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所有外面欠的尾款的张姐一脸高兴的回到了赌坊当中,她来到赌房的老板的房间,轻轻叩了叩门,恭敬的说道:“大当家的,外面的外债我已全部都要回来了,现如今,就请您点一点吧。”
屋内传出一个女声:“进来吧!”
张姐于是推门走进房间,只见一个身穿绿色长衫的少妇端坐在桌前,端着一杯茶水,轻轻的抿着,她见到张杰走进自己的房间,于是她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抬起头看向张姐,轻声道:“外面欠债的那些人,手里的所有欠款全都还清了?那个叫小刘子的乞丐也有钱还清了?我可记得他比任何人都比较难缠,他可是我们赌坊中最大的无赖了。”
“回大当家的,所有的欠款全都追回来了,那个小刘子也不知道今日到底干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竟然手里多了好多钱呢,这下他全部都交给我了。”张姐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拿出了那一包钱袋子,还有那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恭敬的将令牌递到了当家的面前:“你看这令牌,我试了试,居然是纯金制造的!这就是我今日在小刘子身上给搜过来的,你说小刘子这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令牌?定然是偷鸡摸狗偷来的。”
赌房的当家看着这个金牌,冷冷的笑了一声,接过金牌细细的打量着,轻声说道:“他那个小刘子,你看他那个穷酸样,这令牌自然是他偷来的,不过呀,现如今到了我们手中,自然就是我们的东西,你今日做的不错,不过,这张令牌如果拿出去的话,太过引人注目,所以我马上会派人将这枚金牌送到当铺兑换银票,这么大块的金子放在我手里,我还真的有点心虚,毕竟这块令牌的来历倒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小刘子那个无赖定然不会用什么好手段去将这个令牌给搞到手中,如果我们真将这个令牌留在我们赌坊了,那破事一大堆的,不还跟着我们屁股咬过来,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惹上一大堆的破事,罢了,有时间我将这个令牌带到当铺,兑换银票,还是银票拿在手里比较安心一点。”
“对对对,当家的说的没错,这个东西还是尽快脱手,不然留在我们身边,终究是一个祸害。”张姐连忙附和的对着自己当家的轻声说道。
当家的看着张姐如此恭维的模样,忍不住开了口说道:“今日你追款有有功,下去找掌柜的领赏吧!”
“好嘞,谢当家的!谢当家的!”说着张姐便一脸兴奋的退出了房间。
屋里赌坊的当家的将剩余的凉茶一饮而尽,便怀揣着那块令牌慌忙的出了自己的房间,走向的方向自然是清河镇上最大的当铺。
这个当铺是镇上最大的一个当铺,里面全都是一些世间难见的宝物,也不知道这个当铺的背后大老板到底是谁,只知道听说是淮都的一位贵人,镇上的大户人家都会将自家真正的宝贝放到这个当铺,从而去当掉,因为这个当铺里专收这些金银珠宝,而且给钱特别痛快,所以赌房的大当家自然是带着这块令牌来到了这个当铺。
“客官需要当些什么呢?”当铺的掌柜看到赌房的大当家走进门,连忙一脸笑意的看向来人很是恭敬。
“掌柜的客气了,我家中有一块珍藏多年的一个令牌,如今家中有些缺钱,就想着将这块令牌给当了,换些银子来,不知掌柜的您看看这个令牌值多少钱呢?”赌房的大当家,一脸笑意的将令牌从怀中掏了出来,放在了掌柜的的案前。
掌柜的拿到了令牌,于是他一脸好奇的接过那个令牌,细细的打量着,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在看清楚令牌上面的字时,掌柜的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
“客官,这个令牌你是从何而来?”掌柜的,将令牌放到了案前,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向案旁的大当家。
“我都说了,这是我家珍藏多年的,你就帮我看你能值多少银子,如果值钱我就当了,不值钱那我便拿回去就是,你问这些做什么?”大当家的有些气急败坏。
“客官,您误会了,我就是问一问,我就觉得这个令牌是个好物件,如果我这一多嘴让您心里难受,那便是我的不是了。”掌柜的看到了赌坊大当家气急败坏的神情,连忙解释道。
笑着说:“这个令牌着实是个不菲的东西,做工也精巧,银也是实打实的,纯金的,当然是指这个数。”
掌柜的悄悄的在手上比了个手势,大当家看到掌柜的比了那么多手势,心里暗喜:这小刘子搞的这块东西居然能抵那么多钱,看来今日这笔财是自己发定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赶紧拿银子来吧!”大当家的已经迫不及待将这块烫手的山芋给送出去,她真的很想赶紧搞到一大叠的银票赶紧回到自己的赌房,毕竟将这块不法来历的令牌送出去对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m.chuanyue1.com
于是当铺的掌柜的轻声笑了笑,对身旁的一个小二说道:“你过来将这位客官带下去,去取银票。”
于是赌房大当家心满意足的跟着小二下去领自己银票了。
赌房的大当家刚离开当铺,掌柜脸上浅浅的笑容突然冷了下来,她连忙将令牌拿进手中,转头走向了当铺的一个暗道。
暗道走到尽头是一个非常阴暗狭小的一个房间,房间中有一个巨大的椅子,而椅子上坐了一个身穿黑色的人,人也在黑暗中,看不清是谁。
掌柜的看见黑暗中的人影,恭敬的说道:“老大,今日有人带了一个可疑的令牌换银子。”
“令牌?什么令牌?拿过来给我瞧瞧。”此人一开口,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掌柜的恭敬的将令牌带到了女子的身边。
女子接过令牌,细细的打量着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好大一会儿,女子抬起头对掌柜的说:“除了你,可曾有其他人见过这个令牌?”
“不曾,她来的时候,店内就我一个人,就连身旁的小二也并没有看到这个令牌的真实模样。”掌柜恭敬的解释道。
“那边就好,我问你,你可从这个令牌上看出了什么?”黑衣女子询问道。
“回老大,这个令牌做工颇有讲究,虽然时间有些长,但是我倒觉得是皇宫里的东西。”掌柜的恭敬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你说的不错,这就是皇宫里的东西,不仅是皇宫里的东西,还得是皇族才会拥有的令牌,这枚令牌还是皇族身份的象征呢。”黑女子冷冷的说道:“好了,这枚令牌放到我这里,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也去忙着吧,记住,如果有人过来寻找这枚令牌的下落,你记住,你要说被一个人给赎走了,具体是什么人,那个人蒙着面,你未曾看见他的面容,只知道此人对此物甚是感兴趣,其他的你就不必再说了,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了。”掌柜的跪下磕了个头,退了出去。
黑衣女子细细的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慢慢的吐出一句话:看来这件事终究还是我先找到了呢。
青梧在县令的府中和县衙都等了很长的时间,她见过很多女子出入县衙,但是未曾有很多的女子出入县令的府,只有那么一个女子,这两日已经来了县令的府中好几次了。
所以她当今日他再看到这名女子进入县令的府中时,她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云县令,我丢失的东西有线索了吗?”夏阿财一大早收到了云县令派人过来回的话,所以她火急火燎的赶紧从自己的家中来到了云县令的府中。
“有线索了,昨日晚上的时候,我府中的衙门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于是在严刑逼供之下,得出了你的钱袋还有你丢失的东西,确实是他所为,他是我们清河镇上有名的扒手,吃了好多的刑罚,如今还是死性不改。”云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昨日那次抢劫也是他嗜赌成性,欠了很多的外债,一时糊涂便起了抢劫的心思,刚好不巧便遇到了你,将你的东西给抢去了。”
“那他现在在哪?我的东西找到了吗?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的。”夏阿财着急忙慌的想寻找自己令牌的下落,于是着急的询问道。
“人是找到了,但是东西尚未没有查到下落,只知道他将抢来的东西还给了赌房,但是今日我也去赌房里去调查了,但是赌房的老板却说见到那个钱袋了,但是从未遇见过那个令牌。”云县令轻轻的说道
“怎么可能?那个令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金的,我相信像他们开赌坊的,不可能会将这个东西给放过的。”夏阿财根本不相信这个赌坊人说的话,于是她连忙说道。
身旁的云星若连忙拉住一脸激动的小阿彩,解释道:“我知道你先别急,我来跟你讲,我跟我娘也说了,我说赌房的人视财如命,自然不会将这枚令牌轻易给放过的,所以我娘也去问了,后来在逼供之下,那位掌柜的才承认了他将令牌带到当铺去当了,然后我们又去当铺去询问了当铺的掌柜,但是当铺的掌柜说这个令牌确实来到了他们的当铺,但是后面被一个神秘人给赎走了,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黑人人对这个令牌十分的感兴趣,所以花了大价钱将这枚令牌给买走了。”
“什么??这么快就被别人买走了?那能寻找的到吗?”夏阿财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一脸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云县令轻声祈求道:“县令大人,您可千万要帮我找到这枚令牌呀,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如今线索就是到这里,但是你也不要灰心,我会加大一切的力度去调查这枚令牌到底流向了到什么地方。”云县令轻声开口道。
“好,我知道了,那就拜托县令大人了。”夏阿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她只能点头祈求云县令能赶紧将这块令牌给找到吧。
于是本来一脸激动的夏阿财如今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县令的府中。
云星若安慰了夏阿财几句,夏阿财便离开了县令的府中。
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何去何从,她现在连唯一一个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给搞丢了,那接下来的日子她应该怎么办?就算以后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万一她的亲生父母说那你把你的令牌拿出来,她没有办法拿出那个令牌,她就像一个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百口莫辩。
就在她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冲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拉进了小巷子里那个人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夏阿财:我去,又来!!!
被拉到黑暗的小巷子的夏阿财心中只有一句话,像她这么倒霉的人也真是很少了,两日进了两次黑巷子,昨日丢了钱财和金令牌,如今不会要失了身子吧!
“喂,你干嘛?你干嘛扒我的衣服呀?!!”夏阿财疯狂的挣扎着,她只觉得那个人疯狂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夏季本就炎热,身穿的衣服还是凉薄,一不小心就被这个人得了逞,脱的自己只剩下了个肚兜。
夏阿财:看来来人是个变态。
那个人很显然是是一个练家子,夏阿财无论怎么挣扎也都不能从她的手中给逃脱过去。
就在夏阿财疯狂挣扎的时候,那个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摁着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摁趴在了地上。
“喂,你干什么,你扒我衣服就算了,你还把我摁在地上跪着干嘛呀?你是虐待狂呀,还玩sm???”夏阿财一脸愤怒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身后的身姿窈窕,很显然是一个女子,女子带着黑色的面具,直愣愣的站在那,盯着夏阿财。
此人就是青梧,她在县令的府中埋伏至久,她只觉得夏阿财才是十分可疑的一个人,所以她就趁其不意,将夏阿财直接拉进了巷子中,为了验证夏阿财的身份,于是她开始扒夏阿财的衣服,只为了看夏阿财腰间的那个胎记。
当青梧看到夏阿财腰间的那个胎记的时候,她终于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将夏阿财给放开了。
挣脱了束缚的夏阿财,慌忙的从地上站起来,披上自己的衣服,看向面前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忍不住说道:“我说你是个女子,我也是个女子,你干什么呀?光天化日的脱我衣服,这隔壁就是县令府?我马上我就去告你!!”【穿】
【书】
【吧】
夏阿财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眼前这个人,只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变态。
“殿下,我终于找到你了!!”
留在夏阿财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
夏阿财猛的一转头,看向眼前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子,轻声说道:“你叫我殿下,你为何这般叫我?”
夏阿财:这可不能乱叫!!
青梧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夏阿财,随后恭敬的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属下奉女帝之命,前来寻找七皇女的下落,而您,便是当今女帝的小女儿——七皇女殿下。”
夏阿财:我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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