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当我摘下面具后,秦川当即一怔,眼底满是惊愕之色,显然没料到,我们竟然会在这里见面,更没料到,我竟然会来这种地方找他。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茅不悔冷冷一笑:“是不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我们老板?”
秦川阴沉着脸看了我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说:“确实没想到,不过...我不明白,你来找我有事么?”
“小子,不得不说,你这装傻充愣的工夫,还真是被你练到家了。”茅不悔摇了摇头,随即一步上前,伸出手直奔秦川的衣领抓去。
秦川见状下意识的往后一缩,转身就要跑,但茅不悔的速度太快了,我只感觉眼前一花,随即,秦川整个人就仿佛一个小鸡仔一般,直接就被茅不悔给提溜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这里可是帝都,天子脚下,你们还想杀人不成?”【穿】
【书】
【吧】
秦川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之色,他是做了亏心事,此刻我和茅不悔上门,他心底不慌那绝对是假的。
对此,我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不过,这里不太方便,所以,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后,我便对茅不悔使了一个眼色,茅不悔见状咧嘴一笑,随即抬起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直接砍在了秦川的后脖颈上。
这一下的速度太快了,别说是秦川了,哪怕是我,都没反应过来,待我反应过来之际,秦川已经眼睛一翻,浑身一软昏了过去。
“相字脉的这些废物,干啥啥不行,骗人第一名,老子以前都不爱搭理他们,没想到老子几年没出山,这群叼毛还蹦跶起来了。”
茅不悔将秦川放在了地上,然后将秦川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伸出手揽住了秦川的腰,伪装成了一副秦川喝醉了被人搀扶的模样,随即跟着我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包厢。
酒吧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醉酒的人,所以当我们出来后,也没有人关注我们,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酒吧,随即就看到一辆越野车已经停在门口等着我们了。穿书吧
“张局!”一个身材干瘦的中年男子下车迎了上来,快速说道:“我是驻扎在帝都的情报员胡庆,是孙主任叫我过来的。”
小孙和小唐虽然是情报局局长的贴身警卫,但两人在情报局的职务却是办公室的主任和副主任。
“嗯,上车。”我点了点头,随即走到车前,打开了车门,和茅不悔合力将秦川给扔进了车里。
“张局,去哪?”胡庆低声询问。
“你平时处理这样的人,都去哪?”我问。
胡庆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便启动车子,迅速驶离了酒吧门口。
车子先在后海绕了一圈,随后又驶入了市区,最后上了高架桥,就这样转悠了足足两个小时后,在午夜时分,终于是停在了一处郊区的烂尾楼下。
“张局,这里已经废弃很多年了,很安全。”胡庆说完后便下车,将秦川给扛在了肩膀上,然后进入了黑漆漆的烂尾楼,顺着楼梯向楼上走去。
“啧啧,巫蜀山情报局的人办事就是地道,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跟他们比起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老顽固们,就啰里啰唆的,一点都不爽利。”
茅不悔说完后,我们两人便也跟着进入了烂尾楼。
这栋烂尾楼只修建了七层,抵达顶层后,胡庆便将秦川给扔在了地上,然后问我:“张局,是弄醒他,还是直接做掉?”
“弄醒他,我有点事想问他。”我说。
胡庆点了点头,随即抡起巴掌,‘啪啪’的就呼在了秦川的脸上。
这两下打的极重,秦川的脸蛋子直接就被打肿了,牙齿也不知道被打掉了几颗,而秦川吃痛之下也醒了过来,捂着脸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便捂着嗓子干呕了起来,仿佛是把什么东西吞进去了。
紧接着,就听‘噗’的一声,却是两颗牙齿,混杂着鲜血被他喷了出来。
“呼呼呼...”秦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随即抬起头,看着我低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站在他身前冷冷一笑:“想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川目光闪躲,低声说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我劝你别做傻事,我如果在帝都出了事,我保你走不出帝都。”
“你在威胁我?”我眯起了眼睛,随即对一旁的胡庆使了一个眼色。
胡庆身为情报员,对于折磨人肯定很有研究,此刻见到我眼神示意后便点了点头,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羊皮,打开后,立马竟然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银针。
“我去,专业,不过用不着这么麻烦,看我的。”茅不悔忽然开口,随即就听‘啵’的一声,却是茅不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红酒,用手拔出了酒塞后便‘吨吨吨’的灌了起来。
“刚才就包房顺的,嘿嘿。”茅不悔咧嘴一笑,随即走到了秦川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秦川慌了,起身要跑,却被茅不悔一只手死死的按住,随即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毛巾盖在了秦川的脸上。
“上好的拉菲,就这么糟蹋了属实有点可惜啊。”茅不悔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随即,便瓶口微微下移,晶莹剔透的酒液便流淌了下来,尽数淋在了毛巾上。
“呜呜呜...”起初,秦川还只是用力的挣扎,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川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双眼睛更是瞪的老大,喉咙里不时的还会发出‘嗬嗬’的窒息声。
“张局,这位是?”胡庆一脸狐疑的来到了我的身前,低声询问。
“我的一位朋友。”
“虽然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已经落伍了,但但从折磨肉体的层次来说,依然直接有效,小子,你的那一套可能会让他更痛苦,但绝对没有我这个省时省力。”
茅不悔对胡庆咧嘴一笑,而这时,秦川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了,身体也剧烈的抽搐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似乎差不多了。”茅不悔松开了按住秦川的手,秦川当即一把扯掉了盖在口鼻上的湿毛巾,随即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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