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片白色,原来,我在一个舞台上,聚光灯打在了我身上,所以我只能看到一团白色,而周围呢,都是漆黑一片。穿书吧
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说:“好的,好的,知道了,你是徒健。好了,表演结束了,可以了。太精彩了!真的太精彩了……”
我不知啥情况。不过这个声音很耳熟,我往声音处一看,原来是张哥!他啥时候来了?
我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这时,整个场馆的顶灯亮起来了,我能看清了。
原来,这里类似一个礼堂,或者说更像大学那种阶梯教室。前面有个舞台,而我就在这个舞台上。
我旁边,是我的同事张哥。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个法官的装束!我晕,那个法官为啥来这里了?
张哥扶着我,然后我们退到了后台休息,那个法官呢,则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观众说着什么。好像和其他演员一起,在谢幕。
到了后台后,我还是迷迷糊糊的,问张哥,刚才是在干啥?
张哥看看我,笑着说:“你表演的很好,就是太入戏了,没想到啊,哈哈,你真是一个天才演员,你以前是不是当过演员?”
我被说得更迷糊了,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张哥说:“你不知咋回事?刚才你在台上晕倒了几次,难道是真的?还以为是你的演技呢。”
我笑了笑,说:“我好像……有点记忆混乱了,我好像刚才变成了蜥蜴人……是吗?”
张哥说:“对,对,机器人,哈哈。他们本来只是想借咱们的机械臂,做表演道具的,但是演机器人那个演员,临时有事……没想到你自告奋勇,要演终结者,哈哈……”
我说:“你给我具体说说吧,我脑子有点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儿,记不清了,我被那个聚光灯照晕了。那灯太亮了。”
张哥说:“不止你,台上的演员被聚光灯照着,那个确实让你难受。”
我问:“对了,刚才那个法官,不是真的法官?他是假的?”
张哥说:“当然是假的啦。那也是演员啊。”
之后,张哥跟我大概说了情况:原来,本来呢,是派我过来送样品,就是机械假肢的样品,但是呢,正好赶上了他们医学院演艺社今晚有活动,主体是《ai与机器人》,他们要表演一个短剧,是关于机器人犯罪的。
而我正好送来了机械臂的样品,所以他们想要借用一下,但又不会使用,就让我演示怎么使用。我演示后,他们提出,干脆让我来扮演短剧中的反派机器人吧。因为之前定好的演员,临时来不了了。
我发现,我的身上,穿着很奇怪的蜥蜴服装,就问张哥,这个服装怎么回事?他说,那是道具,因为他们觉得,蜥蜴人的形象,适合反派的设定,所以让我穿上那种道具,进行犯罪,然后他们再审判我。
我说:“可是蜥蜴人,和机器人差距有点大吧?”张哥说:“但他们不那么认为,他们觉得蜥蜴形状,更像机器人。”
接着我又问了审判的过程。据张哥说,审判的过程呢,跟我在那个什么无尽的牢房,就是纯白色那个牢房经历,差不多。也是很多学生扮演成陪审团成员,有个人扮演成法官,对我这个“机器人”的犯罪,进行审判。
我脑子有点乱,因为张哥跟我说的,跟我经历过的,有相似的地方,但又有差异。
不久,有别的人来了,招呼我们去聚餐。原来,他们的短剧表演结束后,所有参演人员,要组织一次聚餐,由于我也参加演出了,所以特别来邀请我。
我问张哥要不要一起去,张哥说他就不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不过呢,张哥跟我说,医学院是我们公司将来的潜力客户,所以让我跟他们多接触,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没明白啥意思,接触也该张哥吧?因为这个客户是张哥在谈的。
张哥说,他想带带我,把一些新客户,介绍给我,也就是给我引路。我听了后,自然是感谢,虽然已经很累了,也同意了去参加聚餐。
本来以为聚餐会有很多人呢,因为陪审团的演员很多。但人并不多,陪审团那些人,就是找的普通同学客串的,几乎没有台词,所以他们就不参加聚餐了。
聚餐的地点呢,也不是饭店,而是借用了食堂的一个地方,然后点了好多的外卖,大家聚在一起吃。不过点的挺丰盛的。还有酒水,他们真的挺周到的。
张哥已经走了,他临走时说,让我吃完饭后,打车回家,今天算我加班了。明天呢,可以让我额外休息一上午,算是调休了。
聚餐的过程,有点尴尬,因为我跟他们谁都不熟。他们对我倒是挺热情的,跟我谈论着我刚才的各种表演,偏偏那些记忆,我又是错乱的,所以根本聊不到一起。我大多数时候,是敷衍的回答,或者应付着回答。
他们纷纷给我敬酒,让我有点招架不住,真的有点醉了,于是跟他们说,喝不了了……
总算吃完饭了,他们问我,怎么回去?说可以派车送我回去。我忙说,不用了,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他们说送我回去多好,省的我花钱了。我忙解释,打车可以报销,不用麻烦了。
他们听了后,也就没再坚持,于是聚餐就散了。他们跟我告别后,纷纷走了。
我感觉特别累,很想赶紧回家,于是出了食堂,但是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我对这里本来就不熟悉,天一黑,更加的迷糊了。我走了半天,发现居然找不到大门在哪里。
想找个人问问,但四周又没有人。走着走着,我好像到了一个小花园之类的地方,肯定不对啊,这里肯定不会是出口的。正要折回去,却听到有哭声,大晚上的,听到哭声,有点瘆人。
不过这时,我有点好奇,是谁在哭?我过去看看,或许可以问问她出去的大门在哪儿,另外呢,听声音像个女生,劝劝她,说不定可以交个朋友呢。
于是我判断着哭声传来的方向,然后往那个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女生,但是她没有哭,她在劝说,可是她面前并没有人。难道她打电话呢?只能这么理解了。m.chuanyue1.com
她对着空气在说话,应该在打电话吧。但是,不知为啥,传来阵阵哭声,又肯定不是她在哭。我估计,或许她在跟某个闺蜜打电话,开了免提吧,所以对面的哭声,我也能听到。
不过这个免提功能有点强大啊,因为刚才很远处,我就听到哭声了。
人家既然在打电话,我就不想打扰了。正想离开呢,那人却喊道:“健徒,是你吗?”
咋又“健徒”啊?我叫徒健啊。我走了过去,离近了,才发现,这个人我居然认识,她是师骆!(之前我瘫痪住院时,照顾我那个护士。)
我笑着说:“咋是你?你打电话呢?”她说:“没有啊。你咋来我们学校了?”
我告诉她原因,来送货的。她问我送什么?我大概说了。
她问我,送货为啥送到这么晚?我说,因为参加了一个短剧的表演。
她问我,什么短剧?我说好像叫机器人犯罪什么的,审判机器人的。
她听后,问我,演的谁?我说,演的是机器人。
她笑着说:“本来应该我演的,可是我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临时请假了。没想到抓你顶替了。哈哈。”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记起来,那个法官曾经说过,要把骆师抓过来。我当时还特意替她掩护呢。难道那个只是剧情吗?
对了当时我手机坏了,我还没看手机呢,于是拿出手机,查看着,发现手机没在!
这时,我才发现,我还穿着蜥蜴人的道具衣服呢,一直没换。我的衣服呢?我手机和钱包应该都在衣服里。
刚才乱七八糟的,居然忘了问那些人,我的衣服放哪里了。应该还在后台的更衣室吧。但那个大教室在哪里,我又记不清了。
我于是跟师骆说了情况,师骆说,她可以带我去,正好有事求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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