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湛玉的黑衣正是福禄,他看见湛玉刺杀湛青川和湛修喆时,整个人都傻了心道这是太皇天后的授意?还是其他?他的任务是保护湛玉安全,所以他得将湛玉活着带回去,湛玉被抗在肩上有气无力的道:
“福总管,乌蚜呢?”
蒙着面的福禄道:
“我只管你,其他的与我无关......”
湛玉闻声总算安心了些,心道乌蚜你一定要护好将军呀!
宣政殿内,天元帝和太皇天后一脸笑颜的欣赏着歌舞,众人也都是饮着美酒,食着美味佳肴,看着优美舞姿,一副歌舞升平之相。
与此同时冯氏父子身穿铠甲,手持利刃直逼宣政殿,顷刻间皇宫就被冯廷父子包围,二人立在宣政殿大门口,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向高位的太皇天后和天元帝,冯云霜瞪大了双眼,吃惊不已的看向自己父兄,慌乱中碰撒了桌子上的果子,果子弹跳着滚落,这时众人才察觉出不对来,看向门口。
有人吃惊、有人尖叫、也有人是一脸的镇定,舞姬更是吓的花容失色,纷纷避开躲藏,冯氏父子踏步进来,后面跟着一众将士,于阁老率先起身,站在了天元帝和太皇天后跟前,大有一副是为君死的阵势,陆云宣紧跟其后站在了于阁老侧身,紧接着是萧北安、张、曹、王等大臣相应站出,就连陈太尉也站在了冯廷的对立面。
这是明晃晃的摆明了立场,其余人龟缩在原地,看似吓的瑟瑟发抖,不免有老奸巨猾之人想的是静观其变。
冯云霜终是坐不住了,起身喊道:
“父亲、兄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天元帝讶异了一瞬,冯云霜竟是没有参与其中吗?冯宇轩开口回答:
“我们要为大舜清君......”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冯宇轩接着道:
“现在的天元帝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这一切都是太皇天后所为。”
冯宇轩气势恢宏的话,惹得太皇天后“哈哈大笑”,冯宇轩急道:
“笑什么......”
“喔......听到了笑话哀家为何不能笑?皇上不是皇上?难道你是吗?”
太皇天后最后的一个字,像是淬了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冯宇轩气结刚想再道,被冯廷制止,看向太皇天后道:
“姑母,我父亲亦是你兄长,为大舜鞠躬尽瘁,死后竟是被人如此诬陷,如此昏君留他作甚?”被辱骂是昏君,诟病身世的天元帝端坐在哪,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局外人一般,冯云霜一脸焦急的道:ωWW.chuanyue1.coΜ
“父亲,皇上并没治祖父的罪呀!”
“你闭嘴......”
冯廷呵斥着冯云霜,太皇天后笑道:
“冯廷你真以为,慈安那个蠢货能成事吗?我本答应过你父亲护着冯家,可你们的心太大,太贪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话落给了莫姑姑一个眼色,莫姑姑双手合十拍了两下,顷刻间黑衣人如雨般泻下,从腰间抽出的软剑泛着寒光嗡嗡作响。
小秦氏站在了陆云宣身前,陆云宣刚要呵斥,小秦氏严肃道:
“有杀气......”
陆云宣闻言硬是将小秦氏护在了身后,此时一个士卒跑进来道:
“大人不好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衣人,顷刻间将我们的人杀了半数还多......”
冯廷目光灼灼的看向高位的那两个人,微眯着眼道:
“我们撤......”
冯廷带着人撤出了宣政殿,黑衣人也没有追上去,而是顷刻间消失了,刚刚的一切好似闹剧一般,弄的一众人不明所以,太皇天后再次开口道:
“奏乐,舞......”
乐师赶紧忙活起来,吓的花容失色的舞姬也再次翩翩起舞,站出来的人也纷纷回到了自己位子,天元帝轻声道:穿书吧
“冯贵妃入座吧!”
冯云霜从新坐到座位上,心神不宁的想着刚刚的事,不只是冯云霜在想,殿内的人除了天元帝和太皇天后,都在思索刚刚的事?更有甚者想冯大人是看宫宴乏味无趣,所以别出心裁来场宫变大戏吗?宣德殿内继续歌舞升平,至于外面的厮杀似是与它没有关联一般。
冯廷拉住冯宇轩悄声道:
“我去引开他们,你赶紧逃。”
“不,父亲你赶紧走......”
冯廷一脚踹开了冯宇轩喊了声:
“跟我走......”
冯宇轩看着冯廷那队人走远,握了握拳向相反的地方逃去,霍秧接到的命令是带着一队御林军守好西门及后宫,当他发现冯宇轩时,故意将人支开,走到冯宇轩跟前道:
“你们父子疯了吗?竟然谋逆?”
冯宇轩笑道:
“抓我去领赏吧!”
说着伸出了双手,霍秧拍落冯宇轩的手道:
“从西门走,快逃......”
说完背过了身子离开,当做没看见一般,还故意带走了一队人,让冯宇轩逃的容易些,冯宇轩奔着西门,没有朝着出宫的方向走,而是直奔后宫,他想的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乌蚜赶回宫时,见宫里打的乱糟糟的,赶忙跑去湛玉的住所没有看见人,想了想直奔泰安宫,福禄确实是将湛玉带回了泰安宫南苑,本想给湛玉检查一下伤势,却是被湛玉阻拦了下来,福禄也没在坚持,转身直奔宣德殿而去。
此时的泰安宫空无一人,就连个宫女都没有,贺之白走进南苑吓了湛玉一跳,惨白着脸问道:
“你是谁?”
“你受伤了?”
贺之白问着,湛玉目光警惕的看着他,贺之白抿唇一笑:
“你给我吃药?竟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湛玉恍然道:
“你是男宠......!”
贺之白点了点头,见湛玉不再言语开口问道:
“是谁叫你帮的我?”
湛玉沉思了片刻,声音虚弱的道:
“贺兰芝......”
贺之白广袖下的手握紧了拳头,转身拂袖离去。
湛玉虚弱的扶着桌子,满脑子都是湛修喆,翘首以盼的等着乌蚜,此刻的手都在抖,......
乌蚜终是在南苑找到了湛玉,二人相见湛玉率先开口问道:
“将军他怎么样了?”
乌蚜拉着湛玉的手道:
“他无碍的,鬼医已经过去了,你怎么样?”
当听到湛修喆无碍的消息,湛玉在也挺不住晕了过去,乌蚜焦急的喊着:
“湛玉......湛玉......”
韶华宫内,苏阮玉泡在浴桶里,想着宣政殿的宫宴自己因身份低微而不能去,不高兴的喊道:
“来人啊!服侍我出浴。”
叫了半天见没人过来,微怒道:
“怎么是我的身份,使唤不动你们了吗?”
陆云宣没想到他闯进来的,竟然是苏阮玉的寝宫,这个自己从年幼就一直喜欢的人,因为湛修喆认可进宫也不想嫁给自己的人,如今只有一帘之隔,如果说以前不可能,那么今后就更不可能了,想起宣政殿的天元帝,冯宇轩撰紧了拳头,他一个野种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能拥有他想拥有的......
苏阮玉见一直没有人来,气的站了起来,瓷白的肌肤占着水珠,婀娜的曲线魅惑诱人,冯宇轩喘着粗气大步上前,一把将赤裸的苏阮玉搂在了怀里,苏阮玉被捂住了嘴根本就喊不出声,即便她奋力挣扎可依然被钳制着,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从腰身一路向上直至抚摸上柔软,苏阮玉的身子都软了,身体似是被唤醒一阵阵的酥麻,冯宇轩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粟拦腰将人抱起,直奔内室而去,顷刻间密密麻麻的吻,像及雨一样落下,苏阮玉没有了挣扎完全沉溺其中,直至一阵剧痛袭来,苏阮玉尖叫出声,冯宇轩才意识到什么?疑惑的看向苏阮玉问道:
“你还是完璧?”
苏阮玉羞涩的捂着脸,呜咽着道:
“我不知道......”
冯宇轩欢喜的将苏阮玉抱进怀里说着:
“玉儿,太好了你是我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冯宇轩在韶华宫与苏阮玉共赴巫山时,冯廷终是不敌被伏,押去了天牢,与他一起谋逆的也一并被关去了天牢,一场烟花结束了这场岁暮迎新的宫宴,也结束了一场不堪一击的谋反。
宫宴后冯云霜被禁足在露华殿,看着如往日一般的宫殿,似是一样,又好似完全不一样了,冯云霜失声痛哭起来,从头至尾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以为她复宠了,没想到竟然是黄粱一梦,她恨父兄她恨天元帝,为什么都要将她当做棋子......?
宫宴结束众人都是脚下生风的快步走着,宫门前的马车纷纷离去,陆府的马车里,陆云宣目光灼灼的看向小秦氏,看的小秦氏烦躁的道:
“停车......”
“你要干吗去?”
“下去走走。”
陆云宣拦住小秦氏道:
“外边冷,你下去作甚?”
温柔的语气,令小秦氏打了一个冷战,刚忙跟陆云宣拉开了距离,心道这人肯定是吃酒吃多了?
到了陆府,陆云宣借口天色已晚,厚着脸皮跟去了小秦氏那里,小秦氏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心道这人不是吃多了酒,而是吃错药了吧!没在理会他直接抱着被子去了陆明的院子。
陆云宣气的直跺脚,他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可小秦氏走了他说给谁听?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陆云宣想起了他与小秦氏成亲的那几年......
此时湛府内,当湛修喆睁开眼睛时,三双眼睛在盯着他,风影欢喜的道:
“鬼佬,将军醒了......”
湛青川焦急的问道:
“怎么样?”
湛修喆目光涣散了一会,似是想起来什么握紧了双手,开口冷声道:
“风影,湛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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