病,他爸自己都不敢再喝酒了。
还说,他爸在乡下老家。
他也是昨天才从乡下老家回来,本来想第一时间就给我打电话请我带上菲菲还有菲菲妈妈一起去他们家聚聚的,只是家里好久没住人了,乱得很,他便和老婆想着改天再请我们。
今天忽然在这遇上我,也是偶然。
他就是碰巧走这里路过,却不曾想……
他说到这,忽然不说话了,而是把眼睛扫向那几个战战兢兢的后退的所谓的武校生和更远处的易峰。
他刚刚还对我带笑的眼,忽然便眼神一凛,充满了凛冽的寒光。
那几个战战兢兢后退的武校生更加连看都不敢看吴松,后退得也比刚刚还慌乱了。
易峰也是早就放开了被他攥着胳膊的文静,一边害怕的后退,一边对吴松道:“松哥,都,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他是你的兄弟,我,我自扇耳光向他陪罪,只求松哥放小的一马……”
易峰边说还边自扇起耳光来。
扇得还挺重的。
我都不知道,他一直都那么在乎自己在文静面前的形象,是怎么放下面子当着文静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的。
一时,“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别说他和他那帮狐朋狗友,连我都光听声音都替他感觉到痛。
吴松却依然用凛冽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一直到他左右两边都红肿得跟猪尿泡一样,吴松这才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以后别再让他见到他,尤其是,要是胆敢再找我和文静的麻烦,他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堪!
易峰这才忙一边跟鸡啄米似的连连说“是,是,是”,一边捂着红肿的脸,又羞又愧又怕的慌慌而逃。
他那几个所谓的武校的狐朋狗友见状,忙也跟在他身后,慌慌的逃向远处,作鸟兽散了。
小巷子里很快便剩下我跟吴松还有文静三个人。
文静很不解的又是看我,又是看吴松,尤其是,看吴松。
大概,她是想不到,我竟然认识吴松。吴松还这么厉害,让易峰跟那几个所谓的武校生都望而生畏。
其实,我也挺诧异的,易峰跟那帮所谓的武校生是怎么竟然认识吴松,还对吴松左一个“松哥”右一个“松哥”,害怕得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我便也很疑惑的看着吴松。
吴松也看出了我和文静的心思,便笑问我,忘记了他当兵之前也是武校生出身吗?
其实,易峰刚刚带来的那几个人,还真是武校生。
易峰也真的经常去武校找那几个狐朋狗友学习功夫。
只是,别说易峰,就连那几个武校生,算起来,也只能是吴松的徒弟的徒弟了。
因为,那几个武校生学武的武校正是他当年习武的武校。
那几个武校生的师傅的师傅,更是他当年的一个学弟的徒弟。
他偶尔去武校看他的那个学弟,便会遇上易峰跟易峰那几个上武校的狐朋狗友。
他那个学弟从来不以师傅自居,都是让自己手下的徒弟直接叫自己哥的。
那些徒弟在叫学弟“哥”时,也习惯的叫他“松哥”。
那些徒弟更在他跟学弟切磋功夫时,见识过他远远比他们师傅还要牛逼。
易峰和那几武校的狐朋狗友见到他便怕成那个样子,便也就不难理解了。
易峰讲述完这些之后,又问了问我和文静跟易峰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静便少不得也讲述了下易峰如何缠着他,她又如何让我假扮她男朋友对付易峰,然后,便不但是她更加跟易峰结上了仇,还连我也被她牵连,成了易峰恨之入骨随时都想报复的人。
吴松听后,便笑着安慰文静,说区区易峰根本不足挂齿,放心,以后易峰绝对再不敢找她麻烦。
至于我,她是根本不用担心的。
因为,今天即使他不碰巧路过,易峰跟那几个狐朋狗友也根本奈何不了我不说,还要在我面前吃大亏。
文静忍不住便将信将疑的又是看吴松,又是看我。
尤其是,看我。
她分明是在怀疑,我真的有吴松吹得那么牛逼吗。
吴松便和我哈哈大笑,也不给她解释,然后,便要跟我去附近找家小餐馆喝酒去,还问文静介意不介意跟两个老男人喝酒,不介意的话就一起。
文静愣了愣,当然没有半点介意,很快便跟在我身边,随我和吴松出了小巷,直奔就近的一家小餐馆。
到得小酒店,我们随便点了点小菜,便边吃菜边喝起酒来。
酒,是烈酒。
我们便没让文静跟我们一起喝,而是给文静点了瓶饮料。
文静便以饮料代酒,陪我们一起喝。
我们边喝酒边聊天,起初都是聊些开心的事,文静偶尔还能插得上话。
后来,酒意渐浓,我们便都慢慢的开始聊起从前,聊起老家,聊起年迈的父母,我们两个便渐渐变得伤感起来。
尤其是吴松,对他父亲这次的生病,更是感慨万分。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后,道,以前常听一句话说,子欲养而亲不待,那时,虽然每每听了心里也有些难受,却从来没有这一次感同身受。
从此以后,他得更加努力,只有自己好了,才能在父亲有生之年抓紧时间好好孝敬他们。
否则,一切都是空淡。
也否则,将来只会一想到辛苦了一辈子自己却未能敬孝的父母空遗憾!
他这么一说,搞得我的心情忍不住也更加一阵伤感起来。
尤其是,想到,自己父母那么大年纪了,自己却连个亲孙子也没能给他们。
自己疼了这么多年,养了这么多年,父母也在电话里经常关心了这么多年的菲菲,竟然根本不是他们的亲孙女,而是我老婆跟别人的种!
我最近一段日子,却还满脑子都装着我老婆,装着菲菲,为了她们的事,搞得我没有真正静下心来过一天的安宁日子,甚至,连把远在乡下的父母都给忘了,连电话都好长一段日子没给他们打过了!夶风小说
还有,我姐买房的事,那天遇上菲菲舅舅和舅妈闹了不愉快之后,就再没有消息,我竟然也忘记了,也这么久了连电话都没给我姐打一个!
我越想难受,越想越恨,便也如吴松一样,更加猛地灌起酒来。
好在,文静喝的饮料,一直都很清醒,有她劝着,我和吴松才最终只喝了三分醉,便没再喝了。穿书吧
离开小餐馆,跟吴松分手后,我也跟文静分了手,没有和她一起去公司,而是打了辆车,直奔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我都拿手摸着揣在衣袋里的那只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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