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凡送东方伊静回学校宿舍后,步行走出校园,走着走着,感到口渴,就想去找家小商店买瓶水。走入一条灯光有点昏暗的小巷弄,发现前面不远处一帮子人在打斗,明晃晃的砍刀在昏暗路灯衬托下是那样刺眼。蓝羽凡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伟大传统,转就要走,殃及池鱼弄的个受伤残废半身不遂的谁可怜你。但是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闵士峰那洪亮的叫喊声和韩伟颤抖声音,看样子韩伟那家伙已经伤的不轻。原来是他们!蓝羽凡身形窒了一下,心里心里天人交战,是不理不管他们,当没有看到就这样走掉,还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问心,这两个刚认识一天的“后现代资深影迷”还没有到生死相许的地步,交往不深,不知根究底。但东方伊静说,在她刚到暨大时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赵雪雁和张傲珊都很照顾她,给过她很多帮助,所以她们几个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既然赵雪雁和张傲珊对自己女朋友那么照顾,做为东方伊静男朋友,自己也很感激她们,现在她们的男朋友有危险,自己怎能置之不顾,一走了之。一咬牙,决定帮闵士峰和韩伟,那里刀光剑影,自己赤手空拳怎么跟人家斗。他向巷口快跑几步,在一转角处发现有一条一米五六长碗口粗的木棒,蓝羽凡拿起木棒就冲杀上去。www.chuanyue1.com
蓝羽凡看到一把砍刀向自己飞过来,刀速度很快,能听见刺破空气的呼啸声。
韩伟和闵士峰看到一把砍刀向蓝羽凡飞去,心里一紧,瞳孔收缩,同时大喊一声,叫蓝羽凡小心。两人奋力爬起来,想走过去推开蓝羽凡。可刚站起身子,就扯动伤口又同时跌坐倒地。眼看那柄砍刀就要劈向蓝羽凡脑袋,自己却无能为力,两人心里自责歉疚。
在这个狗娘养的社会里,为了利益,有多少称兄道弟的人在背后向自己朋友捅刀子,而这个刚认识一天了解不深的蓝羽凡,却可以为了救自己两人单枪匹马手抡木棒对上十几个手拿明晃晃砍刀的黑社会份子,他大可以当没有看到,走开不管,但他没有退缩。韩伟和闵士峰心里同时决定,如果今晚蓝羽凡死不了,以后蓝羽凡这个兄弟有用到自己的地方,别说倾家荡产,就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兄弟,从今晚起他们就是兄弟了!
试问,在这个物欲横流的肮脏世界了,有多少是真正可以一起扛刀子的兄弟!
说时迟那时快,蓝羽凡急速弯腰低头,头顶风声大盛,接着“咣”一声响,砍刀堕地,带起一道三四米刺眼的火花。
蓝羽凡直起身子望向巷弄口,瞧到一张阴森的死人脸,那张还算英俊的死人脸嘴角带着一抹阴沉可怕的微笑,双眼发着刺骨的寒意。那人用手指了一下蓝羽凡,又指指自己,意思是,今天起我们对上了,之后转身离开,身影快速掩没在黑夜里。
他就是未来浙江黑道最大的龙头魁首,威震华东的震天帮帮主,人称鬼见愁的闻人震宇。穿书吧
蓝羽凡感到右胳膊衣服粘连在身体,伸手一摸,湿漉漉的,把手放倒眼前一看是鲜红的血液,原来是闻人震宇的那柄飞刀留下的记号,因为砍刀速度太快,还没有感觉到疼痛。
韩伟和闵士峰看着砍刀在蓝羽凡头顶堪堪飞过,蓝羽凡身体又有血液滴下来,心里担忧,两人同时开口问蓝羽凡有没有大碍。
蓝羽凡把沾有血液的手晃晃,微笑答道:“血染的风采,不过没问题,是皮外伤,挂不了,还可以一起看韩伟那套仓木麻衣的珍藏版。”
韩伟闵士峰知道蓝羽凡并无大碍,大松一口气,当听到蓝羽凡说一起看韩伟的那套仓木麻衣的珍藏版时,两人嘴角都挂起一抹淫荡的笑意。
蓝羽凡一阵苦笑,心想,这下好了,我们三个在某方面志同道合的难兄难弟都英勇负伤了,真是有难同当。
韩伟声音虚弱的对蓝羽凡和闵士峰道:“羽凡,士峰,那些人都是浙江一带黑道上的黑社会份子,为首那个是震天帮帮主闻人震宇,黑道上的人都叫他鬼见愁,今年寒假在上海我跟他弟弟干了一架,他是来找我寻仇报复的,连累了你们,我真的过意不去。”
“当我们是兄弟就别说这样的话,男子汉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当不当我们是兄弟?”闵士峰虽然伤势不轻,但还是中气十足,西北汉子的豪气表露无遗。
韩伟道:“我们当然是兄弟。一起扛过刀子的兄弟。”
蓝羽凡笑笑,对韩伟道:“我不管他什么闻人震宇,朋友有难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退缩。”见韩伟又想说话,道:“兄弟之间不用那么多废话。”用手拍拍自己胸膛,意思是兄弟只要放在心上就可以了。
韩伟和闵士峰同时点点头,目光灸热。
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能够掏心掏肺的朋友没有几个。对于这两个一起扛过刀的兄弟,蓝羽凡也乐于结交,多一个朋友就多条路,何况这样一起经历过流血,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是有几个,也可以说可以生死相许,除了能够不顾一切的唐永鑫,因为牵涉到各自背后的家族利益,没有韩伟和闵士峰那么纯粹。
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响来,可能是不知道那个路过的良民看到小巷弄里上演现实版的江湖片报的警吧。
一阵几辆闪烁着警灯印有olice字样的警车停在小巷口,走下十几个威武的人民警察,手持火器走进小巷,看到地下十几把刺眼的砍刀和一根沾有血迹的木棒,三个满身血迹的家伙坐地上躺了两个站着一个,来到蓝羽凡三人身边,把火器全部对准三个在他们眼里的凶徒,嘴里大喊不许动,为首一个四十多岁领导模样的道:“怎么回事,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持有凶器斗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蓝羽凡苦笑道:“警察叔叔,我们三个是附近暨大的学生,在这里被拦路打劫了,我的两个校友身负重伤,我也受了点伤,那些歹徒听到警笛都撒腿跑了。你快叫救护车吧,要不我的两个校友就凶多吉少了!”
那个警察头子看一眼地上躺着的韩伟和闵士峰,双眼盯着蓝羽凡,想用他当警察队长十几年积累的威严逼蓝羽凡心虚,沉声道:“是拦路打劫,还是持械火拼,我们会查清楚,岂会因你一句话就相信你。”
“警察叔叔,真的,我们都是学生,怎么会做持械斗殴这种法理不容的坏事,我们真是被十几个拿着砍刀的歹徒拦路打劫,多亏你们办事效率高,接到报警就赶来,要不然,我们就小命不保了。”蓝羽凡目光坚定,一脸真诚的道。可心里却在腹诽,你们怎么不等到天亮才来,跟警匪片上演的一样,人都跑光了,警察才来。
那警察头子可能看到蓝羽凡样子英俊,满脸真诚,一副学生模样,“人可貌相”的把他归类为良好市民的行列,叫了一个手下呼救护车,又叫几个收拾地上的凶器和检查地上两个伤号的状况,问蓝羽凡:“那些歹徒往那个方向跑的,我们要把歹徒绳之于法,保障市民生命与财产的安全,还市民一个安定祥和的城市。”
“在那边走的。”蓝羽凡指指停着几辆在普通民众眼中的“铁老虎”小巷口。
蓝羽凡跟那个警察头子交代整个过程,蓝羽凡当然是有选择性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又过来一阵,医院派来了两辆救护车。
分开两辆救护车去医院,蓝羽凡和伤势没有那么严重的闵士峰同一辆。
“羽凡,你不是说你师父师兄他们要来吗?”上救护车前闵士峰问。
蓝羽凡微笑道:“有吗?我哪来的师父。”
闵士峰扯动嘴角一笑,这家伙真狡猾。
来到医院,蓝羽凡脱去衣服一看,他奶奶的一道十几公分的伤口,好在不是很深。
因为伤口不深,所以医生和护士处理伤口时,蓝羽凡还色迷迷的欣赏护士的窈窕身姿,有个护士的眼睛很漂亮,水汪汪的。可惜有点遗憾的是戴着口罩,看不到容貌,不用缝针,敷上药包扎好。
穿上医院提供的经典病号服,在两个尽忠职守的人民警察一问一答下,录了一份口供。
蓝羽凡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没有衣服可穿。总不能穿医院的病号服回家吧,那还不把妈妈吓死。
蓝羽凡拿出进电影院起就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拨通蓝羽菲的手机号码,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的蓝羽菲就急道:“羽凡,怎么一晚不回家,爸爸妈妈不知有多担心你,打你手机又关机……”
蓝羽凡打断蓝羽菲的连珠炮,道:“我现在在医院……”
“你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在医院?”蓝羽菲又一次打断弟弟的话,担心道,声音颤抖。
蓝羽凡听到这个自己不承认的双胞胎姐姐的担心话语,心里暖烘烘的,这是血浓于水亲人的关心,对于自己老是让他们担心感到歉疚,道:“我没有事情,擦伤了一下,不要让爸爸妈妈知道,我不想他们担心。”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现在也不放心小美女一个人跑出来,叫她天亮后才带套自己的衣服来这家医院。
韩伟和闵士峰还在手术室里让医生护士缝缝补补,蓝羽凡就坐在手术室走廊椅子等他们出来。
大约半小时,闵士峰躺在病床被护士退出来。
蓝羽凡走上去问道:“士峰,没事吧?”
因为麻醉药的缘故,闵士峰已经还处于昏迷当中。
“没什么大碍,缝了五百多针,一个星期到十天左右就可以出院。现在病人需要休息,请不要打扰他。”一个护士道。
蓝羽凡一听,汗,头大,五百多针什么概念。
又等了一阵,韩伟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小白脸更加苍白,不知怎么睡梦中竟然带着微笑,怀疑这家伙被人砍傻了,因为流血过多,在输着血液。医生说也没有大碍。
蓝羽凡把韩伟和闵士峰安排在相连的两间病房,交足医药费,一切忙活完就差不多天亮了。
韩伟在第二天就被韩家来人接回上海养伤,闵士峰即休闲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蓝羽凡在蓝羽菲的掩护下,父亲蓝君豪和母亲陈书艺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蓝羽凡在东方伊静的温柔乡里,过的小日子有滋有味,其乐无穷。
蓝羽凡的温柔攻势下,东方伊静也慢慢习惯了这头色狼的上下其手。吃了这个小妮子只是时间问题和看蓝羽凡的兴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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