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体一抖,笑意却是掩藏不住。
“你,你刚刚说什么?”怕自己听错了,任芜衣又问了一遍。
“我说,那就不分吧。”韩越看着任芜衣,看不出一丝的讽刺。
任芜衣心里没底,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说真的,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我真的不是不分,你说分我一定就分她,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也没有她说的那东西,我……”
正在说说说说,韩越注视着任芜衣的眼睛里全是无奈。他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将手放在了任芜衣的脑袋上。触手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让他忍不住再揉了一把。
任芜衣像是被雷劈中一样,瞬间石化。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韩越第一次和她这么亲近。这般亲密接触,让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有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痕。
傻丫头。
韩越心中摇头,却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一沉。放下手,收了笑。
任芜衣恍然回神,见韩越的表情,突然心中咯噔一下。
“要不,你洗洗手?”任芜衣那小眼神看起来怯怯的,还贼兮兮的。韩越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过激了。但是……为什么要洗手?
韩越的疑惑传给了任芜衣,她的表情略带尴尬,说着:“那啥,我不是很多天没有洗头了吗,嘿嘿嘿、嘿嘿……”
任芜衣食指抠着头,仰望着天空,避开韩越的视线。
韩越:“……”
真傻。
既然任芜衣和韩歆现在处一块儿,而任芜衣又觉得韩歆的提议简直异想天开、狗屁不通。那么,好好相处什么的,就不那么容易了。
韩歆毕竟是女主角啊,任芜衣对她很有些防范,更不要说,她还是韩越的初恋情人,虽然说现在她的玛丽苏光环不是太管用了,但保不齐她突然就光芒万丈,爱的光辉普照神舟大地了呢。到那时候,任芜衣就哔了狗了,哭倒在厕所都来不及了。
任芜衣不知道韩歆又想要做什么,反正他们现在一路往西。
一路向西啊……无敌王爷之所以叫无敌王爷,是因为这位王爷前期纨绔,但纨绔得很有点意思。吃喝玩乐,样样都玩成了行家。而后期却是告诉人们,他只是个伪纨绔,其实是个真绝色。边疆战乱,朝堂无可用之人,此子一夜奋发图强,在皇帝脑细胞快要死完之际,他自荐上战场领兵,并且立下军令状。不打退敌袭,他誓死不回。想来也知道了,胡霄大显神通,他一去,那敌军就像是双商集体欠费一样,几个月下来,如海水退潮一样退回了自家的地盘,然后胡霄还顺便占了其几个边陲小地作为军事据点……班师回朝、凯旋而来,从此一改往日的形象从此一跃成为各个丈母娘心目中的明星级女婿人选。皇帝也看到了这块金子,奈何其为亲弟弟无法将女儿嫁他了,只有许点好处,将其牢牢收拢在自己的麾下,应了他的要求,将本来八杆子打不着想不到的韩歆赐婚于他,卖个好。这胡霄也表现得非常听话好控制,于是,鉴于他如此好使,这西北之地,皇帝几乎就让胡霄当了个类似“土皇帝”的角色,但又威胁不到自身……穿书吧
如此看来,韩歆现在带着任芜衣和韩越一行人,便是要去到她老公的地盘了。
韩歆带的人一开始对任芜衣还算客气,只是大概是带着肉身穿越了空间,恐怕在什么什么辐射的作用下,任芜衣对那些细微的表情特别的敏感。无意中,还是察觉到那群下人们眼神或者言语间不经意的蔑视。除了她还有对韩越的。
任芜衣就该不明白了,明明他们怕韩越怕得要死要死的,却还要在人转身之后翻个白眼,嘴巴里碎碎几句,这是想说明自己不怕来着?
随着韩歆几次和任芜衣的谈话惨淡收场,韩歆对任芜衣的看法越来越多。任芜衣呢,这敏锐的观察也让她看到韩歆,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的厌恶,一来二去,她就是不在意,也烦躁得很。
韩歆一门心思的认为是任芜衣抢了本该属于她的气运,要不然任芜衣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她想着,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只要任芜衣身上属于她自己的那部分气运。可是这任芜衣好不识好歹,竟然如此贪心不足。这样也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不给老乡一点活路了。这世界上就只能有一个独特的存在,那就是她!
一路上大波折,小摩擦就没有停过。任芜衣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忍忍忍,这屁大的小事接连不断,拿出去评理吧,这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太小了,别个还得说她不懂事;说忍忍算了吧,这还不是三天两头的来这么一出。这一天之类,只要见着个人就要来一出啊……ωWW.chuanyue1.coΜ
吃饭的时候,不给你发筷子,你去找奴婢要吧,奴婢就一脸的不耐烦。嘿,这任芜衣一多说几句,那边韩歆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小声嘀咕,“明明长在红旗下,学的是人人平等,念这么多年书难道连这点素质都没有?啧啧啧……”这话把任芜衣这么一哽,憋了半天没把气憋下去。
这回又来,在不反击,还当人是软柿子呢。任芜衣顺了顺气,表情就在韩歆的眼见下一变,那叫一个惊恐,那叫一个不可思议,然后声音高八度,回她:“韩歆大姐,你们家的服务员真不懂事,碗筷都数不够,我知道这里她们也学不了数学,可是,我们就两个人啊,二都不认识啊?第一次没数着我,我都以为她不识数而已,下回肯定记得了,也就没有说,可这都几回了,你看,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咱这关系,你也不用谢我了,我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
说着也不着急吃饭了,喝了一口茶,看向那婢女的表情要多“恨铁不成钢”就有多“朽木不可雕也”,说:“韩歆大姐,这不识数,咱可以教她啊,搞个培训班什么的。可是记性不好,还是连一和二,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记不住,那就不是那么好训练的了。唉,这不好治啊。”
任芜衣然后又一脸诚恳,看向韩歆,“是不是以前你吃饭,她还有时候只给你拿一只筷子啊?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觉得这种有些脑子有些残缺的,给她点简单的工作好养家糊口什么的。但这你可真是干了糊涂事了,帮人啊,不能这么帮。你看哈,幸好这时候是我啊,咱俩老乡这不存在什么大问题。要是你老公请各大人物在家吃饭,结果她来这么一出,她倒霉也就算了,看一个饭店的服务员就能看出它的品级来,恐怕你们也落不到什么好了。明明好心好意的请人吃饭的……”
“够了。”韩歆的脸越来越黑,再听不下去任芜衣这歪理一大堆了。看任芜衣挑着眼睛看向她,那表情在她的眼里就是在得意,韩歆咬碎一口银牙,冲那个婢女说:“你怎么搞的,两个人都搞不清吗?还不给任姑娘拿双筷子!”
吃饭篇:任芜衣vs韩歆,任芜衣完胜。
早上要早起了吧,偏偏就不告诉任芜衣,也没有人在早上叫她。最后韩越敲敲门了呢,任芜衣已经睡迟了很长的时间,延误了出行的时间。
任芜衣知道,韩歆是想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成了一个不负责任,不顾大局的人。她倒是不在乎这些人,可是她在乎韩越,她也不愿意就这么背个这样的名声。她还想着以后韩越是风风光光的娶她呢,嘿,想的真远哈。
任芜衣又作惊恐状,一副“你们为什么都在等我”的样子。第一眼见了韩歆,任芜衣就知道她对付韩歆,得应用和她一样的表情,膈应死她。于是她对镜练习许多次,终于有了质的飞跃。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啊,那表情叫一个无辜,叫一个可怜,那眼泪似乎摇摇欲坠,但就是落不下来,加上任芜衣的颜值,可叫人心疼了。待韩越说明理由,任芜衣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抬起,直指韩歆,口中吐出的话,听那语气,无比的可怜,像是遭到最最最信任的人背叛一样。她说:“韩歆姐姐,你为何不告诉我?不,你不是这样的人的,一定是他们,因为姐姐待他们太好了,所以他们怠慢了姐姐的命令,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们有不少见任芜衣梨花带雨,让人心中不由生出要保护她的情怀。不自觉的就软了心肠,反思了一下自己对待人家姑娘家是有些过分。韩歆却是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而韩越,听过任芜衣真正的哭声,在看看这个。唯有心中摇头,无奈的装作不知。拍了拍任芜衣的脑袋,让她别演得太过,恶心到自己。
任芜衣心里还真是挺恶心的。为了达到这效果,她把唱歌的那点东西都拿出来用了。又想起了以前学习演唱时候的不愉快。
韩越拍了拍她的头,她也就不再作了。规规矩矩的向大家道歉,然后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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