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也不得不引人遐想。
尤其是此刻的叶不凡,都惊呆了。
修仙,修真?金丹期。
除了前面的凡体九境,还有后面的先天,名字不一样。
感觉再往上推,往后推,都差不多了。
异界和蓝星之间果然有过联系。
只是为什么他们对后面的境界有这么多争议?
甚至都认为不存在。
而传说中最强大的存在,只不过是金丹期而已。
虽然金丹期,叶不凡承认确实是很强,如果是以前,他认为,一个金丹期要拿下整个宇宙,那肯定是很轻松的,甚至他认为他凡体九境就足够了,但是一个小小的蓝星就存在这么多意外,那么整个宇宙中,还有什么意外?
这个完全说不好,只不过整个银河系,太阳系来说。
金丹应该足够了。
只不过对于根本没法突破的叶不凡来说,哪怕是金丹,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
随着众人话题的深入。
渐渐的众人的谈话又把重心转移到了叶不凡的身上。
因为在场一千多人,这么多世家门派的弟子都在居然没什么人听说过叶不凡。
除了姜家几个人听到有点点反应,但是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更是听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
要知道这种人物在年轻一辈要是出现,在怎么可能各家都没有一点消息呢?
哪怕是陈北琼这种昆仑特战队员他们当中也是有很多人知道的。
要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传到外面,整个修炼界都会刮起一阵飓风。
能让死人复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
哪怕是两千年前,马氏一族出过能独闯阴阳两界的练气大能,也没听说他可以让死人复活的,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除非是亲历者。
只不过此时众人当中有一个年轻女子,神色凝重,这人便是姜雪梨。
对于叶不凡她知道的比在场的更多一些,不久前她见过叶不凡,当初还以为他只是一个神棍而已,当时他说李爷爷大限将至,没多久真的就...而且想到姜家当时开的族会,也提到了,或许就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个谜团!
还有一些姜家子弟,叶不凡的事情早在姜家传开了。
甚至有些人都见过叶不凡的照片。
家中的妹妹,姐姐们都争着,抢着要嫁给这个她们从未谋面的人,甚至听说不少人已经打入了叶不凡的公司内部,还坐上了高层。
其实今天很多人把自家的秘密说出来,就是想弄清楚叶不凡的身份和来历,还有他那一身神鬼莫测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可惜,都没找到答案。
空气开始安静了一小会。
”还有人有什么保留吗?都到这种时候了,你们当中一定有什么遗漏,今天我们把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就能知道这么叶不凡,叶导师的来历。”
一个沉不住气的人说道。
“对,大家都说出来!”
“没错,大家都说出来,我也想知道呢。“
其他人纷纷应和。
”大家不用争了,关于这个人,我知道。”此刻一直没说话的姜雪梨说道。
作为姜系分家姜家的新晋嫡系,在世家和门派内知道姜雪梨的人并不多,但是从服饰和族徽来看,很多人也一下看出了姜雪梨的身份,就连姜家的人也有些好奇。
“你别看他一副年轻模样,实际上已经快三十岁了,听说他十年前就失踪了,根据他自己所说,十年前,他遇到一个大能,把他带走,然后修炼了十年,修为有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无所不通。”
姜雪梨缓缓说道。
这些都是她根据叶不凡自己所说,还有姜家调查的结果。
关键就是十年前,失踪,遇到大能?
什么?
陈北琼此刻看叶不凡眼神都变了,以为是一个小屁孩,居然还是同龄人。
“仙法,这绝对是仙法。如果不是仙法,怎么可能让一个将近三十岁的人,却拥有一副十七八面容的,而且还这么帅,还这么厉害,他师父肯定是练气大能,甚至是拥有神通的筑基半仙!不然何人门下才能调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少年英雄?"
有个年纪稍大的男子说道。
“唯有风系后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要知道风系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世家,只有姜系和赵系才知道风系有关的事情,其他门派世家根本无从得知,知道的也是传说而已。”
“早些年听闻,风系一脉独来独往,但是在早年都会有专门的护道者,只有绝顶优秀的才会单独带走培养。”
又有人接着说道。
然后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难道叶不凡真的是风系的后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真的是太厉害了。
风系一出,整个修炼界都要震动了。
许多学员不知道风系,也开始互相打听风系。
叶不凡此刻躺在那,也是懵逼了,聊啊,聊修炼界的历史,秘闻,怎么聊着聊着都聊他身上了,这叶家的事情他还没搞清楚,又跑出一个风系。
虽然这种事情无所谓,当初有叶家那种身份也是一块敲门砖,他既不承认,也没不认。但是总这么被人误会也是不好,他堂堂蓝星第一强者,怎么老需要打着别人的旗号招摇过市呢?
这不能够啊!
瞬间感觉没意思了,这也太没劲了。
碎觉,碎觉!...
.....
碎觉暂时是恢复实力最快的办法,此刻众人也没有打算往前面探索了,都在附近结营,估计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叶不凡却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在睡觉这条路上,叶不凡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毕竟今天的消耗太大了。
而且此刻叶不凡还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头一回下副本。
一拖二百多,就算了,现在改一千多。
知道的这是来探索秘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打仗的。
此刻叶不凡很想说一句,大家都回去吧,不要探索了。
这一拖两百多,他忍了。这一拖一千多,这就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