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大方,换了一个更奇怪的方向。
谁要他在这里啊。
哼。
阮奚眉头一动,散着可怜和委屈,像是在撒娇,“我又没有管你,你这样管我,过分呀。”
“我只是好奇,又不是乱玩的。”
“岁寒也很保护我。”
谢宴辞嘴角勾出一个弧度。
他的视线眷恋发烫,“宝宝,不一样,我很想你管我。”
兔兔抽走自己的手腕。
默默压了压指腹,“才不要管你。”
自我逃避式无效对话,“你是谢宴辞吗?”
“不是,老婆,我是你的丈夫。”
“你不听话。”
“有些话也是要选择性听从的。”
完全说不过,阮奚闷头喝茶。
他不走,谢宴辞也不走,两人就这样僵坐在包厢里,看岁寒回来,并不意外谢宴辞过来,“你来了。”
啊,连他的呼吸都好僵呀。
兔兔受不了,先出去了。
结果是,他们三个人往三楼栏杆边一站听楼下歌手唱歌。
太显眼了,不少人看过来,即便阮奚给谢宴辞戴上口罩,也用处不大。
小兔子蹲下来,下巴压在膝盖上,累了。
一双水润的眼睛看谢宴辞,可怜兮兮的,“走吧。”
算了,犟不过。
该放弃还是要放弃。
阮奚被谢宴辞背下楼,没有醉酒,现在倒是醉茶一样,还知道挥手和岁寒说再见,眼眶红红的,“你要快一点回去休息,不要自己开车,我明天找你玩。”
某人拉开车门,把小兔子塞进去。
醋意缓慢到来。
偏偏对面是岁寒,他们的朋友,根本醋不起来。
冷风吹过,谢宴辞道:“岁寒,早点回家。”
这幅无奈又关心的样子,让岁寒笑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
小兔子刚上车,满是疑惑,“我们去哪儿?”
这不是家里的方向啊。
谢宴辞淡淡翻着箱子,把阮奚想要的曲谱拿过来,一下子吸引了注意力,“等到了就知道了。”
兔兔看曲谱,因为窗户吹来的冷风,鼻子轻轻皱了一下,谢宴辞开口让司机把窗户关紧。
今晚不回家。
他要带阮奚去自己的酒店。
半明半暗的氛围中,alpha侧眸,指尖压在椅子上扶手上,悄无声息的同阮奚牵手扣紧。
刚刚下车,阮奚看地下车库上的标识,转头就想走了。
“夫人,这是您的东西。”
小兔子软软抱住,随后连人带包被抱起来,迈进电梯里,“年年在家休息,我们不能打扰他。”
小兔子有气无力道:“可是,家里也好大。”
“你就是,好过分。”
黑发黑眸的alpha抱着人一路来到顶层,只有一间房的总统套房,直接面部识别进去,把人放在半高的鞋架上,双手压在身侧,“奚奚,我现在还能平静的和你讲话。”
意思是,马上就不会了。
兔兔气。
…
白子濯公寓,白子濯在卧室里休息。
江以黎轻手轻脚的起来,正在跟着指导煲粥,先是把食材洗了,严谨的按照步骤放进去,一步步的。
电话对面的阿姨,从艰难到欣慰,都快要落泪了,“少爷,是这样的,再煲一个小时。”
白子濯在休息,抱着他倒头就睡,认识这么多年,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这幅样子,太让他心疼了。
江以黎提前起来,是想要他吃一些温热的食物,而不是半夜起来喝个营养剂应付。
没想到弄的一团乱,厨房像是灾后现场,许多要收拾打扫的。
美人蹙眉,苍白的手背上印着烫到的红印,他呼了一口气,拧开水管冲凉水,不疼。
慢慢来,他这是第一次做饭。
“江以黎,你可以的。”
江以黎戴上手套,很是严谨的戴着眼镜打扫厨房,慢慢洗着堆满水池的碗。
一阵脚步声从卧室方向传来,刚睡醒的白子濯出来,他推开隔壁的门,在四处寻找着江以黎,“江以黎。”
“我在这里。”
为喜欢的人洗手作羹汤,这样的浪漫事,江以黎出声后,想想就有些耳热。
“如果做的不好吃,别吃。”
白子濯从后面抱过来,下巴压在脖颈上,俊冷的眼眸闭上,摇头,“哥哥,只是看到,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江以黎拉着衣服,藏了藏手背,听白子濯继续说,“你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
“什么?”
“我梦到你和我结婚,但是我找不到你了。”
江以黎关上水管,转过身看他,在和他说,“梦都是假的。”【穿】
【书】
【吧】
“当然。”
江以黎看白子濯看粥,不自信的偏开视线,“阿濯,这些细致的活,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白子濯拿起勺子,当着他的面吹凉尝了一口。
“不,很好喝。”
一刹那,江以黎的眼睛好像也亮起来了。
白子濯捏了捏他的手,扫了一眼厨房,干脆道:“还要一会儿,我们去看会儿电视。”
“可是,我还没收拾完…”
“明天会有阿姨来收拾。”
…
一天的相处下来,好似也没有那么的孤独了。
人生就是这样,旧友、工作、还有琐碎的日常。
岁寒看黑色跑车消失在月色中,往酒吧里走去,吩咐侍者,“把我存的酒拿上来。”
“不能拿。”
在门口拐角,高大挺拔的男生出现,正穿着初秋的清爽薄荷色运动服,鸭舌帽和口罩配置完善,却仿若黑暗里的一处亮光。
墨色帽檐遮住了停在岁寒手臂上的冷酷眼神,只有露出的语调带着关心意思,暗藏野性,“你受伤了,不能喝酒。”m.chuanyue1.com
侍者停下来,“岁总。”
“把我的酒拿上去。”岁寒抬起头,看比他高半头的男生,不悦的蹙眉说道,“我们不熟,你不该多操心。”
是要无视的意思了。
岁寒往楼梯上走,淡声道:“拦住他。”
只是见过几面,因为一些缘故加了联系方式,却连名字长相都不知道,有什么继续说下去的必要。
岁寒不喜欢和复杂的人交流。
他刚坐下来,听到了一声惊呼,是男生直接从挡住的栏杆上翻进来,找到了岁寒的包厢,拿走刚倒好的酒。
他摘下口罩,一饮而尽。
灯光偏暗,看不清神色,却有一种熟悉感,“岁寒,你想骨头发炎吗?”
他抬起手,让侍者和保镖离开,“不用管了。”
岁寒清凌凌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像石子落进湖面,“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为什么?”
岁寒解开袖口,袖子往下滑,露出漂亮的纹身,“我有一个丈夫,我手臂上的纹身,是他亲手刻的。”
那是一无所知的第一个世界,岁寒的身体承载着触目惊心的烧伤,后来,蓝色绣球花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他人呢?”
岁寒用受伤的左手手指,想要重新弄好扣子,但约束着,力气发不出来,少见的脆弱时刻。
“他不见了。”
“我心里不会再有任何人了。”
眼前带着鸭舌帽的男生蹲下来,像是自讽。
“岁总,真是情深义重。”
他抓着手腕,不轻不重的给岁寒扣上,抬头时,这幅面孔却让岁寒颤了颤指尖,难以置信的一张脸。
他喊的分明是,“姬淮。”
“你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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