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黑不是一个好父亲,重男轻女,要不是这样,秦京苟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当年秦老黑在秦家屯的时候就是懒汉一名,自己不去挣工分。
刚还要秦京茹去挣工分。
是从小开始,那时生产队分配钱、粮到各户,都是按工分结算的。秦老黑不去挣功夫,那么劳动力就没有,仅仅靠秦吴氏,那全家挣的工分少,粮食分得不多,年年都是超支户。
为了挣钱,秦京茹要去捡狗粪、拾牛粪,卖给生产队做肥料。
当时狗粪一分钱一斤,牛粪两厘钱一斤。
为多捡野粪,除下雨天和必须要做其他的事以外,几乎上学时都要挑着粪撮箕,从沿途的土地里、农院外捡到学校,到学校后将粪撮箕放到校外竹林里,放学后又挑着粪撮箕沿途捡回家。
生产队每晚集中收秤一次,一季度结账一回。由于捡野粪的人很多,所以在捡野粪时眼睛要亮、腿要跑得快,这样才有机会捡到大粑的野粪。
经过努力,每年也就能挣八九块钱的。这些钱除了缴纳秦京茹和秦京苟的学费外,剩余的就交给秦吴氏买针、线、火柴等。
为了给家里挣工分,在星期天和节假日,秦京茹主动央求生产队长给安排农活(那时没有童工之说)。
但不是时常都有适合小娃儿做的农活。
只有在割了小麦后,需要小娃儿去捡掉在地里的麦穗;在挖了红苕后翻土时,需要小娃儿跟着犁牛匠去捡掉在土里的红苕;在犁干田时,需要小娃儿去给犁铧浇水,或用木棒去夺沾在犁铧上的泥巴;在向收购站交爱国棉花时,需要小娃儿跟着大人挑的棉花担子,去捡掉在路上或划在树枝上的棉花;在栽水稻秧子时,需要男小娃儿去推秧盆;在打谷子时,需要男小娃儿把田里的谷草拖到田坎上晾晒;在粮食作物快要成熟时,需要小娃儿白天去巡查守护等。
这些农活中,最苦的要数推秧盆了,尽管每天要挣四分工分(其他的农活每天只有三分)。
但插秧季节性很强,为不误农时,一直流传着两条规矩,一是“插秧不躲雨,打谷不歇凉”,二是插秧时中午不休息,午饭由各自家人送到田里去。
秦京茹推秧盆几乎整天都是泡在田里,这样消耗很大,往往很容易饥饿,且横身上下(包括头顶)都是稀泥。
加之一盆秧连泥带秧子足足有几百斤重,要从秧田推到大人插秧处,非常吃力。【穿】
【书】
【吧】
若是遇到塝田,还稍微好点。若是遇到深沟田或冷水烂泥田,秧盆要被陷很深,身体也要陷大半截在泥水里,哪怕手脚打得笔直向前使劲推,也非常吃力。
再若是遇到要翻田埂,推起就更困难了(虽然大人把田埂挖了一个缺口,但田埂基础是硬的,田的底子是软的,田埂与田仍然存在落差,所以,秧盆往往推到这里就被顶住的),遇到这种情况,哪怕把全身的劲都使出来,也很难翻过去,只好请求其他小伙伴来帮忙了。
但小伙伴们每一个人都负责了两個大人的插秧任务,这时只有平时关系特别好的才会来帮助一把。
同时,推秧盆都只穿短裤的,没有衣服保护,所以时常被蚂蟥(水蛭)咬伤,或被蚌壳划伤。一季栽秧下来,我们身上要留下许多小伤疤。
记得有一次,插深沟田的秧子,秦京茹只顾了使劲推秧盆,确保两个大人的栽插所需,不知蚂蟥何时已钻进秦京茹大腿内侧的肉里去了,待感觉到十分胀痛了才知道,吓得秦京茹大喊大叫又大哭。大人知道后,便马上拿来吸烟的烟杆,边安慰我说没事,边从烟杆里掏出烟油来敷在伤口处,并用手掌使劲拍打,一会儿蚂蟥就退了出来。
蚂蟥退出来后伤口鲜血直流,大人又用烟油敷到伤口处,并用手指压住伤口,一会儿就不再流血也不再痛了。事后秦京茹仍照样劳动,坚持到晚上收工。
当然,这些农活中,也有最轻松的、特别愿意去做的农活,那就是背着背篼跟着大人往区供销社收购站送爱国棉花。虽然路途有十多里地,有时还要小跑着去捡担子上掉下来的棉花才能跟上大人。
但中午可以跟着大人一起到食店里吃一碗由生产队集体出钱买的面条。这在家里是一年半载也吃不到有那么多油、那么好味道的面条的。
所以,每次送棉花,秦京茹都要争着去。
但每次是不需要那么多人的,队长就会安排脑袋机灵、不怕吃苦、认真负责的小孩去。
秦京茹聪明所以每次都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为了这个家,秦京茹可以说是拼尽了全力,但是就是这样,秦京茹还是会被秦老黑动不动一顿打。
这就是秦京茹的童年,少年,一直到现在,农村其实大部分是这样,没有办法,要不然秦老黑也不会看到许大茂就叫女婿,对秦老黑来说,女儿秦京茹就是换取利益的工具。
只要自己家人好了,秦京茹好不好,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进了城,你就能为所欲为,明天就给我去见老李,告诉老李,你要嫁给他,让他帮帮我们家,现在我们家都没有工资,先让他给一百。
而后,你要让老李承诺,必须给我们家安排工作,只要安排工作,一切都好说,要是不安排工作,那结婚就不行。知道了没有?”
秦老黑冷冷的看着秦京茹道。
“知道了...!”秦京茹捂住自己被打红的脸唯唯诺诺的点头。
“混账...早点点头,劳资也不至于打你,现在滚去做饭,站在这里碍了劳资的眼。”秦老黑骂了一声,随后秦京茹哭着出去了。
秦吴氏跟着身后,是去监视秦京茹的。
和秦京茹无可奈何不一样的,另一边的冉秋叶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不停的骑行,眼泪还挂在了冉秋叶的脸上,为什么冉秋叶此时会如此的伤心?
很简单,因为冉父就在今天被抓了,被抓的罪名就不说了,就是那几个,上面要抓冉父做一个典型,就是要用冉父杀鸡儆猴。穿书吧
冉秋叶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抓走之后,冉母就立即让冉秋叶来找何雨柱,要知道何雨柱是冉家的女婿,现在冉父被抓走了,那么能靠的就只有何雨柱了。
“柱子,柱子...!”冉秋叶来到了何雨柱家前的四合院,大声的哭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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