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后，他将棋子扔到棋盘上，看过来看过去，不想承认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臭小子，这把能不能先欠着？”老头看着孙侃，“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叫师傅！”孙侃面无表情，平静的回答。
老头转头扫了眼其他人，脸面有些挂不太住，轻声嘀咕：“师傅！”
“唉，”孙侃拍拍他的肩膀，“师傅手头也紧啊！”穿书吧
“哈哈哈。”其他人听完紧跟着就笑。
输了的老头转身，“各位，你们谁先江湖救救急？”
“叫哥。”
“叫大爷。”
“叫师傅。”
其它老头说话参差不齐，却都跟着孙侃先前的招。
“滚！”老头吹胡子瞪眼指着孙侃，“你这哪是下棋？分明是给我戒烟！”
说完，他脸黑的和个炭一样，坐地上又脱了另一个袜子。
“老公棒棒哒，”脑海中蛋蛋欢快的庆祝，“照这个速度，用不了一个月你就能筑基，再过不久，你就可以见到我了。”
“见你？”孙侃用意念问道。
“嗯，老公放心，我很漂漂的！”
“能当饭吃吗？”习惯了怼人的节奏，孙侃当即回了一句。
口袋中感觉到蛋蛋撞了自己几下，“我能，你不一定能。”
握草，说的我竟无言以对，好真实！孙侃暗自嘀咕。不，准确的说，我应该也能！
想法刚升起，孙侃脑海中浮现李老太家姑娘300斤的模样，赶忙接过战果，扛起自己的箱子就走，强行掐断自己脑海中要升起的念头。
扛着箱子，他感觉轻了许多，身上粘稠的精华也又渗出不少。
嘴贱当做修炼，嘴越贱，修炼速度越快，怼人从未如此开心！
“对了老公，刚才那地方有几个老头，气息很强，虽然比不过我！”
孙侃转回头看去，老头们也收拾东西散了离开。
多少年了，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这群人就好像专门等自己来赢他们点钱。
自己赢完一走，他们也即刻就会散了摊子。
甩了甩头，孙侃打住自己所有的胡思乱想，扛着箱子走进昏黄的路灯当中。
当晚，他找了个20元的旅店住下，又洗了一次澡后，躺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蛋蛋被放在他的床头，一人一蛋时不时聊聊天。
当人生突遇两条道路时候，除了会怀疑馅饼能不能吃的下，需要考虑的还有到底好不好吃。
经过反复跟蛋蛋确认，这条路的前方能够见到母亲，不管过程多难，都值得他试一试。
一直到天空泛白，想到白天还要上课，孙侃这才强迫自己数着羊进入梦乡。
......
第二天，孙侃来到教室。
上课的老师叫李媚，他还没进门，就被老师堵在门口。
“站住，你这个礼拜已经迟到五次，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老师看他要进门，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李媚大学毕业就来到学校当老师，年龄比孙侃大不了几岁，可谓年轻气盛，看不惯学生像她曾经。
被老师训斥，孙侃只能站在门口，他挠了挠头，“应该，意味着今天星期五！”
“哐！”李媚大怒，将手里的书猛地摔到讲台的桌子上，“说你为什么迟到？”
她两眼看着孙侃，瞪的和蛤蟆似得，摆明一副你说不对，我就会要尅你的架势。
“老师，我痛经！”孙侃低下头看着脚尖，有些不太好意思回答。
闻言，教室里其它同学一愣。
李媚张开嘴深吸一口气，仿佛就要将孙侃吞了。“你，你一个男孩子，痛什么经？”
“对呀，”孙侃抬起头，勇气爆棚，“所以我去找医生看了看，这才来晚了！”
“你！”李媚闻声一愣，不怒反笑，“滚，滚回你的座位！”m.chuanyue1.com
李媚刚当本班班主任时候，去孙侃家中做过家访。
那一个小时煎熬的时间段中，让她印象深刻到一直没能忘记。
兴许，他只是肚子疼，没人教他怎么样面对吧！
想着，她的心中某一部分被触动，刚才生的气，顷刻间变成关怀，“孙侃，周日到我家，我给你讲讲生理常识！”
“握草！这也行？”班级内其他男同学顿时双眼冒光。
李媚常常一身职业装，身材匀称，馒头丰硕，笔直的十一路溜光水滑的黑袜，那可是不少男同学黑夜里当靶子的对象。
让她讲生理常识？光想想都机动到手自一体四五六挡。
孙侃脸一红，快步走到自己的位置，脑海中的畅想却不少。
现在的社会封建，犹如五指撑开蒙眼，男女之间的那些动作，大人明明还没小孩子懂得多，却一直觉得自己经历过，能有做老师的资格。
殊不知，懂其实是一回事，会又是另一回事，而教，会的再多，也比不过年轻人喜欢玩花样。
课桌上摆放着一张试卷，前几天老师安排的模拟测试。
看了一眼，上面红色的钢笔字标注，95分。
这也是学校中老师很少管孙侃的原因之一，他们这个学生，明明上课时候常常睡觉，可一到考试，就像每次都抄袭一样，分数还偏偏不少！
“零分？”身后传来声音，孙侃能听得出来，是同学葛大宝，“怎么可能零分？老天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
孙侃闻声若有所思，不自觉向后转回头，“你做错了所有的题！”
葛大宝一愣，脸上肌肉紧接着抽搐，眉头紧皱看向孙侃，“滚！”
“噗噗噗，”其它同学硬憋着，尽可能不让自己笑出声音。
“葛大宝，你不是总说你对数学有感情吗？”李媚放过孙侃，火力转移，“那怎么每次考试都和拉稀一样，臭的一塌糊涂？”
同学们忍俊不禁的笑声中，葛大宝脸涨的通红，“老师，感情没有对错。”
“握草，牛皮。”
“数学不光有对错，还有算不出来的时候。”
“选择题不光两个结果，有的一连三个都错。”
一个零分试卷，所有的同学顿觉自己优越感爆棚。
就连考了十八分的同学，现在也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我顶多学习不好，但怎么着凭运气也能蒙对点，你看葛大宝，连运气也没有。
孙侃这边，早已经不管不顾沉入进修炼当中。
欢乐渣男变强神功，是蛋蛋告诉他的名字，但他现在觉得，应该叫嘴贱功才更加贴切。
就这么几下嘴贱，他体内的气息又强大一丝。
如果说昨天还和个头发一样，而现在已经有了针的规模。
“蛋蛋，你这功法修炼，每次都要渗一身泥吗？”脑海中沟通，表面来看，他坐着睡着的模样。
“当然不是，只不过你体内杂质太多，筑基以后就彻底没有了，”蛋蛋清脆的声音响起，说话就像唱歌一样给他解释。
公布分数，同学们最关心的首先是自己。
那些考的差的，指望着别人考的也不高。
而那些考的好的，期盼着没有人能超过自己。
考零分的葛大宝，只想着卷子不是他的。
能考一百分的学霸，反而觉得没什么了不起。
但全班五十多个学生，此刻心中却有六七十个疑问。
孙侃天天上课睡觉，凭什么考试还能接近满分？
而孙侃旁边的赵静，两个大眼珠一眨一眨，盯着孙侃的分数陷入沉思。
他怎么每次都这个分数？就好像故意控制着，能左右批卷老师的思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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