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没见到父母的三胞胎瞧见出现的二人,手脚并用地扑腾着,好不兴奋。
“呦,秀芝你瞧,这是认识爹娘呢。”
魏泽如抱起两个,另一个在贝慈怀里,这样很公平。
两个软塌塌的孩子在怀里,魏泽如恨不得多长几只手将他们拢得严严实实。
在外面浪了一圈,跟老夫人简单聊两句,两人有说有笑的将孩子接回玉竹居。
身后的老夫人看着这一幕,轻声呢喃着:“秀芝,你说就这样是不是也好?”
秀嬷嬷知道这是问的什么意思,和缓道:“只要将军喜欢,就很好。”
这边两人回了玉竹居,跟孩子们玩了一会儿,便让奶娘抱走。
贝慈拿出之前的草纸图,跟魏泽如说清楚需要些什么东西,让他找人帮忙弄,顺便在店门口贴上招工消息。
“不管是掌柜的、糕点师还是侍者都要女的哦。”
魏泽如欣然答应。
“哥哥,你像个百宝箱,我跟你说要什么,你就能给我弄出来。”贝慈坐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蹭蹭他。
男人被她蹭得心软。
对这些举手之劳的事儿没觉得有什么,抬手掖了下她耳边的碎发,“你开心便好。”
魏泽如动作很快,第二日便找人来跟贝慈打需要的烤炉、柜台、货架、木质沙发之类的东西。
她早有准备,将一张张详细的图纸拿出来。
工匠扫一眼便知如何做,不住地夸赞:“夫人画的很清楚,比我画的都好。”
贝慈笑笑,就着图纸给他细细讲了一遍,工匠写写画画,全都记下来。
“夫人,这些东西全部做出来需要十日左右。”
“好的,没问题。”
属于自己的小事业正式进入正轨,贝慈开心的不得了,“对了,先给你一部分定金,剩下的工钱等你做完再结算。”
“不用了,将军那边已经付过了。”
贝慈抓着荷包的手指蜷缩了下,“哦哦,好。”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想到了,晚间魏泽如回来时,贝慈端着亲自做的麻辣小食,感谢他的慷慨相助。
好久没下厨了,还好手艺没生疏,她偷偷尝了些,好吃。【穿】
【书】
【吧】
“哥哥吃吃看,看喜不喜欢。”
天气越来越热,小食酸辣爽口,挺开胃,魏泽如就着饭吃了个干净,“好吃。”
“下次还给你做。贝慈主动拉起他的手,晃晃,“谢谢哥哥的慷慨解囊,不过接下来不用你付钱,我有小金库,之前你给我的和祖母给的,都攒着呢,没花。”
府上四季的衣服都有做,换季的新款式很多都是秀娘到府上量体裁衣,花的钱直接走将军府的公帐。
贝慈偶尔自己带着人单独出门,才花了点儿小钱。
其他时候能花到钱的地方少之又少。
魏泽如:“感谢我收下了,但我们之间不需要分的这么清楚。”
他捏捏她柔软的腰腹,神情严肃:“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被他捏得发痒,贝慈咯咯笑起来,一头拱在他颈肩,软声道:“知道啦。”
这么勇于表现自己的责任,那就成全他好啦。
深夜交流不止,一身汗的贝慈懒懒地支起脑袋,“哥哥,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去洗。”
求之不得的某人乐颠颠抱着人去洗澡。
身上黏腻的汗渍和粘稠统统洗净,临睡前贝慈不忘让青兰拿药来。
这是魏泽如第一次当面看见她喝药,眉头一挑:“为什么喝药?是我弄伤了哪里吗?”
说着他伸手去扯贝慈的亵裤,被她一把拍开,一脸绯红的愠怒:“不准扯,不是那里受伤!”
又被凶了,魏泽如讪讪收回手,“那是怎么了。”
“是避子药。”
空气突然的安静,贝慈张嘴解释:“我刚生了孩子不能立即有身孕,不然伤身,活不长。”
不用说他也想到了,他重新躺下,搂着她,没说什么。
妇人生子等于闯一次鬼门关,祖母跟他说过,所以她喝避子汤他不反对,也认同她说的,不能连续生子。
现在三个……虽然很开心,但想到以后长大了鸡飞狗跳的时候,他头疼。
“避子药会对身体有伤害吗?”
“有的。”贝慈私下问过于郎中,怎么说也是药。
漆黑的眸子沉了一瞬,他摸摸怀里人的脑袋,“我们睡吧。”
……
离游湖事件过去三日,魏泽如腾出时间,私下约了燕王见面。
还是曾经的风雅颂,私密的包间,燕王来的时候,他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相对而坐,喝得凉茶。
魏泽如不愿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燕王听说那日县主落水的事了吧?”
燕王还真没关注这事,眼带疑问:“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魏泽如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而后道:“跟燕王,末将有话直说了,乐安县主的行为已经给末将及家眷造成了困扰,还有安远侯府派人跟踪,这事可大可小,末将是军中人,很多事情都是保密的,安远侯府的这番行为不得不让末将多想,其中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密谋。”
燕王不知道安远侯府弄得这些小动作,眉间一蹙,怎么会这么蠢?
尤其是乐安做的那个落水,实在难看。Μ.chuanyue1.℃ōM
再这样下去她多年积攒的闺誉会全毁了的。
“魏将军说的事,本王会跟安远侯府的人说,不会再给将军造成困扰,还有跟踪一事,本王以为安远侯府没有恶意。”
“那最好了,末将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对谁都不好。”魏泽如也不知信没信,随口道。
干了一杯凉茶,解了暑意,他又想起那日贝慈救人的举动,意有所指道:“那日县主落水,末将的内人摒弃前嫌救了人,实属善良,但县主却未曾感谢,实在令末将想不通。”
燕王:“……”所以?
“安远侯府的礼数……有待加强。”
这是讨要谢礼吗?还是单纯的对安远侯府不满,燕王一时拿不准他究竟什么意思。
对这位武将直言不讳的做派,燕王有些吃不消,别人说话都是婉转,只有他……直接的让人尴尬。
安远侯府怎么说也跟他有着亲属关系,这么当面说侯府的不是,好吗?
燕王敛下羽睫,心中对这位将军的想法又变了变,道:“许是乐安当时吓到了,没反应过来,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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