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号四合院，除去何雨柱、许大茂、聋老太太这三家有地契，属于私人房子外，其余住户都属于租户，只能分得一间房子，一家老小挤在一起生活。
当然，易中海不算其中，毕竟人家是八级钳工，属于高级工人，在红星轧钢厂工人群体中，属于最拔尖那一小撮人，工资和待遇当然要比一般人高一大截。
易中海一个月工资99块钱，同时还住着两间房子。一间住人，一间空置杂物。
给红星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工人超规格待遇，其目的就是激励工人，只要你肯吃苦，肯上进，未来一样可以过上舒坦的生活，住上大房子。
…
办公室主任有这样的要求，王主任只得照办。
好巧不巧，前不久大院有两户人家换岗，换到别的地方工作，正好腾出两间房子。更巧的是，这两间房子还是相连，正好分给程陵。
…
街道办王主任带着程陵进大院，为他指定房子。
刚进四合院，抬眼就看到一位带眼镜的瘦竹竿正浇花。
不用王主任介绍，程陵就知道这个四眼瘦竹竿是谁。
电视剧里四合院门神，天天喊着“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算盘精转世的算盘精阎老抠。
阎老抠放下自制的花洒，热情上前打招呼：“王主任，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你可有段时间没来四合院指导工作，大家伙可盼的紧。”
“有个小伙要住进四合院，我带他来认认路，识识门，顺便安排房子。”
王主任知道阎老抠这是奉承话，听听就行，不能当真。
阎老抠注意力这才转移到程陵身上，看到精致得休的西装，眼前一亮。
好俊的后生，从穿着来看，明显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目光随着眼珠子转动，发现程陵两手空空没提什么东西，脸上的热情劲以肉眼可见淡五分。
阎老抠的神态前后变化，程陵看的一清二楚。
好歹也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如此势利眼，这般算计，不怕教坏学生？身上文人风骨、傲骨呢？穿书吧
还好阎老抠听不到程陵心声，不然要就反驳程陵。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知不知道我一个月那点工资，养一家六口人多不容易，文人风骨和傲气能当饭吃？能填饱肚子？
“小伙子，我是院里三大爷，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尽管来找三大爷。”
“三大爷我能帮的，绝对不吝出手。”王主任就在旁边，阎老抠收起算计劲，尽力表现大方。
程陵也知道阎老抠是假大方，只客气回应：“以后有需要，叨扰三大爷。”
将程陵介绍给阎老抠认识后，带着程陵穿过月亮门，进入中院。
刚进中院，抬眼就看到两百斤肥胖中年妇人用针摩擦头皮，动作是那样娴熟，点也不担心针尖会划伤头皮。
这体型，程陵脑海第一时间就想到贾张氏。
贾张氏这个肥婆，在体型方面就没人能超过她。
这个年代大家日子过的都很苦，四全院群众肚子里没有一点油水，大部分住户瘦不拉几，只有贾张氏体重稳步攀升。
一是因为她好吃懒做，才四十岁出头，过上养老生活；二是因为她有头痛病，长期过量吃止痛片，导致体重失控，变成一头肥猪。m.chuanyue1.com
当然，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孙子贾梗体重也不轻，只不过没达到贾张氏这种恐怖程度。
手里的鞋垫也是老演员，出镜率十分高。
怎么有些晃眼？
定睛一看，然来被贾张氏盘包浆，油光锃亮，在夕阳照射下，反射辣眼的强光。
旁边坐着逗弄棒梗的一大妈易柳氏；抱着小当喂奶的秦淮茹。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在夕阳照耀下居然有一点点岁月静好，温馨画面。
当然，这温馨画面都是假象。
贾张氏知道易中海夫妇想让贾东旭养老。
也知道易中海利用八级钳工，利用一二级钳工监考员身份，在背地里耍小心思，卡着贾东旭工级。
贾东旭16岁接替老贾工位，到现在已经有7年之久，依旧一级钳工，其中没猫腻鬼都不信。
7年时间，哪怕一头猪熬时间，熬七年也能熟能生巧，也能熬到二级钳工。
可七年之间，贾东旭一直是一级钳工，怎么考试都考不进二级钳工。
已经拜易中海为师，且行了拜师礼，想改换门庭，也没人敢收。
只要易中海在红星轧钢厂一天，贾东旭就没有出头可能。
母子俩一合计，便知道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很快就商量出对策。
易中海做初一，我贾东旭就做十五。
想卡我工级，我直接摆烂，上班就偷懒，出事就让易中海出来擦屁股；经济方面，我整天大吃大喝，没钱就找你易中海要，看谁拿捏谁。
至于易中海以后养老的事，先敷衍这个老绝户，先把能看的见，摸的着的好处拿到手。
等他老了，不把易中海赶出门冻死饿死外面，算我贾东旭有善心。
就易中海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卡着工级不让晋升，但凡换个人，别人就要跟他拼命。
……
看到王主任，易柳氏先是一愣，后起身相迎：“王主任。”
王主任点头算是回应：“易柳氏，等老易下班回家跟他说一下，我身边这位小同志是新搬进来的住户，让老易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让小同志跟大院群众认识一下。”
“不知道这位小同志住那个院子，叫什么名字？”
“这位叫程陵，安排在中院。”
“以后就是这座四合院住户，有什么困难，你们这些老邻居多伸出援助之手。”
一旁的贾张氏听到这话，连连白眼，就差在脸上写出“不情愿”三个大字。
对于贾张氏德行，王主任还是有些了解，懒得跟她计较。
每条街道都有几个撒泼打滚，蛮横不讲理的泼妇，贾张氏就是其中佼佼者。
将空出来的两间房子的钥匙交到程陵手里，指明房子位置：“虽然上面跟我打过招呼，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下，这些房子属于囯家，你们属于租户。”
“按理说，你不是红星轧钢厂工人，也没在红星轧钢厂附属单位上班，是要交租金的。但考虑到办公室主任打过招呼，街道办决定免除你的租金。”
“街道办有档案记载，不需要地契，不过也做出相对限制。”
“房子不能买卖，不能出租，总之一句话，这房子是囯家租给你们的，不能用来经营获取不当利益。”
“等你不住，或者换住处，这房子还要回收。”
白得的房子，有这些限制无所谓，反正也没想着利用房子来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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