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缘这套军官住宅,这个临时的家,第一次有了女人,第一次弥漫着女人醉人的体香,第一次欣赏了女人白玉一般的身体,也是进入东北军以来,第一次把自己这颗男人的子弹射了出去……
他把头埋在白丫盈那白玉一般软绵绵的怀里,累了,累得奄奄一息。这男人啊,貌似高山一样的雄伟,有多么的强势和阳刚,一但跌入美丽女人那软绵绵、白嫩嫩的身体里,就象一脚踏进棉花堆里,跳也跳不出,要么挣扎翻滚,振臂高呼,要么俯首贴耳,感受着洁白棉花的温暖。
“哥,你累坏了吧!嘿嘿,我摸摸,呀,刚才还象一匹战马一样呢,斗志昂扬!现在……”白丫盈嘿嘿地笑着,又调皮地说道:“哥哦,你把眼睛睁开嘛,不想再看看我啊!”穿书吧
此时的白丫盈,经过一场云雨的洗礼,更加美艳欲滴,不仅没有丝毫疲倦的感觉,而且再来一场暴风骤雨,她那柔软白嫩的肉体,依然会象白天鹅一样,更白、更嫩、更抢人眼球。
刚才由于两情相悦和急不可耐,都没有仔细看看这间卧室。她打量着整个房间,简洁、干净、暖色,倒是特别的温馨。她和白日缘做爱的这张床,床头上贴着一个日文标签,白色的床单被自己的爱液喷射的湿了一大片。再看看白日缘,军装散落在地上,床上的白日缘已还原成食人间烟火的男人,而不是军人,看上去,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白丫盈用她那白白的玉手,抚弄着白日缘刚才快马加鞭之后的柔软,她心疼了,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把白日缘累成这样啊?她又象一条柔软的蛇,在白日缘的身上游来游去。她用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身体温暖着白日缘累的有些虚脱了的身躯,她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抚慰着白日缘。这样反来复去好多次,也不见白日缘有什么起色。白丫盈启开了那薄而不厚的嘴唇,把他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她轻轻地,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可白日缘并没有感觉到温暖,依旧没有什么起色。
原来,白日缘这一会儿发现,他和白丫盈身下的白色床单,虽然湿了一大片,但不是红色的。而且,白丫盈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就是三十如狼的猛女,我白日缘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虽然白丫盈不到三十岁。显然,白丫盈早已不是处女了。因此,白日缘情绪低落,心里感觉好郁闷。他想:这么一个天香国色的美女不是处女,一定有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呢?是北平的?还是奉天城的?我必须当面问她,看她如何解释。
“妹妹,”白日缘睁开了眼睛,欲言又止。
“哥,好些了吗?”白丫盈心里七上八下。
她知道,白日缘是个男人,激情一泄之后,自然会体虚疲倦,不过也不致于累到这个地步啊!白丫盈用尽了招数,哪个男人不得同船二渡?就是个病男人,他也禁不住欲仙欲死的挑逗啊!可他白日缘,竟纹丝不动!对此没有别的解释,唯一的就是白日缘发现了白丫盈担心的秘密。嗨,还不如我白丫盈自己先说呢,免得日后埋下了阴影。ωWW.chuanyue1.coΜ
“哥,我们说说话?”白丫盈主动出击了。
“说吧,我听着。”白日缘的话里面出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变化,就是省略了口头语妹妹两个字。
“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白丫盈趴在白日缘的肩膀上又压低了声音耳语道:“我在读书的时候就自慰过,有一次呀,还流了那麽多的血,当时,我吓坏了。”
“真的?”白日缘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弄湿了的白色床单,惊讶的问道。
“哥哦,真丢人,你不要笑话我哦!”白丫盈又趴在白日缘的肩膀上又耳语道:“哥,你老实交代,你手淫过吗?摇头不算点头算,嗯?”
白日缘点了点头说:“据我所知,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有过手淫史,剩下的那一个是个傻子。”
白丫盈,这个美丽的女子真是具有非凡的智慧!她先说为强——主动出击这一招,果然灵验。白日缘心里想:一个女孩子,处在青春躁动的年龄,尤其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女人,她的性感细胞也特别的活跃,偶尔手淫自慰,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身体需要嘛!不敢想象的是,她竟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不过,她在床上的表现,确实性欲超强!
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
妙龄女人谁个不善怀春?
这是我们人性中的至洁至纯”
……
白丫盈忘情地诵读起德国著名诗人歌德的诗,也是一首她最喜欢的诗。是这首诗,让她情爱无忌,让她身体快乐,让她敢爱,更让她的灵魂走出了传统道德标准的束缚,没有了压力,没有了内疚,促进了她的身体发育,发育的白白嫩嫩,俏媚迷人。
“这不是德国诗人歌德的诗么?”白日缘彻底打消了顾虑,觉得白丫盈不是处女的解释合情合理:“妹妹,我刚才错怪你了!”
“哼!哥,我要罚你!”白丫盈噘着小嘴调皮地说。
“接受!如何罚?罚站?还是罚跪?”白日缘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男子汉本色。
“闭上眼睛,你就知道了如何罚你!”白丫盈朝着白日缘使劲地挺了挺胸脯。
白丫盈见白日缘真的闭上了眼睛,就象给孩子喂奶似得把白嫩的小咪咪堵住了白日缘的嘴和鼻孔。白日缘实在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一个劲的哞——哞——哞——哞的叫着,就象公牛发情了似的。
“呵呵呵……哥哦——”白丫盈张开雪白的双臂,搂住白日缘的头,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白日缘趁机吐出了含在嘴里的那颗红枣般的小咪咪,才得以喘息的机会。
白日缘趴在白丫盈的身上,用手梳理着白丫盈的头发,欣赏着白丫盈漂亮的脸庞,感觉自己比白丫盈还小。在白丫盈的身上,白日缘找到了儿子和母亲的感觉,找到了弟弟和姐姐的感觉,找到了男人和红颜的感觉。
这男人啊,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还没睁开眼睛,就知道用哇哇乱叫的小嘴,找母亲的奶头,这是人类和所有哺乳动物的原始天性。所以,男人不管到了多大,甚至到了耄耋之年,对女人的奶头,始终有着至死不渝的感情。白日缘看着白丫盈那粉红色的小咪咪,又贪婪地xiyun着,仿佛一个饿极了的小男孩。
此时的白丫盈,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象一条刚刚检修完的船,又被拖进了水里,船底又湿漉漉起来。霎那间,船剧烈地摇晃起来,白日缘随波逐流,似乎天生就有驾船的本领。白日缘依然是那么的yongli,那根魔力的船桨,一会儿就把白丫盈送到了波峰浪谷之中,她又享受到同船二渡的奇妙乐趣。
“妹妹,我不行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白日缘气喘嘘嘘地一下子瘫压在呗丫盈的身上。
“哥,你真能干!”白丫盈用手抚摸着白日缘全是汗水的后背,口气温柔的说:“哥哦,我都是你的了,今天我们只顾贪玩了,你在东北军的情况,还没告诉我呢。”
“哦,妹妹,我现在是张作霖陆军第7旅警卫团的军需官兼警卫团副团长,专门负责军用物资的储备、后勤补给,以及实战演练。”
接着,白日缘又向白丫盈说,他的叔叔白崇信,现在不仅是警卫团的团长,而且又官升一级了呢,是汤玉麟第7旅的侦缉大队长,其权力职能是单独执行汤玉麟旅长的命令,在特殊情况下做出快速反应。白日缘又说,这次来东北军谋差,是他叔叔直接向汤玉麟旅长推荐的。汤玉麟旅长非常看重白日缘,因为白日缘在日本留学的时候,进修的是日本士官军事学校。白日缘还说,希望白丫盈也能弃笔从戎,来到他的身边……
白丫盈很兴奋,弃笔从戎,成为一个女军官,威风八面啊!不过,她还没有昏了头,心里清楚,今天必须回家,要不然,是无法向父亲和淳于俊男交代的!
“哥,我该走了,回去太晚了,父亲会担心的!”白丫盈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好吧,我安排汽车送你。妹妹,回去后,考虑一下,弃笔从戎的事儿。”白日缘好像特别关心让白丫盈进入东北军的事儿。
白丫盈和白日缘都穿好了衣服,又抱在了一起,然后,两人手牵着手,双双地走出了这间终生难忘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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