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谈完了，这是人家谈起家事来了。
之前其实已经说过几次了，阿玥自己不想走，当时她自己忙着拯救家里的公司，手头一大堆工作没做完；又没人管得着她——她父母现在滞留在美丽坚，至于叔叔伯伯们实际上都是外人，顾家其他亲友与有钱的亲戚之间非要说的话是依附关系，也没法强行带她去燕京。
当时考虑到她大概是在来这小地方避祸，所以大人也只能由着她了。
可现在各种意义上都不一样了，而且她母亲似乎都同意了，其他人又能说什么呢。
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其实似乎还在这个小陈身上。
阿玥这一年的奇遇，虽然不知道‘功劳’而言、他的总量有多少，但应该有一大部分都与他有关。
记得去年第一次同学会的时候，他就陪在阿玥身边，后来一起做游戏，出席活动，半夜加班，在互联网上一起出名……
外人不知道两人现在的私人关系如何，并且这事似乎已经超出两人直系家人能够干涉的范围之外了。
现在要让阿玥离开，首先要让她自己同意，然后这当中最大的阻碍也是小陈了。如果小陈自己愿意跟着一起去的话，操作难度也不高，在座的己方都有能力把事情安排妥当，但最大的问题仍然是小陈自己的意愿，似乎也正是现在他们说起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了。
然而陈钦干脆地回答道：“我不去。”
这么说的时候陈钦自己似乎有点恍惚，毕竟这样的场景他一年前是不是也经历过一次，甚至旁人期待的目光也差不多相似。
只是大概确实有过上次的经历，这次自然不需要做不一样的选择了。
他答得理所当然，大人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惊讶，本来似乎还想劝劝他来着，并且或许可以跟他家长也谈谈。
但是看他立场很坚决，似乎也没什么好劝的；回头马赟又开始聊起了移动互联网，今天的饭局就这么结束了。
当然，事情大概还没有决定，到底要怎么转学、转去哪，大概她家内部还要讨论，只是没必要再给他这个外人展示了，只有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接下来的几天，阿玥似乎旁敲侧击地提起了这個问题。
“昨天那个谭老师，真的开始帮你移植游戏做系统优化了啊。”
“是啊，他想做就让他做吧。”陈钦说道，“昨晚他就开始加班了，你不用管太多。”
过了两天，阿玥又说道：“李叔说邀请赛的时候要请我上去讲话，我一个人去感觉好紧张。”
陈钦说道：“不用着急，你学生会是怎么说话的这里就怎么说吧，只要够真诚，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被人讨厌的。”Μ.chuanyue1.℃ōＭ
又过了两天她又说：“我妈妈说有空也想见见你呢，她从马伯伯他们那里听到你的事了。”
陈钦咧了咧嘴：“以后会有机会的。”没错，等顾文杰醒了吧。
阿玥郁闷道：“她说我现在一个人在龙山不安全，但是我不在龙山，做游戏也不方便，有问题也没法随时请教你了……”
她说这个陈钦就不困了，当场给她传授起了经验：“现代社会通信技术这么发达，开放型项目在网络上进行未必比私底下慢。”
阿玥没话说了。
说完陈钦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挺没意思的。
阿玥的意思他当然知道，不过他能怎么办呢，既然当初想好了只是后辈关系，那现在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似乎都没有把阿玥再留在龙山的理由。
当然毕竟教了一年了，阿玥跟徐玲玲的情况也不一样，她那些亲戚未必比陈钦这个叔叔疼她，陈钦想了想，最后对她说道：
“如果伱想留下的话，不如跟你妈妈好好谈谈吧。我觉得国内治安现在虽然还不太好，但也未必就有那么乱，然后你既然不打算去美丽坚生活，留在龙山未必就比燕京和申城那边差……”
阿玥听了却没回答，然后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试了。
而在此同时，似乎也有很多事在同步发生着，比如考试前的这一天就是Fota的全球邀请赛的海选……
对普通人来说，这件事的意义似乎显得并没有它的人气那么高——比如他们要么是在各种渠道辐射到的地方看到了Fota这个陌生的名字，因此对此产生了一点点兴趣，要么是自己玩过这个地图，并发现它迅速开始了一场电竞比赛，然后在关注或者参与比赛的过程中发现最近竟然真的有很多附近的人在一起玩，因此对它的兴趣更大了，但这一些似乎又都在一个以互联网为中心的地方发生着，又让关注者不会对它的商业目的投有太多视线，这种概念未来大概叫做‘亚文化’，不过现在的人大概确实还没怎么见识过。
因为热度不高，所以暂时没人来打广告，比赛的广告位基本上打包发给星系软件旗下的其他项目和公司了。
宋子云按照计划的那样去参加海选了，他父母特地陪他去了一趟，陈钦通过他听到了比赛的全过程，第一天去的时候，就发了京东自营店大面积海报的背景。
比赛地在汉章的一个体育馆，虽然场地有点简陋，但去的人挺多的。
当然大部分人都是冲着Dota去的，只是Fota爱好者也不少，并且有相当多的Dota玩家也乐意一起看一看，更重要的是Fota在其他那些知道的人当中的风评还挺好，这显然是个好兆头。
宋子云跟着俩大哥，稀里糊涂打了两天，打赢了。
不仅出线了，而且还是赛区的第一名，还没回来，就急着把奖杯拍了照片发了一堆回来给大伙嘚瑟，奖杯看起来是不知道哪个工厂定做的，很简陋，奖金主要也是没来得及安排的食宿费用报销，其实不多，但是他还挺兴奋的。
只是最后没人理他——毕竟明天要考试了。
郭阳自己本来算是半个学霸，现在跟陈钦一样在搞考前突击，阿玥倒是看起来没有太忙，但这几天她一直有点心神不宁。
至于陈钦……当然也要补习功课，不过毕竟他有正事要做，自打那天马赟来过后，他这里似乎确实惹上了不少麻烦。
晚上放学，本想回家，不过到了校门口没见宋子云，阿玥也没出来。
想了想，陈钦拐了个弯，去新时代了。
当然考试期还三心二意是有点拎不清状况，不过好几天没去了，最近工作室那边却有点比较大的变动……
陈钦一路到新时代楼下，抬头一看，网吧横幅已经换成了弹弹堂。
最近页游火爆，最初的开心农场这类游戏确实够火，并且火爆程度很可能是后无来者的；不过这些东西本身强在社交属性，而社交属性本身是个不太靠得住的东西，它们的热度和品质无关，实际上就像是好朋友开玩笑的工具——工具可能没做什么，实际上也没那么吸引人，但是因为依附于社交，所以能在人群中引发不可思议的人气，然后随着玩笑结束而被人群自然地抛弃。
这时候自然会有点稍具深度、同时更吸引人的东西，横幅上小人用抛物线互相丢炸弹的‘弹弹堂’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本身是抄的——当然，确实是陈钦这个穿越者抄的同名作品，写的设计方案交给了闪客帝国。
不过这玩法本身也不新鲜了，不仅有更早的百战天虫之类的单机版，在隔壁南朝鲜也有个叫疯狂坦克的端游，玩法大概复制一遍，又因为立项时间充裕，给做小破孩的拾荒工作室整了个还算不错的门面，现在似乎已经成功上市了。
可惜这些游戏的通信压力还是太大，做手游还是不太合适啊……
陈钦这么想着，上了楼，工作室里，小高在跟一个兄弟聊天，因为好些人马去汉章助阵了，今天工作室空荡荡的，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伴随着热浪轰隆隆响着。
见了陈钦，两人招手跟他打招呼，但陈钦却又紧接着去了隔壁。
隔壁本来是新时代的小仓库，是去年跟新时代一起被买下来的。本来没什么用，是跟楼下的几间空屋一起准备以后扩充空间用的——楼下新时代最近扩充了两次，但楼上隔壁的小房子还空置着，但最近似乎有了租客。
进了门，房里已经摆上了电脑，乱糟糟的线材与没来得及搬走的凳子堆在墙角，屋内空气还有点发霉，白粉墙壁脏兮兮的。
电脑倒是摆好了，但是比起隔壁空荡荡的全自动脚本刷钱房，现在却忙得够呛，几个人伸直脖子看着屏幕上黑漆漆的代码屏幕，两个人在一台电脑前小声讨论着问题。
只有一个兄弟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吧嗒着手机，看到陈钦进来，也只是起身对他点了点头，但也没敢出大声打扰这里工作的几人……
这些在工作的人倒也不都是外人，比如谭老师就在门口电脑前，其他人也是达摩院的正经软件工程师，那个正在训别人话的据说还是阿里从星系软件挖过去的高管，连谭老师都在听他的训。
这些人是来干嘛的？当然是做移动系统来的。
那天谈话的时候，马赟看起来似乎是对此产生了不小的兴趣，虽然酒桌上的东西不一定作数，人家很可能是逢场作戏而已，但第二天阿里似乎就很高兴地开始大摇大摆地做软件系统了。
当然，在开源基础上做一个手机系统并不算难，未来这大概算是行业常态，实际上第一版的阿里OS早就出来了，不过没什么改动，基本上就是做了点美化、改了点初始参数、换了个默认背景而已。
然后这时候要有个自己主打的产品标签，做什么好呢。
在开源框架下，从头照着写一遍当然没什么用，不仅必要性有限，而且很可能写不出来，写出来也是铁定不如人家优化时间更长的好用。
所以要在原来的基础上改，而这个优化方向总得选一个，目前阿里选择的是‘轻便易用’，同时兼顾兼容性。
这个方向之前马赟大概就已经决定了，实际上项目也早就开始了。
不过一方面大概是那天陈钦和马赟说过后，领导层面上加了点压力，现在他们得加紧速度了。
另外……大概是市场层面上，最近出了点新动静。
毕竟之前开天OS亮相后惊艳市场，但谷歌也很快丢掉他们的安卓、加入到了这个开源项目当中。
凭借技术积累，他们来势汹汹，媒体吹嘘谷歌性能好，一些厂商紧随而至，看起来势头好像很猛，但最近开天似乎开始反击了……
当然，说是反击似乎并不准确，毕竟双方本身是一个阵营的队友，而作为现代商战的最前沿，双方也没在媒体和法院上有过什么交手的迹象。
谷歌之所以看起来好像有点声势，也似乎是因为他们的系统OS确实足够轻巧，同时拉拢了一大批硬件厂商进了自己的阵营，毕竟不管怎样，再好的系统如果没有硬件厂商支持，那也没什么用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再好的系统、再多的硬件厂商，如果没有用户使用，那迟早也会被市场淘汰。
之前谷歌的Fushsia……其实用的人反应都还不错。
然而就在前几天，有几个之前加入开天阵营的硬件厂商似乎准备推出自家的手机了。
天朝的比如多普达、格力，海外的比如雅马哈、迪士尼，虽然名气很响，商标也很好使，但要造手机，本身并没有太高用户基数，但从去年立项后，今年差不多也开始进入宣发周期了。
这些厂商本身对技术敏感性不是很高，或者对特定意义的技术敏感度不高，总之虽然移动系统看起来哪个都很好，但他们大概也没感到其中有什么差别，对传统企业来说，现在手机支持重要的还是来自通信商和供应链一边。
一问通信商，两边都是开放手机联盟的成员，好像都是免费的，那算打平。
一问供应商，最重要的就是高通了。高通拿着当初IBM推Linux的攻略，现在当然也不介意开源系统打得更热烈一点，当然是两头都支持了。
于是这些硬件厂商没多想就继续用了开天，结果在宣发过程中，看到的是效果还真的挺不错。
首先是先发优势似乎确实体现出来了——去年星系软件用运营商补贴的钱平价卖手机，虽然评价毁誉参半，但在年轻人中间也打响了知名度，现在mlinux一脉相承的技术脉络起到了作用。
其次是微博网和Facebook这两个配套软件，算是第一次开拓了‘网络手机’这个概念，虽然这一点其实并不难以实现，现在就连摩托罗拉也做了个自己的自由浏览器，但星系软件做得最早，还是微博网的老东家，一些用户大概觉得开天os肯定对这个东西的支持更好，自然会选择原生的开天OS。
再加上最近搞的什么需要用户生态支持的饭桶杯，还有一系列关于游戏的配套软件开发。
别的不说，在年轻人当中、这个原生系统的知名度似乎已经到达了某个临界点，这几个厂商自己也没想到，他们陆续发布后，用户对‘原生开天OS’的兴趣超过了预期，后来几个厂商甚至开始打出了这个噱头来吸引用户……
因此阿里似乎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开天的生态也许真的能打赢谷歌，那我自己在完全兼容开天生态的情况下搞个性能更好的，那岂不是也有机会了？
机会来了就要马上行动，据说达摩院那边开始得很快，但要怎么‘既要又要’，本身需要一套完整的技术方案。
在这个过程中，之前已经开始帮助大乱斗做应用层优化的谭老师成了个重要人物，既然要做兼容性，那他这边既有经验，又可以直接接触到星系软件的开天应用。
所以不仅是谭老师，这次又来了一大帮人。
从工作室手里临时租赁了旁边的小仓库……当然这是付了钱的，而且价格还不低，是按照申城写字楼的价格租的，设备和网络也是请隔壁工作室帮忙搞的。
来的目的是利用这小游戏多跟星系软件那边搞点技术合作，虽然看起来是他们占了便宜，但星系那边也没说不行啊。
至于这边的地头蛇，那反而好伺候了。
正好要租场地，他们把这个小破仓库包下了，对方开价一个月十几万块钱，三个月起，阿里财大气粗，竟然真给。夶风小说
当然这肯定不是设备和场地的钱，重要的还是一笔内含的‘朋友费’。有了这笔费用，似乎就可以通过小陈来接触到这个正在开发的手机网络游戏的程序底层了。
前几天双方火速签了合同，最近两天他们配置好设备，今天似乎已经直接拉人来开工了。
至于陈钦今天忙里偷闲来看一圈……
当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一个月十几万，因为是直接给到小陈手里的，其实还挺多的。
现在既然收了钱，感觉还是要来好好看看，咱陈老板做生意讲究一个诚信，光收钱不办事多不好啊……进门看到他们电脑都没齐就自己收拾着开始干活了，也没嫌环境不好，不禁心想这ToB生意真是好做。
“这虚拟机都有了，那还不一样？这个新的太臃肿了，用老的不行吗？”
“java虽然一直有虚拟机，但最近才开始做完善的网络套件，这套件有不少冗余部分，但对应用的网络支持不可或缺……”
那星系出来的高管在跟谭老师激烈交流，陈钦进去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发现。
那高管拍了拍袖子，尴尬地对他点了点头：“小陈师傅您来啦。”
虽然年纪小，但已经有两个成功项目了，并且有一个大项目也是人家重度参与的，你甭管技术含量高不高，这履历已经比大多数程序员都强了。
小陈背着手进来，乐呵呵地说道：“你们开始得还挺快啊，没打扰到你们吧。”
那高管跟谭老师还没谈好，似乎现在还没回过味来：“还好，还好。”
陈钦道：“我就来看看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你们大城市的工程师，来这可能还不太适应得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说！”
“行，麻烦小陈师傅了。”
那高管说完，又跟老谭争论起了他们正在讨论的问题，要说让系统在保持兼容性的前提下尽量便捷高效、‘既要又要’，那说起来还比较高端，就是底层优化，但这玩意真不好搞，也不是能马上起得了效果的。
所以这时候就要走捷径，捷径是什么呢。
就是砍功能。你看这个陀螺仪挺没用的，砍了吧。
这里搞个休眠控件吧，让一部分没用的电池运算功能给休眠了，充电的时候再叫醒。
基本上就是这种东西，要说有效那也确实。但现在这种优化没法构成门槛，基本上能做的都被谷歌给做了，开天os自己也会吸收分支的技术。
所以兜兜转转，他们还是把目光转回到应用层了。
谭老师跟高管两个人就是在争论这件事，那高管想把应用层的关键的通信组件给砍了，这听起来好像有点激进，但是他毕竟是星系出来的高管，对这方面还是有点研究的。
“原生开天是个Linux虚拟机，在这个底层上面跑一个Java虚拟机，我觉得这根本就是性能浪费，当然如果是为了妥协接纳塞班的java生态、这种方案也不是不能用，但我们一定要用尽量小的性能去实现更大的目标，我研究了谷歌的Fushsia，他们用的是版本更旧的Java虚拟机，但是他们的虚拟机运行速度更快！……”
高管侃侃而谈，谭老师似乎有点不同的意见，但是也逐渐要被他说服了，不管怎样，继续优化底层是个艰巨的工作，这里不砍那里不砍，最后的目标恐怕是根本完不成，高层提的是方向，具体要怎么做还得他们自己慢慢考虑。
这时那小陈又伸头凑了过来，高管不得不重新放下手里做教鞭的笔：“小陈师傅，怎么啦？”
“Java虚拟机确实挺冗余的。”小陈却说道，“他们一开始不是给手机做硬件的，这个虚拟机的宗旨是‘一次编写，到处运行’，本来大概是给工业设备设计的，所以为了扩大支持范围，它的虚拟机里的相当多的功能跟手机的系统级芯片、还有Linux内核的功能是冲突的。”
他好像是在说没关系的事，但谭老师和项目经理都听懂了，谭老师微微皱了皱眉，毕竟小陈的意思是Java虚拟机确实有‘瘦身’的空间，但他自己的游戏本身应该是原生安卓那一派的才对。
高管听后高兴起来了：“没想到小陈你对这个还有研究。”
“我也是做游戏的时候顺便了解的。”陈钦随口道，“我觉得既然linux内核不太好动，咱们不如从Java虚拟机开始下手，能优化一下这个的话，至少能优化一些应用的内存利用率，当然我自己不是架构师出身的，但达摩院那边的硬件工程师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还问：“那小陈师傅，我听说你们的游戏也不是靠java写的？”
陈钦说道：“是用了，不过为了优化效率，我们这个游戏的前端主要是C++和C语言写的，这是Linux内核能实现的运算框架。”
高管更兴奋了：“我甚至觉得我们可以直接去掉Java虚拟机，要不是因为这东西跟图形界面有关，一时间来不及，不然我们肯定要重新写个界面层才行。”
然而小陈却说道：“这个我觉得不太合适，虽然纯用C语言效率更高，但Java软件生态很重要啊。”
“可我看谷歌就没有很支持Java，而且美国的苹果公司，据说是跟开天OS同期做的智能机，现在也很火，他们用的就是C语言内核……”
陈钦纠正道：“不完全是，他们那个叫Objective-C，也是基于C语言的语言，不过不完全是。”
“对，但能兼容就算是了嘛，而且也是面向对象的。”高管连连点头，“我们可以支持现有生态，但逐渐把这些Java的东西淘汰掉，等将来再用更成熟、更底层的语言，这样系统的运行效率肯定提升更高。”
陈钦摊手：“这个我不懂，但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们这么打算，那我们现在正在开发的这个游戏，你们可就跑不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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