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富自从那天晚上做了一个“黄粱美梦”之后,心花怒放,心情更是阳光。然而,天天上学上却毫无心思听课。这个礼拜,他天天盼夜夜盼,盼望快一点到礼拜天,表妹丫盈就会把给他洗好的衣服送过来。
大白天睁着眼睛做梦的感觉真好!只几天,毕富天天在幻想着表妹丫盈星期天给他送衣服的事儿。他想,到了那一天,自己一定要拿出实际行动,试探一下表妹丫盈的反应。比如:摸摸表妹的手,用胳臂碰一下表妹的……只要表妹丫盈不回避、不生气,事情就成功一半。下一步就可以亲吻表妹了!呵,亲吻,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一定是全身发涨、发麻、血涌的感觉。穿书吧
毕富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并给自己的实际行动做了一个“三步走”计划:摸摸表妹的玉手,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亲吻表妹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二步;第三步是最后一步,也是水到渠成的一步。这一步,他要启用真男人的武器,要发挥“独头蒜”的火箭筒威力,在表妹丫盈身体上的168厘米江山进行强攻、激战、彻底征服。不仅要全部占领这块美丽的168厘米江山,还要让自己的灵魂和表妹丫盈的灵魂胜利会师!哈哈……此时的毕富,就象一个战场上的将军,不,应该是情场上的将军,在运筹帷幄呢!
终于熬到星期六的这一天!下午放学后,毕富直接去了一家酒坊买了两瓶名贵的茅台和两瓶北平上流社会女性最喜欢喝的红酒。然后,又去买了一些罐头、熏鱼、火腿肉、新鲜蔬菜、蛋糕等菜肴。在返回宿舍的路上,他想:明天表妹丫盈就要给自己送衣服了,借这个机会,一定留住表妹丫盈吃饭喝酒。只有酒兴浓时,彼此才能真正的放下平时人性的虚伪,还原兽性的本来面目。毕富突然又转念一想,也不行,表妹丫盈又象上次那样执意要走,怎么办?他漫不经心地迈着缓缓地脚步沉思着……哦,有了!就这么办!我把同校的一个朋友请来,也是东北的,在北京这个地方,也算老乡,老乡见老乡,表妹丫盈不会不给面子的。
星期六的夜晚,对于毕富来说,可谓激动而漫长,兴奋而心慌。明天就是星期天了,表妹丫盈就要给自己送衣服了。毕富躺在床上,还在思考着刚才从酒坊回来的路上想的问题:明天留表妹丫盈吃中午饭,再把东北的一个同学老乡请来陪酒,这样,好有一个回旋的余地,也有酒桌的气氛。要不然的话,只有两个人,万一出现冷场,连一个从中调和的人也没有。但有两点:一是表妹丫盈必须半醉;二是自己的东北同学老乡傍晚必须离开宿舍。哈哈哈哈,我的好事儿成了!
毕富越是兴奋、得意,越是想入非非。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老家当地的一句俗语:独头蒜,更辣!他下意识地用手拨弄着面目狰狞丑陋的独头蒜。独头蒜,曾经给他带来痛苦和羞辱,如今呢,哼!更辣!一点不假!他们那些破男人倒是两弹,不也是一条枪?我呢,一弹一枪一星!在燕京大学,我可是大家公认的外国通——外语明星!比他们优秀的多!毕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学会了阿的精神胜利法。
星期六的夜晚好漫长啊!毕富终于在阿精神胜利法的支撑下熬到了天亮。今天是星期日,我的表妹丫盈就要来了!毕富在床上想象了一会儿表妹丫盈的动人身材,还有表妹雪白的脖颈、露出来的白白的前胸上部、那双十指略显长的纤纤玉手。他又闭上了眼睛美美地幻想着享受:我的丫盈哦,我真想让你的那双纤纤玉手摸摸我哦,在我的身体上啊,只要是表妹丫盈的手到之处,处处是开关,我的独头蒜就是总开关……
咚——咚——咚,三下很重的敲门声,一下子令毕富的想入非非戛然而止:“呀!表妹丫盈来了!丫盈,等一下,我给你开门!”毕富兴奋地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
“毕富啊,刚才喊什么表妹丫盈?你小子是不是金屋藏娇啊!快快从实招来。”毕富打开门的瞬间,迎面的竟是同校同学、东北老乡王里统。
“不不不,里统,我有一个表妹叫白丫盈,在北平师大读书,上次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今天上午给我送衣服。刚才听见你的敲门声,我还以为表妹丫盈呢。”毕富一字一板的解释着。他心里在想:哼,不请自到,省了我的腿。按计划行事,看来,是上帝的旨意啊。
“毕富啊,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恭喜恭喜!”王里统笑嘻嘻的恭维着。
“里统,我的表妹可是一表人才,天香国色,高贵优雅。我们俩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同在北平求学,相互关照,兄妹感情甚笃。”毕富是话里有话:他的表妹非她莫属。
“表哥——”人还没到,声音先飘了进来。
毕富和王里统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一个抱着一包衣服的红衣少女站在了毕富的宿舍门口。
“丫盈,快进来。”毕富连忙上前接下红衣少女手里的包,把表妹丫盈让了进来。
“来,我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妹白丫盈,北京师大的才女校花;这是我同校的同学、东北老乡王里统。”
王里统向白丫盈伸出了右手,非常客气的说:“白丫盈,非常高兴认识您!”同时,他上下打量着白丫盈,心里惊呼:太美了!真是绝色佳人!不仅身材美,更有从里到外的美!
王里统的思维一下子沉浸在白丫盈的美色之中,竟然忘记松开握着白丫盈的手。
毕富见状,心里好不痛快。他连忙招呼道:“丫盈、里统,二位快坐呀,我们今天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王里统这才松开了白丫盈的手坐了下来,而两只如豆的小眼睛,从白丫盈美丽的脸庞到脚不停地扫描着,最后停留在白丫盈高高隆起的胸脯上。
白丫盈心里很不痛快,始终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白皙而秀美的脸庞流露出略带愠怒的神情。
“表哥,你们玩吧,我走了。”白丫盈这句不紧不慢的话,一下子让两个少小大男人急了。
“毕富,白小姐,要走的话,应该是我走,都是我不好。”王里统急忙站了起来,表现出通情达理的高姿态。
“唉呀呀!我是这屋里的主人,有不周的地方,还望二位海涵。”毕富也急忙站了起来,为了能留住表妹丫盈,以守为攻的劝道,接着话锋一转以攻为守:“二位今天如果真要走,就是不给我毕富留面子。”
“来,丫盈,快坐下。”毕富两只手扯着表妹丫盈的一条胳臂热情地劝说着。
“白小姐,我们今天在毕富这里不期而遇,真的是缘份。白小姐要走是因为我吗?我刚才真的是为白小姐的美丽而陶醉,欠妥之处,请白小姐多多包含。”王里统不卑不亢地向白丫盈做着解释。
白丫盈听王里统这么一说,阴沉的表情稍微有了一点灿烂。毕富见状暗自高兴,心想:只要表妹丫盈能留下来,一切定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提一个建议,今天我毕富尽地主之谊,现正式邀请二位中午在我这里用餐,我们三个老乡在此小聚,如何?”毕富不失时机的发出邀请。
毕富的话正中王里统下怀。王里统从白丫盈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两只如豆的小眼睛就掉在了白丫盈的的身上,内心深处已被白丫盈的靓丽花容所倾倒,真想借此机会能和这么一个绝色美女多多的在一起。只要现在有机会在一起,将来就有在一起的机会。
“非常感谢毕富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老乡聚会的机会!恭敬不如从命。如果白小姐不介意,我愿效买菜之劳。”王里统不愧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话语平和,绵里藏针,令对方锐气不摧自减。
“既然老乡都这么说了,我为什么不珍惜今天这个老乡聚会的机会呢!”白丫盈说完,美丽的脸庞绽开了笑容。
毕富一看时机成熟,不敢再说什么了,生怕再有什么变故得罪了表妹丫盈,岂不前功尽弃!于是,他立刻把昨天傍晚买的酒和菜肴端了上来。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老乡聚会!来我先干为敬!”毕富一杯茅台一饮而尽,足有二两之多。
接着,王里统跟进一杯茅台酒。白丫盈的酒杯里是气味芳香的红酒,只喝了一小口。酒过三巡,毕富有些不胜酒力,脸红脖粗喘着酒气。不过,他心里却什么都明白,他知道,他和王里统都喝了三大杯茅台,而表妹丫盈只喝了三小口红酒。不行,表妹丫盈不肯多喝酒,晚上一定会走的,必须想个办法让表妹丫盈喝得半醉不能走路,晚上自然会留下来。不过,不能让王里统喝醉,他晚上必须走,今天晚上就是我和表妹丫盈的二人世界;白丫盈呢,时刻在提醒自己:不能多喝,必须保持清醒的自我保护意识;王里统也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不能让白丫盈喝醉,只有毕富醉倒,我才有机会送走白丫盈,只要有送白丫盈的机会,就有接触白丫盈的机会。m.chuanyue1.com
“表,表妹丫——盈,我们三个人,今天是,是缘——缘份,份,你应该和里统再喝三杯认识酒。”毕富一个心思就想把表妹丫盈灌醉,好晚上留用。
“这样吧,白小姐的酒,我替喝了。”王里统连干了三杯茅台酒,又把白丫盈的红酒连干三杯。接着就往外面的厕所跑去。
毕富确实有些晕了,眼睛看着表妹丫盈都出现了重影。不过,心里清醒得很。他一看王里统连干三杯茅台和三杯红酒后跑出去了,心中大喜:天赐良机!他借着酒劲,一把拽过表妹的胳臂,并用胳膊肘触碰和磨蹭着表妹丫盈的身体,那感觉,软绵绵的温馨。
白丫盈面对表哥的举动并没有多想。她以为是表哥喝晕了才把扶着自己,她也握着表哥的手扶着表哥说:“表哥,喝杯水。”
毕富的胳膊肘一直在偷偷地磨蹭着表妹丫盈的身体,他见表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就更加色胆包天了:“丫盈,我不要喝水,想喝你的……”毕富说着说着,把右手一下子从表妹丫盈的脖颈衣领处伸了进去……
白丫盈顿时大怒,猛地一用力推开了表哥毕富,把他摔倒在床上。这时候,王里统从外面的厕所呕吐之后回到了屋里,见此情景很是惊讶的问道:“怎么了?白小姐?毕富没事吧?”
白丫盈强忍羞辱,她想:毕竟是自己的表哥,家丑不可外扬。于是白丫盈对毕富和王里统说:“我要回去了,你和表哥好好休息。”
此时的毕富无言以对,只好佯装真的喝醉了呼呼大睡起来。白丫盈转身跨出了房门,眼泪夺眶而出。王里统一见白丫盈真的走了,疾步追上白丫盈说:“白小姐,我送您回去。”
“谢谢!我自己能走。”白丫盈头都没转一下,目光都没有瞥一下王里统,径直向前走去。王里统走在白丫盈的左侧,如豆的小眼睛盯视着白丫盈因走路而颤动的胸部。
天气很热,一丝儿风都没有。白丫盈的红色连衣裙就象一窜一窜跳动的火苗在燃烧,撩动的王里统欲火难耐。约两刻钟的功夫,白丫盈和王里统走进了一条林荫小路。这条林荫小路十分僻静,天气正热的时候几乎没有行人。
“白小姐,我们休息一会吧?”王里统以关心的口吻发出了邀请。
白丫盈热的汗流脊背,实在是走累了,听王里统这么一说便停下了脚步。她一言不发,表哥毕富的非礼使他余怒未消。站了一会儿觉得很累,白丫盈便蹲了下来休息。王里统站在白丫盈的身后,眼睛居高临下俯视着白丫盈的衣领处,看到了白丫盈白白的脖颈处,心里在咚咚咚咚地跳着。
王里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涨潮般的难以自控。他突然弯下腰来,用他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白丫盈的前面衣领口处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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