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繁华的大都市,街上车马行人彼此间穿流不息。占道摆摊者多不盛数。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一两声商贩的叫卖声。甚是热闹。
话说吕岳行至洛阳城门下,刚想入城,却被城门的卫兵给拦住了。只见一个卫兵头头模样的人上前对吕岳道:“站住,看你衣着怪异,料想并非是我中原人士。此地为我大汉皇城,外族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吕岳闻言忙道:“那个,我说这位官爷,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呀,不是外族的。”
那卫兵头头一听此言,便上下打量了吕岳一翻,然后说道:“不是外族?你当我是傻子啊,我们中原人就没有一个是穿成你那样的。一看你的衣着便知非我中原人士。但你还强加狡辩。莫非乃蛮夷的细作乎?来人呀,给我绑了,送到蔡大人府上听候处置。”
吕岳听罢当下惊叫道:“冤枉啊,我说眼前这位发话要着人绑我的官爷呀,我拜托你想事情也走走脑子好不好。我要是细作,还敢这么大摇打摆的进城吗?在说了,你看我一介文弱之人,手无缚鸡之力。谁会派我这样的人来做细作呀。”
话未说完,只见那卫兵头头便出声喝止道:“行了,行了,老子没教训你,你到教训起老子来了。告诉你,少在这里喊冤。有什么话,等跟我去了蔡大人那里在说吧。”
接着便转向卫兵道:“来呀,先给我把他绑了,我去请示一下蔡大人,你们可要把他给我看好了。”
说罢,吕岳顿时便被人五花大捆的绑了起来,只见吕岳好似一个粽子般的被人包着,双眼更是泪流满面的叹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刚到洛阳就被人当做细作给抓了起来了。哎~这就叫做出师不利呀。”
蔡府大厅内,蔡邑正在与家臣们商量着如何才能阻止朝廷上何进与十常侍的内乱。
这时,只见门外一兵士来报:“起禀大人,属下与城门处抓住一蛮夷细作。如何处理,还请大人定夺。”
蔡邑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说道:“蛮夷?蛮夷之士来我中原作甚?我大汉朝好像还没有和蛮邦之国开战吧。我们不打,他们倒还急上了。”
这时,只见一位将军摸样的人上前说道:“蔡大人,些许小事,不劳您费心,把此人交与末将,让末将来办就好。我一定叫他把此行的目地以及各种情况都交代清楚,决不辜负蔡大人对我的期望。”Μ.chuanyue1.℃ōM
蔡邑闻言,便点了点头道:“如我大汉之臣皆如丁将军这般尽心尽职为国出力,那我等岂还用的着在此想什么救国之策。”
这位将军名叫丁原,乃是宛城太守。方才见蔡邑夸他,于是便躬身抱拳道:“大人过奖矣,末将愧不敢当。定当全力查清蛮夷之士来我大汉之目的。”
这时,只见蔡邑对门口的士兵道:“去把那贼人押往宛城,待丁太守处理完公事之后,在回城处理此事。”
士兵闻言忙道了一声是后,便躬身退了出去,向手下交代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卫兵把吕岳押上一辆囚车,然后便由侍卫把守往城外送去。
吕岳望着繁华的洛阳城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下一惊,便大声叫道:“喂~!我说各位官爷,你们这是要把我往那里送呀。不会连审也不审便就地处决了吧。”
话毕,只见那卫兵头头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们还要叫你招出此次番前来洛阳城的目的以及是谁指示你的,还有没有党羽。等到这些问题你都交代清楚了之后,才能决定要不要你死的痛快点。另外呢,这洛阳城可是皇上住的地方,怎么能叫你这中危险的人物待在这里对皇上不利呢?我们这是要把你押往丁原丁将军所管辖的宛城去。这也是蔡大人的意思。”
吕岳闻言,心中不由一阵纳闷道:“这丁原在三国中还有点名气,只可惜后来叫吕布给杀了。但这蔡大人又是什么鸟人?听士兵们的口气,这蔡大人似乎比那丁原的官还要大。可这三国里还有姓蔡的大人物?那我玩三国游戏的时候怎么从没见过?”
想到这里,吕岳便当即向旁边的卫兵问道:“官爷,官爷,请问这个蔡大人是做什么的?他全名叫什么呀?”
侍卫闻言,便翻了个白眼道:“嘿,我说你们蛮人都是猪脑子吗?大人,大人,当然是做官的了。蔡大人名为邑,表字伯嗜。乃是当世有名的大儒,亏你还硬称自己为中原人呢,连蔡大人都不知道。”
吕岳听罢嘴上连忙陪笑道:“略有所闻,略有所闻。”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暗想道:“靠,为什么我非要认识他,他很有名吗?有名我玩三国游戏的时候还没见过。可见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正当吕岳忙于想这蔡邑到底是什么来头的时候,突听那士兵头头喊了声:“到了,到了,快把人犯押下来送入丁大人处。”
几个士兵闻言便应了一声,顺手把吕岳从车上拖下来,径直押往丁原处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众人便押着吕岳行至一处府邸。上书太守府邸。只见此府门面颇为阔气,门洞高约三丈有余,门面则为上等红木所制。门旁左右护卫估计站有十数人之众,均以铁甲铜剑配身。使人一见顿生畏惧。因而使得太守府门前未曾有百姓走动。
吕岳见状不由当下感慨道:“哇靠,这丁原也真够霸气的了。竟然连府中兵士也配备如此好的装备。”
这时,只见押他的士兵头头突然说道:“你们在这里看一下他,我过去通报一下。”
说罢,便上前一步对门口的侍卫抱拳说道:“某等乃为洛阳城守军,奉蔡大人之命,特押此蛮夷之贼交与丁大人审理,还望通报一声。”言罢,只见那门口的侍卫拽的很,看也不看他一眼,爱搭不理的答道:“我们丁大人还未回来,尔等可先将人犯押往监牢处,待大人回来后在做定夺。”那士兵头头闻及此言,便不在多言,大手一挥,便着人押着吕岳往监牢去了。
与此同时,吕布正在大街之上巡逻,只见宛城街上商贩叫卖声与百姓还价声连续不断,一时间吵的吕布不禁有些心烦,于是一皱眉头说道:“哎~,到底是关外小城啊,就是没法和洛阳皇城相提并论。”
言罢,便摇了摇头,准备离开这市井闹市。去别处巡逻。正在此时,突然远处有一骑飞奔而来,吕布定眼望去,只见此人身着铁甲,腰配铜剑,手中高举着一封信,一看便知此人乃是太守府的侍卫。
只见这人边跑边道:“吕督尉暂请留步,丁大人有信与你。”
吕布闻言,便停住脚步,待那侍卫驰马奔近之时,一个翻身,便落与马下,走到吕布前,单膝向前一跪双手高举信笺道:“丁大人信笺在此,请吕督尉拆看。”
吕布闻言,便取过信笺拆开一看,只见上书道:
“布儿,见字如面。我此番在洛阳城与蔡大人议事之时,闻得洛阳守军抓到一蛮夷细作,于是为父便想将此人带回宛城交与你处理,相信此刻人应该已经被带到了。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锻炼锻炼了。不要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摆弄那些兵器刀具。好男儿要既能武也能文。布儿,在武的方面,为父承认如是单打独斗,连为父都不是你的对手,这一点你做的很是令为父欣慰。但是若论起指挥作战,排兵布阵,那你可就差的太远了。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将,一个武艺高强,难逢敌手的猛将。但你却成不了帅。现如今天下战火连天,宫内朝廷里的各方诸侯又彼此间勾心斗角,制造摩擦。使得汉室威严远非昔日可比。这外忧内患加在一起,相信不久就要大乱于天下。如不能成为具有能力统领一方的帅才,便要从此居于人下。为父年岁以高,不希望将来辛苦一辈子的基业落入他人之手。所以便从蔡大人手中把此事揽了过来,交由你来处理。这乃是最为简单的从政之道。还望你能把此事处理好,并从中习的宝贵的经验,成为文武之奇才。将来更是能成为统领一方,独挡一面的霸主。另外,此人乃蛮夷之细作,你务必要把他此次前来洛阳城的目的以及有无同党都搞清楚。为父期待着你能从中有所收获。
父丁原字”
吕布看罢,不由淡然一笑,心下暗想道:“这打仗要文的可以说就没什么用,一开打,还不是靠着兵多和将精吗?为帅统兵者则更要勇武有加,这样己方才会士气高昂,战斗力顽强。也不知道义父头脑里那根筋不对了,非要给我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可是想归想,既然自己的义父都已经发话了,自己在不去,那岂不是太不象话?于是便把信笺收好,向怀里一放。然后又与座下小将张辽交代了一声,吩咐其继续巡街,自己则跨马,径直前往太守府去了。
只见吕布一路上策马狂奔,好不威风。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来到了太守府。
府前侍卫一见来人乃是吕布,于是便急忙上前参拜。只见吕布一个翻身便从马上飘然落地。对前来参拜的太守府侍卫说道:“免了,免了,快把我的马牵去好生照料。并着人把那个蛮夷的细作为我押到堂上来,我要提神。”
言罢,只见眼前这侍卫急忙牵马应是,并着人前去牢房提取吕岳去了。吕布见侍卫以去提取细作了,于是便径直往内堂走去。来到内堂,与主薄程秉交代了此次回来的意图之后,便往主审的位置上一座,悠闲的摆弄着堂上的审堂器具。
不一会儿,程秉以把审堂的一切手续全部办理托了。前来禀告吕布,只见吕布手中把玩着堂上的器具看也不看的听着程秉向自己汇报。待其汇报完毕后,只见吕布脱口说道:“说完了吧,那好,下面我交代一下。”
程秉闻言,急忙躬身道:“请吕督尉示下。”
吕布把行刑令牌往桌子上一放道:“这次审理蛮夷细作之事,就由你程大人代为劳之吧。我在你旁边给你陪座,你看可好?”
程秉听罢道:“这似乎恐有不托,我怎敢喧宾夺主,劳烦吕督尉座陪呢?在说了,太守大人的意思本来就是要督尉大人专权受理此案,以便从中习的从政之道。如是从了督尉大人的意思,那待太守大人回来之后问及此事,我又当如何回答才好?”
吕布听后一摆手说道:“无妨,义父本意便是要我习得这从政之道。此番程大人在此受理此案,我则从旁学习,这也并不违背义父的意思呀。如此程大人以为如何?”
程秉听后,心中亦不由的想道:“说里也是这么回事,想这吕布有勇无谋,若把此案交由他来审理,还只不定审成什么样子呢。到不如自己审理,既可把此案审理清楚。又可叫吕布这斯从中习的从政之道。如是可成,太守大人也必会嘉奖自己的。”
想及此处,程秉便躬身对吕布说道:“既然吕督尉如此说,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时此刻,在说吕岳,只见吕岳身处一暗无天日,四处杂草凌乱的牢房里。
这时,寻牢的守卫从吕岳面前经过,只见吕岳忙叫道:“喂~,我说这位大哥,给换个房间如何?此处阴暗潮湿又没有阳光,时间待常了,是要得关节炎的。”
话毕,只见那牢房守卫看了吕岳一眼后说道:“你就是那个蛮夷的细作吧。我告诉你,哪个牢房都是一样的,没必要换。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吧。”说罢,那守卫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吕岳此时顿觉失望透顶,心中不禁暗想道:“这原本还打算好了的要上洛阳投人做官,并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光明。这下可好,还什么都没来的及做呢,就被人当成是蛮夷的细作给抓了起来。这以后更是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该不会被斩了吧,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真成了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正在吕岳伤心之际,突然听到牢头的大嗓门叫道:“吕岳,快出来,吕督尉要提审你。”
这句话当场把吕岳晕了个够呛,心想道:“这古代人智商就是有问题,你这牢门都锁着呢,我出去个屁呀。”
不一会儿,只见牢头和身后的两个怎么看也不象是普通守军或牢卒的侍卫走了过来打开了牢门道:“吕督尉要提审你,跟我们走吧。”
吕岳听后心想:“这么巧,和我同姓,等会见到了要好好的套套近乎,或许还能少受点苦。”
于是便问道:“是那个吕督尉?或许是我家亲戚也说不定类。”
侍卫听罢,刚想回答,只见牢头喊道:“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和吕督尉攀亲戚。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快走!”
只见吕岳狠狠的瞪了牢头一眼,心中更是把这个牢头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但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底盘,没办法,最后只好乖乖的跟着侍卫一起前往太守府去了。
行至府堂,只见左右各站立着十余名侍卫,每人皆是腰中带刀,手中持杖。在往上看,正堂之上座着一个好似将军模样的人,穿着一件极象文官的衣服,看起来甚是可笑。旁边则座着一个看似陪审一般的文人。
看及此处,吕岳当下心中大惊道:“过大堂,这只在电视上才看到的事情竟然叫自己撞上了。而他们既然把我当作是蛮夷的细作,我要是不承认,那他们会不会对我用刑呀,那可是很疼的啊。我该怎么办呢?哎~,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今之计,就只有将计就计。先承认自己是蛮夷之士吧。要不用刑就是难免的了。哎~,我冤枉死了。”
正当吕岳苦想此时该要如何应付之际,突然堂上那个做陪的文官喊道:“堂下何人?姓谁名谁,速速报来,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吕岳听后忙道:“小人姓吕名岳没有表字。乃是中国人。”
那程秉一听,顿时糊涂了,于是便问道:“这中国为何国?怎么从未听闻有此一国?在说了,这男人怎么会没有表字呢?莫非尔乃中国一阉人否?”
吕岳听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休克。待稳定了情绪之后,心中不禁暗骂道:“靠,这个狗东西,这还没怎么呢,我就先变成太监了。在说这中国是几千年以后的国家了,你要是听过,不就成仙了!”
但是想归想,总不能就这么明着说吧。想到此点,吕岳便当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非也,这中国乃为一塞外之国,国土辽阔,风景优美,至于小人,变更不是什么阉人了,我们国家是讲究人道主义的,从来就不做这种动不动就叫人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那文人听罢便怒道:“大胆,你不但羞辱我大汉,竟然还敢说我大汉乃是与尔等一般的蛮邦小国。来人呀,先给我打50大板在说。”
吕岳一听,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道:“靠,你这狗官说打就打,这50大板要是打在我身上,那我还能活呀。”
于是便当场大喊道:“大人息怒啊,小人决非有此意思,小人其实仰慕我大汉天威久矣。这才来洛阳打算投效大汉的。”
程秉闻言,不由冷哼了一声说道:“投效?我看你是想对我大汉天子图谋不轨吧。说,此次前来洛阳究竟有什么目的。如不从实招来小心大刑伺候!”
吕岳闻言,灵机一动道:“大人冤枉呀,我此番前来乃是去洛阳城献宝,以便在我大汉某个职位呀。”
程秉闻言不由惊奇道:“哦?是何宝物,快拿来与本官一晤。”
吕岳见其上钩,便连忙说道:“因路途遥远,我不便多带,现身上只有几样,待我呈上,以共大人鉴赏。”【穿】
【书】
【吧】
言罢,便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给自己还小的弟弟买的玻璃球说道:“大人,此物名为七彩琉璃珠,在我国乃是相当名贵的宝物。”说着,便将玻璃球递了上去。
程秉把玻璃球放在手上仔细端详一阵之后,不由开口赞道:“我活半生,从未见过有此等制品。真乃宝物也。”
这时,正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吕布闻言便凑过来一瞧,然后亦赞道:“想不到蛮夷之人竟有如此宝物。我观这不是制品,乃是一先天的灵石,集天地之精华,方成此形。”
两人边看边赞。这时,吕岳见时机成熟,于是便又拿出来一个道:“我见两位大人对此宝物颇有兴趣,我便在取一颗,与刚才那一颗接双送与两位大人。如何?”
程秉闻言连忙说道:“如此珍贵之宝,先生真要送与我等吗?”
吕岳闻言,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只要两位大人能保举我献宝成功,那么将来待我做了大官之后,定然会不忘报答两位大人的恩情的。”
程秉见状,乃与吕布商量一阵,之后便道:“面见圣上之事,还要由太守大人回来后才能定夺。但太守大人现在尚未归城,料想明日应该会回来,不如先生在府中小住一日,明日必然有所答复。”
吕岳闻言,便笑而点头说道:“如此便多谢大人了。”
在程秉安排吕岳回房的路上,吕岳心中不禁暗想道:“这送礼不管在什么时代,还真是管用。怪不得现在一办事,不管什么事都要送礼呢。还真有他的道理。”
当晚,吕岳躺在床上正在想明天要送丁原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响了,只见门外之人说道:“吕先生,睡下了吗?”吕岳闻言忙道:“还没呢,有什么事,就请进来说话吧。”
门一开,只见来人乃是吕布。于是吕岳便起身问道:“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呀?”
吕布听后忙道:“无事,无事,只是府堂之上闻及先生姓吕,所以感觉我俩甚是有缘,是以深夜造访,还望先生见谅。”
吕岳闻言不由心想道:“呵呵,看来是来套近乎的。和现在的社会作风完全相同,有钱来看,没钱滚蛋。说不定还就是从这个时代传下来的呢。”
想及此处,吕岳便当下开口问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吕布闻言忙道:“哦,我与你皆乃同宗,单名一个布,表字奉先,乃是这宛城的督尉。”
吕岳听完不由一阵吃惊道:“你就是吕布吕奉先?三国第一猛将?”
吕布闻言,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哦?先生听过我的大名?但我乃是大汉国非三国之人,至于天下第一猛将,更是亏不敢当。”
吕岳听后,便忙拍吕布马屁道:“大人太过自谦了,吾在中国之时,就以对大人之名如雷贯耳了。此番见及真人,更加觉着大人神勇不凡了。”
吕布闻言便笑了笑说道:“奉先何德何能,叫先生见笑了。既然你我两人彼此间互相器重。又同为吕姓,不若就此结拜为兄弟,先生看如何?”
吕岳听罢,不由猛的点头答应。于是两人便摆上了香炉,结为了兄弟,期间,吕布问吕岳道:“不知先生年岁几何?但看模样应该没有我大,如此我为兄,先生为弟,如何?”吕岳听后表示同意。事后,吕布道:“贤弟似乎还没有表字吧,不如愚兄代你取一个吧。”
吕岳闻言,便连忙点头称好。
于是,吕布在想了一阵后说道:“就叫奉天吧,意在奉天之命,除此乱世。贤弟你看可好。”
吕岳一听急忙说道:“恩,兄长之才果然不外乎也。”
此时的吕岳心中不由暗道:“靠,是那个说吕布有勇无谋的,老子非要好好的抽他两耳光。无谋能起出这么有水平的表字吗?”
就这样,吕岳便希里糊涂的认了个吕布做大哥。
事后,两人秉烛夜谈,一会儿聊聊当前天下的形式,一会儿又聊聊中国的新鲜琐事。反正只要吕布一问中国的事,吕岳便连哄带骗的一阵胡说糊弄过去。
就这样,两人一直聊到次日清晨丁原回城。丁原在听说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径直前往吕岳所住的房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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