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一时被选中参加了一个校园礼仪拉拉队,可惜每天要练习劈叉,本来年纪就不小了翅膀硬了,怎么劈也劈不下去,拖着两条酸痛的腿跨校区来回。体育老师每天骑在她背上,往死里摁,自然是疼得鬼喊鬼叫。学校保卫队总会多次巡逻到练功房。

  “王老师啊,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能不能轻点,能不能文明点,大半个校园都听见了,影响可不好啦。”

  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撕破了。后来认识了小宝,有的是地方劈叉,就没去了。

  小怎在高中,都是那种参加合唱团要站在最后排的委琐女。整日裹着校服,胸口要么是晶莹的鼻涕要么是风干的饭粒。上大学后,失去了父母的钳制,忽然眉开眼散了止咳化痰了,成了至今的美艳妞,真是个奇迹。不过大学别的没教会她,除了教会她失身于人。其实她所在的大学,管教是非常严谨的,还是蹦蹦跳跳赶着去失身。

  都商量着要结婚了,女朋友却在网吧包厢里忙着和人**,被阿擂抓个正着。阿擂也真是的,莫非还搞侦察。直到现在他还没想通,她为什么要去**,难道就那么爽。

  在大学的出租屋里,小怎经常坐在地上,把笔记本搁在腿上聊天。直到今天,笔记本烧坏了几个,还是不知道,原来笔记本的电池是可以摘下来了的,而且照样能用。总觉得电流非要经过那电池才能开启电脑。

  有个人非要视频,拒绝了几次,那人更是来劲了,拉了黑名单也没用,就把摄像头打开,对着小宝的屁股。

  “那是什么东东啊。”那人根据形状,没看见五官,没看太懂。

  “是屁股啊,难道你没长吗。”

  那人颇郁闷:“啊,我哪里有那么多机会看到屁股。是你的吗,好大啊。”

  那人口口声声没见过屁股的世面,却镇定得很,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当然不是我的,你用屁股想一想,也不是我的啊。难道我用屁股正对着你打字啊,又不是唐伯虎。”

  据说唐伯虎,经常趁洗澡之前,脱光了拿屁股给人印寿桃。

  “唐伯虎是谁啊。”

  小怎抓狂,竟然连唐伯虎都不认识,还上什么网,不愧是败类。

  “哦,你是干什么的。”

  小怎觉得这个人真是低级,没好话跟他说:“实不相瞒,我是做鸡的。”

  “不相信,看你照片蛮清纯的。”

  我凭什么要清纯呢,你又不给我工本费。

  “刚接了一个客,我一动没动,而他太辛苦,就在我这里睡着了。你看到的那是客人的屁股。”

  刚好那种出租屋的风貌,枕头和屁股相交涉,挺合情合理的。

  小怎敲完,掐掉视频,笑滚在地板上。m.chuanyue1.com

  阿擂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背叛,于是分手了。那女孩很舍不得他,要死要活,家长也到处告状,坐在他单位上哭天抢地,差点影响到了他工作的迁升。家长闹事在冲城是常有的事,有回淹死了两个小孩子,整大家子就把去火车站和机场的路全堵住,游客还以为发生了暴乱,相拥而泣,瑟瑟发抖。

  黄金周里,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拿烟头把左右膀子烫个稀巴烂。

  阿擂展示了他的手臂,真的,除了小时候疫苗那个坑,还有几个大坑,挺有规律的,一字排开,青梅大小,两只手都有,左手给右手烧,烧完了右手再给左手烧,两手一并拢,像一排军大衣的扣子。

  友说:“当兵的人是这样的,多年没见着女人,见了母猪都是双排扣。随便一个女人,就让他死去活来。”

  “你该不是得了什么梅毒大疮了吧,干脆烫伤自己做掩护。”

  友补充:“现在得梅毒的可不少啊。据说地震捐血,很多人本意是好意,结果传出噩耗,验出来好多都有梅毒和艾滋呢。梅毒比例是十比一,艾滋是一比一百。”

  “一传十,十传百,这么算起来,光何日君再来里,差不多就有十个梅毒,一个艾滋,以后千万不能随便出来玩了。在坐二位的气色,没有才怪。”

  如果八次郎在场,小怎会痛斥:“看看吧,放纵看似不需要成本,结果仅仅是要了你的命,恶心死你。我们才不要和你这种烂到没鼻子的人玩。”

  “你可别吓我们啊,那么高的比例,谁也别想跑掉。”领子赶紧往酒杯里扔几个话梅,有种良家妇女的警惕。

  “是说的献血人群的比例,并不是每个人都去献啊。我本来想去的,听这么一说,不敢去了,还是蒙在鼓里为好,不然就是故意杀人罪。”

  “不过自古以来,什么病症,普及了也就能攻克了。”

  小怎的堂姐刚上网那会儿,遇到一个人,老是要求视频,接了又看不到他的样子。光线昏暗,隐约看到一只耳朵,一些毛发挂在耳后。猛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侧脸,觉得这人长的挺清秀的,清汤挂面的。看了好久好久,觉得面熟,有些不对劲,原来竟然是一只男性器官,呈疲软状。并不独特并不粗大也并不乖巧,有什么好展示的,吓得堂姐把头像都换成男的了。

  小怎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急于展示他并不高明的**。

  高明的**,总是很低调。

  世界上你不理解的现象多了去了。

  比如,一个都快要结婚的女人,天天有猛男的裸体可看,也可以天天赤身裸体,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去**。

  阿擂坦言:“先前那个女朋友,挺漂亮的,也是友介绍的。我好象只能喜欢漂亮女孩,小时候暗恋一个班花很多年。不漂亮的,三言两语,掉头就走,单都不情愿买。之后还交往了一个,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嫌她太普通了,不能让我死心。”

  “原来男人不买单,也不能完全怪男人啊,不见得是小气,而是不服气。”

  “友,你怎么尽干这事,是不是安置你遗孀啊。”

  “这死丫头,怎么说话的。”

  冲城的话里,死心并不是死了这条心,而是死心塌地。

  这句话,小怎和领子没少听过,领子没怀孕那会儿,两人挽手走在街头,总会有人路过的时候故意说给她们听:“你好死心哦。”

  也经常会迎面走来两个男士,作拍打状,暗示前方有美女出没。

  因为冲城,也就那几个美女。

  有一次,在酒店里,从六楼下到一楼,一个游客从电梯里追到喷泉边,只为说一句:“小姐,要知道,你可不是一般的漂亮啊。”还以为什么东西掉了,被他拾获,肯定不是值钱的。

  有时候小怎会在大街上追出去,追得气喘吁吁,跟追歹徒似的,只为追上某个人,轻轻打上一个招呼。那个被追上的人,总的感觉是,她可能饭吃多了,脑袋有问题。

  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店里。看着他,冷笑:“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小姐了吧,想问包夜多少钱是吧。”

  那人被吓得掉头就跑,以为遇到了冲城传说中的情色敲诈团。【穿】 【书】 【吧】

  对于阿擂开场的肺腑之言,她们俩相视一笑,觉得这人,挺实在的。当然了,阿擂没跑,力挺到买单,就是变相的褒奖,已经够受用的了。 穿书吧为你提供最快的肆爱 米米七月更新,【二十四】免费阅读。https://www.chuanyue1.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