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往时,稻妻曾有五位诗人,因其能歌善赋、多才多艺,被世人敬称之为五歌仙,这容彩祭啊,也是因他们而生。
而这五歌仙,各名为:翠光、葵之翁、赤人、墨染、黑主。
据说,因为他们的作品深的将军喜爱,因此每年,五人都会将的他们的新作订装成册,献于将军品鉴。
一年,五歌仙之一的翠光前往天守阁觐见将军,将诗集献与她品鉴。
岂料,觐见葵之翁的诗集之中竟有一页被撕去,翠光也因此事而受到牵连。
正巧,有一远客在访,便同将军论据此事,他认为此事难判,劝请将军大人明鉴。
于是,翠光府首引咎,禀明昨夜曾于酒肆中豪饮,酒酣恍惚之中,似有黑影靠近。
……
从海边吹来的冷风将离岛广场的大树又摇下了几片树叶,吹得一些旅客拢了拢宽松的衣袖,看向海略微阴沉的天。
原本打算前露天饭店往志村屋的几人,也因此改变了他们的目的地。
乌有亭内,荧、派蒙、阿贝多,以及行秋正享用着食物,不过,似乎有什么事情压在了除了行秋之外的三人心上。
原来,就在萨格拉斯去会见八重神子的早晨,荧同样也接到了第二批到达稻妻的他国嘉宾们。
好巧不巧的是,这一批来到稻妻的嘉宾当中,就有这本《沉秋拾剑录》的作者,也是现在正同她们吃饭的行秋。【穿】
【书】
【吧】
在见面聊天时,行秋本想先拿出邀请函,结果发现了在他的包底下,压着一张纸。
上面所著的,便是五歌仙之一的葵之翁篇。
在此之前,她们在见到温迪并解决完他的问题,并在到达万国商会之后,温迪谈论起了一件事情。
事情起在温迪发现了一张纸,将这事告予了荧、派蒙与阿贝多,上面所著的,也是有关于五歌仙的诗,不过那一篇,是翠光的。
而把这两篇诗连起来,取其关键点简单理解,大致内容是这样的:翠光因为睡着而弄丢的葵之翁的诗,其实是葵之翁拿走了诗,把它交给了一名神秘人。
结合当下的各种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来看,这葵之翁似乎在某种方面上暗中映衬出了行秋的影子。
如果这么理解,也就是说,是行秋自己拿走了自己的诗,把它交给了其他人。
那么最大的疑点就是,书籍失窃是发生了几天之前,行秋今早才刚到稻妻,怎么会参加盗窃呢?
可是在两人接到行秋并将他带到阿贝多那里的时候,他的话语间就展露出了一些可疑的地方。
荧和派蒙也了解行秋的性子,他向往的是像武侠那样行侠仗义、惩恶扬善,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做出盗窃这种小人之事才对。
阿贝多是行秋小说的插图画师,同行秋有过书信往来,自然也能从字里行间推出行秋的性格来,他也相信行秋不会干出这种事来。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像诗中的葵之翁一样,被那个暗中的神秘人威胁或者怎么怎么了。
带着这种疑问,旅者二人和阿贝多互相配合试探,想从饭语间挖出些什么来。
而在行秋赴餐之前,他们已经在店内悄悄打听过一些事情,尝试找到一些关键的信息。
“上菜咯!”
乌有亭的店主冈崎陆斗,也是冈崎老板,端着一盘刚做好的海鱼走了过来。
“谢谢,放在这里吧。”
阿贝多将两碟盘子移开,空出一个位置,让冈崎老板将手中刚做好的菜放了下来。
随后,他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嘴中细细咀嚼了几口,略微皱起了眉头。
“老板,你家的这条鱼尝起来挺鲜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海咸味,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吗?”
“哦?这位客人一看就是位会吃的主!确实,这海鲜啊,是因为前几天海上雨很大,根本没渔船出航,所以今天早上刚捞上来的,保证新鲜!请几位客人好好享用吧!”
“唉?前几天海上的天气不怎么好吗?”
“是啊,刚听到几位从璃月来的客人说船晃的要命,除了睡觉什么也干不了。”
说完,另一边又有人开始点菜了,冈崎老板无奈地朝着三人挥了挥手,走开了,店里面还有其他的顾客等待着他去招待。
荧也夹起了一块鱼肉,先送入了派蒙的嘴里,又自己夹起一块吃了进去。
“嗯!味道真的不错,行秋,你不尝尝吗?”
荧扭头去看坐在她左侧的行秋,而行秋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且看起来好像很是疲惫的样子,打完哈欠的手也才刚刚放下来。
接着,她扭头向阿贝多求解,阿贝多则轻轻点头,示意她可以问行秋一些问题了,毕竟人在比较疲惫时,嘴巴总是会松弛一些。
荧也点头,本来是准备在饭后再问的,但是现在时机也不错。
“行秋?”
“啊?怎么了?不,我是说,稻妻的菜挺不错的。”
虽然吃饭的节奏慢了半拍,但是行秋还是在听到荧的声音后快速反应了过来。
“怎么样,这次来稻妻,有什么感受吗?”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出远门了吧?上一次还是和你们一起被困在那座海岛上,其实么,和上次差不多,一开始还是很兴奋和紧张的,不过之后在等待的过程中一直看着海面,真的挺无聊的,也就只能看看小说打发打发时间。”www.chuanyue1.com
两人抓住了话题,继续问道:“那行秋,你看到是什么书呢?”
“是一本名为……《拜托了我的狐仙宫司》的小说,我的编辑寄给我的。”
虽说已经问了行秋相关的两个问题,但她们似乎并未从话语之中其中挖掘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派蒙接着问道:“那行秋你边看小说边坐船,难道不会头晕吗?”
行秋笑了一声,解释他练过古华派的功夫,虽说确实有不少人晕船,但他不是其中之一。
“那坐船时这一路上…风景如何?”
“就像我刚刚说过的,海上的风景每天都是一个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家都盼着能早点靠岸,所以在快要到稻妻的时候,大家都从甲板里跑出来,去看影向山的山顶,不过可惜,船的速度太慢,我们又等了一天的时间才靠岸。”
派蒙靠近荧的耳朵,小声说道:“好像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荧摇了摇头,其实已经有所察觉到些许矛盾。
在行秋刚刚的话中,提到了因为他们在抵达稻妻之前因太过无聊,所以在看见鸣神岛的影向山时都跑出了甲板,向那里眺望。
而关键的一点就在这里,冈崎老板在解释海鱼新鲜的原因时,可是说过前几天海上的天气不怎么好,连渔船都没法出航的。
既然有雨,有大风,那么海上的能见度必定很低,怎么可能还可以望到影向山的山顶呢?
还有一点,在这种天气下行驶的船它的船身摇晃地一定十分剧烈,况且冈崎老板也见到过被恶劣天气折磨过的璃月来客,足矣从他的话中估算出这几天海上环境的恶劣。
就算是行秋练过古华派的功夫,那也不应该百分百没感到过头晕吧?
阿贝多自然也听出了行秋话中的漏洞,不过单凭这些还不能确定什么。
“派蒙、荧,试着和他聊聊创作方面的内容。”
听到了阿贝多的小声提醒,两人的脑海里又立马闪出了新的问题。
“那,行秋,写了这么久的小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啊?”
聊到小说,行秋将另外的半边脸也移了过来,很是认真地说道:“虽然看小说很有意思,但是写小说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将半边脸移了回去,低头看着眼前的这些饭菜,放了筷子,说出了自己写作以来些许的感悟,“小说剧情的铺垫、整体行文的节奏,样样都是一门学问。而且当你突然有了灵感,却不能按你所想的完美地将这个绝妙的点子用笔墨在纸上表达出来时,也是很遗憾的。”
“嗯,这点我同样感同身受。”
阿贝多略微颔首,“无论是写书、画画还是炼金术,一旦真的去认真研究,就会发现真正快乐的时候是很少的。”
一聊到画画,行秋就想起了阿贝多为他的小说绘画插图的这件事情,不由得心生感动了起来。
“我的小说在璃月那边卖的其实并不是很好,我也对它没有多少的自信,而你每次所绘画的插图,选取的都是章节中一些关键的剧情处,让我感觉到……自己被人理解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伯牙遇到了自己的钟子期、伯乐遇到了好马一样,知音难觅。
阿贝多感谢了行秋对他的信任,而后悄悄地埋下了一个陷阱。
“不过,这次的插图我冒了点险,我也感觉有些不安。”
“冒险?”
“是的,轻小说的插图一般都以角色为主流,但是这次最后一章的插图我却画了其他的东西。”
行秋立马带着安稳的语气,说道:“没事没事,毕竟一段剧情本来就是为了展现世界的变化,所以只画场景也是非常合适的。”
派蒙的两根手指放在下巴前,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果然……”阿贝多离开了位置,来到了行秋的左侧,同荧和派蒙形成了一个两面夹击之势。
“行秋,我们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阿贝多严肃地看着他。
“欸?什么事情,你们三个忽然这么严肃?”
“行秋,你为什么要说谎?”
“这?这又从何说起呢?”
荧将冈崎老板告诉她们海上天气的事情告诉了行秋,又将他之前从见面到现在的话语中的一些漏洞指了出来。
这些事情,都同行秋所述多多少少都有的对不上。
“此外,《沉秋拾剑录》的新刊会是在容彩祭上发售,你即使身为作者也没有收到草稿或者样刊,你怎么又能知道和说出插图的细节?”
阿贝多将这最后一个陷阱收尾,也同样使行秋再也百口莫辩其实他在容彩祭之前,就已经来过稻妻了。
被看透彻的行秋颇为难受地捂着额头,嘴里咕噜着什么。
看着行秋这样挣扎的样子,派蒙赶紧安慰道:“你别怕!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才不能说真话?交给我们,无论是荧还是阿贝多,都是很厉害的!”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唉……这几天睡眠不足,脑袋都变得有些迟钝了,都没发现你们是在试探。”
行秋垂下了脑袋,摇了摇头,解释道:“是的,我确实已经提前来过稻妻了,只不过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让我想想应该怎么向你们解释……”
就在这时,有一位新客人推开了乌有亭的门。
这位客人便是温迪,在看到几位熟人也在后,他便率先上前打起了招呼。
“咦?温迪,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这里的老板珍藏有多年的佳酿,当然要过来尝尝啦。”
派蒙瞪着眼睛,“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干什么正经事。”
“谁说的?我正好有一个好消息要来告诉你们呢!”
“欸?什么好消息?”
“我刚刚看到了思和九条裟罗他们,他们在稻妻城外围的花见坂那边,好像已经抓住了偷窃《沉秋拾剑录》小说复印本的犯人了呢!现在你们可以不用担心了!”
“偷窃《沉秋拾剑录》复印本的犯人?!”
行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向后仰了过去。
温迪看到行秋这副惊讶的样子,挠了挠头,“那个?我不会说错什么话了吧?”
“他们的,是不是一位名叫小野寺的编辑?”,行秋上前问道。
“我也不怎么了解嘛,不过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些士兵带着一个的戴着眼镜的人,往花见坂的方向去了。”
“糟了!一定是他们要处理小野寺了,各位,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我们赶紧去花见坂救小野寺先生!”
另一边……
黑田编辑的到来向大家证明了小野寺的清白,但为了查明具体缘由记录档案,他们还是需要小野寺拿书的原因。
可是在小野寺将这一切的原因都说出来后,九条裟罗反而还有些不相信了。
“所以,这就是你拿书的理由?”
“额……是的……”
“噗……”
萨格拉斯捂住嘴巴,转过身去,以免大家感到尴尬,可周围的一些士兵却也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巴。
笑容,浮现在了没一个人的脸上。
一名快要笑场的士兵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现在立马就忘掉这件事情,好在是没有笑出声来。
“好了,都收队吧。”
“是!九条裟罗大人!”
两队士兵逃似的离开了现场,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失态,只留下九条裟罗和萨格拉斯以及几名负责录案的天领奉行士兵。
“裟罗小姐,你难道就没点反应?”
“我是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员,不会笑场的。”
嘴上这么说着,九条裟罗的嘴角却悄悄地上扬了一些弧度,“总之,案子解决,没有延伸出更大的误会,这便好。”
这时,行秋和其他几人赶了过来。
行秋的速度最快,率先来到了九条裟罗和萨格拉斯的面前。
他看到了正在被几名士兵围着做笔录的小野寺,以为他要被逮捕了。
“请等一下!各位先听我解释!小野寺是无辜的!”
萨格拉斯忽然停止了笑,但是看到是行秋和其他几人到来时,却笑得更放肆了。
“哦?看来这位便是《沉秋拾剑录》的作者了?”
“是的,各位请先不要带走他!听我解释……”
“其实,已经不用解释了。”
萨格拉斯向九条裟罗皱了皱眉,她也点了点头,道:“对,我们其实正准备离开。”
“枕玉老师,您不用担心,我已经向大家把事情解释清楚了,黑田也为我做了证明。”
“呼~那就好。”行秋松了一口气,然而又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等等……你们,在场这么多人,不会都知道了吧?”
“扑哧,嘿嘿。”
一旁的士兵眯起眼睛又笑了起来,但在九条裟罗的一声咳嗽提醒后立刻停了下来。
萨格拉斯摊开一只手,补刀道:“准确来说,刚刚为了抓捕犯人和防止犯人逃跑,我们多叫了一些人过来,至少,几十个人?”
行秋彻底地绝望了,无所谓,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派蒙看他这样子,还以为他受到了什么惊天打击一样的。
“唉,虽然有些丢人……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现在也无所谓了,其实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责任。”
“不,枕玉老师,这件事应该是我的责任才对,就让我向大家解释吧……”
在小野寺再一次的叙述中,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在这一次的容彩祭中,小野寺提出了一项名为“作者签名新刊”的想法,就是类似于作者签名会的现场活动。
因为这次活动的想法非常不错,八重神子也给予了小野寺他大力的支持。
所以由于太过激动且一直在忙碌签名会的这些事情,小野寺竟然没有同作者们事先商量好,就宣传出了这个活动,结果就是给没有丝毫准备的行秋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具体原因还是因为行秋他不怎么擅长书法,一般时候写的字真的是难看。
而一个漂漂亮亮、工工整整的签名要从他手里写出来的话,是要花很长的一段时间的。
不过在听说这次企划对于小野寺很重要后,行秋还是乘船来到了稻妻,帮小野寺想办法度过难关。
行秋虽然在那段时间里十分努力地在练字了,可预留的签名时间还是不够,于是,小野寺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导致这件案子的起因了:小野寺让把复印本搬到自己的家中,这样行秋就能够乘着这些天将这些书了全部签完了。
于是,二人搬着这些书籍,悄悄地将它们运回了小野寺的家中。
接着,便是被人在暗中发现,报告天领奉行了。
其实小野寺在这时是有能力能够阻止失态的眼严重化的,可这几天他又正好休假,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出了问题,这才导致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来。
“抱歉各位!我实在是太想用这次机会证明自己了!”,小野寺诚恳地道歉着。
行秋也开始自我检讨自己的过错:“不,我也是因为不想让读者知道我的字迹丑陋,这才同意了你的方法。”
也是在此之前,八重堂还曾发起过一项征集活动,就是收集作者们的亲笔签名作为展览。
行秋为了这个活动,整整苦练了一天,才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签名。
小野寺也就以为行秋的书法十分漂亮,也就忽略了最为关键的那一部分。
整件事情层层递进,不断发展,最终变成了一场惊险的误会。
萨格拉斯意味深长地笑着,只是站在一旁。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苦着脸了,这件事情本就是一场误会,而且,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愿意被看到的一面。”
“就比如你喝醉的时候?”
“也有你被狂风整个人都吹上天的时候。”巴巴托斯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萨格拉斯。
总之这件事情结束了,不过离岛的编辑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得去再告诉他们一遍。
萨格拉斯本就在离岛做工作,正好顺道,不过九条裟罗还要回奉行所,就没跟着了。
……
在听完大家都解释后,平山编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他们也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行秋签名的问题,他就算这几日里通宵达旦,但进度还是停留在百分之十左右,也难怪他吃饭时在犯困。
事不宜迟,平山编辑长立马着手安排起来。
“村田,你等会叫上荒谷,包上乌有亭二楼的包间,给枕玉老师做书法特训的地方!”
“明白了编辑长!我哥哥也是书法家,要不要把他也叫过来帮忙?”
“也好也好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正好有两位璃月来的书法家,我待会也去拜托拜托他们……”
听到这些,行秋顿感压力山大,小野寺也开始帮他加油打气。
萨格拉斯一只手搭在了温迪的肩上,看着这一幕活力、热情的大家,微微笑着,扭头打趣道:“你之前不也是造假过摩拉克斯的签名吗?怎么不去帮帮忙签几个?”
“嗯~”温迪伸了个懒腰,“大家都这么有激情的话?我就不打搅他们了吧。”
离岛的事情尘埃落定后,除了行秋之外,大家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派蒙拍拍胸脯,开心地说道:“虽然行秋还需要完成那么多那么多的签名,但至少我总算是感到安心了下来。”
“嗯,比起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我反而更喜欢和大家在一起解决问题。”
“而且也还要感谢一个神秘人提供的一个重要情报呢。”温迪提醒道。
“是那个放五歌仙的诗的神秘人吧?”
“神秘人?”
行秋还不知道在他这里发现的五歌仙诗应该也是神秘人所放的
之前为了忽悠住他,荧和阿贝多以及派蒙他们三个也没对他说真话,只是以“藏诗大赛”这个编出来的谎言糊弄了过去。
在听完她们两个说完这些天发现的事情后,行秋才知道和小野寺其实在搬书时就已经别人看到了。
最后行秋又拜托了阿贝多一件事情,因为阿贝多是受邀来绘制五歌仙的画像的,也就是在离岛广场中央那棵枫树下的五块板子。
行秋认为事情能够顺利解决有这五歌仙诗篇的功劳,也想以此为戒,警示自己。
鉴于行秋的故事有许多方面都能贴合上五歌仙之一中的葵之翁,阿贝多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离岛各处巡逻巡逻。”萨格拉斯仍旧是最先走的那一个人。
“噗呲。”
它朝温迪眨了眨右眼:“有时间请你喝酒。”
“欸?!真的吗?”
温迪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这么大方,明明前几天见到他还是一副死鱼脸的样子来着,被夺舍了?
温迪目送着它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逐渐变了个样子。
“签名的事……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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