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老赵相互交流泡妞心得,得意忘形之际哈哈大笑。
对男人来说,最有成就感,永远不知疲倦,有一说十的话题永远都是对异性的征服。
这个不管是叱诧风云的帝王还是挑水担粪者流,都有一部或辉煌或隐蔽随时可以从兜里掏出来的烂布为底,金丝镶边的吹牛资本。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后边还有一位熟睡的女士。
得意的笑,惊动了梦中人,那几句扎心,调侃的话,尽入佳人耳,伤透美人心。
登时,心中雌伏的“虎威”发作。
“两个大坏蛋”,一声娇吒,琉璃那密如雨点的粉拳“劈里啪啦”落在文德的脑袋和背上。
这顿打如疾风骤雨,正在得意的哈哈大笑的文德被打个猝不及防,还是老赵敏捷,一个“虎跳”蹦到洞口,隐身在一块塞门石的后头,战战兢兢地向内观瞧。穿书吧
洞里方寸之地,一场“血战”已然拉开帷幕。
文德显然不是对手,被打得懵逼,而无还手之力。
他抱着头,缩着肩膀,嘴里哀求着:“哎呀,好琉璃呀,哥哥可不像老赵那样啊,哥哥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呐,哎呦,别打那,后脑勺骨头薄,会打坏的,啊---,‘嘿呀,肿了,都鼓包了,再打就流血了’,这都是老赵起的头啊”。
这话不说还好,琉璃听了更是生气,“咋地,这么爱惜自己啊,那刚才的得意劲哪去了?。
“哎呀,琉璃呀,妹子呀,我的好妹子呀,刚才哥哥也没得意呀,就是顺着老赵的话茬那么一说呀,好琉璃呀,别打了,哥哥知道错了,都是老赵这个家伙把我带坏了”。
琉璃哪里能听得进去,那拳头抡的更狠,频率更快。
文德被打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想要起身向洞外跑。
一看坏蛋要跑,琉璃往前一窜,手中就多了把匕首,文德刚抬起屁股,往外蹽,匕首闪电般地就往他肩膀上递。
文德侧身一躲,匕首“咄”扎在洞壁上,“嗡嗡”,颤巍巍地晃动不止。
这一看,文德“唰”,冷汗顺着脊梁就进裤裆了,“哎呀,我去,这家伙是下死手,动真气了,这要是捅上,肩膀指定嘚废喽,快闪”。
匕首扎空,一时半会拔不下来,琉璃“嘿嘿”一笑,右拳虚晃,趁文德双手挡拳的空挡,他的右脸就露了出来,“嘭”一记左勾拳,“嗡”眼前无数个小星星飞来飞去,文德晕晕乎乎就躺下了。
琉璃伸手拔出那把匕首,慢悠悠地坐到文德身上,匕首顶着他的哽嗓咽喉。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和老赵所有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琉璃愤怒的小脸似寒冰,冷酷的双眼让文德心里直打哆嗦。
见他满脸鲜血,琉璃眼里透着深深的怜惜,然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冷酷,她用衣襟仔细地擦着文德的脸。
文德现在的心里冲击就像是“扬子江心断缆崩舟,昆仑山上一脚踏空”,他真没想到琉璃会下如此狠手。
心里那个悔呀,只觉得这是自己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夶风小说
遥想当年在宾馆以发烧的借口,引师姐-容昭为自己擦身,而拿下她,当时他就认为自己这招忒缺德,没想到今日山洞和老赵的吹牛,竟然让琉璃如此痛恨。
“哎,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己没有把琉璃真正地放在心上,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与琉璃那惊鸿一瞥的初见,难道开始不是补偿心理,难道不是想在自己的征服记录上添上一笔异世的传奇吗?
时至今日,对这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子,自己又是如何回报的,和老赵的调侃难道不是内心潜意识的浮现?
哎,这样可不行,可不能把琉璃弄丢了,她可是我的命根子,眼珠子。
这种危局必须逆转,否则就会失去琉璃。
男女之事不能“温水煮青蛙”慢吞吞,如何化解目前的局面,文德还是比较有把握滴,毕竟也曾“身经百战”,深谙女性心里,“速战速决,不可拖泥带水”。
思念即此,文德脑子仍然在“嗡嗡”作响,他本能地握住顶着嗓子的刀刃。
没有迟疑和犹豫,腰肢一挺,身材娇小的琉璃就被顶了起来,文德双脚往上一绞,便夹住了琉璃的小脑袋,手用力一扭,就把她的手臂锁住。
这是柔道和蒙古摔跤的技法,如果对付一般人,这样做可能会涉嫌粗暴,但是对琉璃这个身手不凡的小家伙,不粗暴不足以达到文德速战速决的目的。
那琉璃的体术也是了得,她如湿滑的泥鳅般从文德怀中挣脱出来,身子如蛇般扭动,双脚夹住文德的胳膊,左脚插进他的胳肢窝,然后用力一拉,“喀嚓”一声,文德的右臂脱臼了。
本来混浊如雾的脑子被疼痛刺激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此一来,双脚就松了一下,琉璃的脑袋一下子挣脱出来。
她一下子扑到文德的胸前,拼命撕扯起来。
文德视线受阻,下意识地左手一下抓住琉璃的麻布外衣,“刺啦”就扯了下来,露出里面仅遮盖着前胸的红色鸳鸯戏水的兜肚。
“啊”,琉璃一声惊叫,一把捂住前胸。
虽说二人已有夫妻之实,但今夜这个场合,有老赵这“大灯泡”在场,琉璃还是羞涩地缩成一团。
文德乘势抱住琉璃往洞的深处拖,没想到琉璃反应及其迅捷,使劲一挣,就离开文德怀抱,随后如离弦之箭扑了上来。
还在恍惚间的文德,被她一头撞飞出去,“噗通”一声,扎进山洞深处一堆碎石黑土中。
而琉璃也紧贴着文德一同撞了进去。
这时候,老赵已经被吓傻了,呆呆地贴在洞口不敢往里看。
里面的场景太香艳了,琉璃上身身无寸缕,白润晶莹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白光,文德被她坐在身上,一只脚架文德肩头,另一只脚被压在文德身下,无法动弹,右手又被反扭到身后,只能用左手扼住文德的喉咙。
文德被琉璃坐在身上,他的双脚伸向洞外,被那个大皮囊压住无法回缩,右手脱臼,只得用左手去掰琉璃的手。
从力量对比来讲,文德应该很轻易地摆脱琉璃,但是他右手脱臼,头部又昏昏沉沉,再加上心里负担太重,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
现在成了僵局,如何破解?
文德急中生智,手脚被束缚,不过还有一处可用,而且这处的作用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是百发百中的“杀气”。
这还是他对付其她女子和师姐容昭的“必杀技”。
文德大嘴一张,严严实实地封住了琉璃的口鼻。
怎么说呢?,就像狮子的血盆大口,将小鹿的整张脸都吞了下去。
琉璃哪里能想到她的文德哥哥会如此下作,龌龊,惊慌之下,心神失守,就觉得自己的嘴和鼻子被热烘烘地一条舌头在舔来舔去,弄的麻酥酥,一股颤动的热线顺着脚往上窜,心痒痒的像有只蚂蚁在爬。
此时这两个人,已经浑然忘却了洞外还有个老赵。
打斗声,文德痛苦的喊声,琉璃愤怒的咒骂声从洞内透出洞外,老赵尴尬的既不敢拉架,也不敢说话,只能躲在一旁,捂着耳朵当“缩头乌龟”。
耳朵听着,眼睛看着,老赵心里就感慨上了:“这家伙,可不得了啊,这文德老弟以后可没好日子过呀,我还以为四公主厉害,这眼前这位不比四公主那‘母老虎’差呀,这个也妥妥的‘母大虫’啊”。
看到琉璃招招杀手,文德节节败退,被打得是鼻青脸肿,老赵有些着急,我这好不容易维护下来的国相之子,摸爬滚打出来的“战友情谊”,哪能眼见着“战友”被欺负而不劝解的道理。
刚想动嘴劝解,就听到洞内文德辩解的声音。
“哎,哎,不是,你啥意思,咋不像我那样,我哪样啊我?,这家伙咋还出卖兄弟呢?”
“哎,弟呀,你这啥意思呀?老哥哪样啊?可不兴这么说哥哥哈”。
里面的文德和琉璃已经打成了“鸳鸯画”。
文德的大嘴封住琉璃的口鼻,贪婪地吸着,舔着,琉璃“呜呜--”的哼唧着。
洞外的老赵松了口气,“瞧,这就没事了,哎,文德,我出去一下,打点兔子山鸡啥地哈”
“嗯,去吧,赵哥,别急着回来啊”
啊呸,老赵一口痰啐地上,恨恨地走了。
洞内此时一派春光旖旎,眼前坐在文德身上的琉璃又是一番迷人的景致。
琉璃是天上掉落人间的精灵,集合了人间所有女人的美好,这点在大树上文德就已经体会到了。
而今晚的山洞打斗,又让文德对琉璃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这是个既美丽聪慧又独立干练的女子,她有百变的气质,对于男人她又能保持自己的个性。
一个长在深山的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在遇见文德后,才卸下所有防备,将一颗心无所保留地交给他。
因为在文德这里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人生,这是一个可以带领她走出封闭,走向自我的全新世界。
洞内静寂,文德还在贪婪地亲着琉璃的小脸,吻着她的柔唇,摩挲着她那光洁如玉般的肌肤。
琉璃伸出手抚摸着文德的脸,修长手指都是凝固的血迹,叹息着说:“你这坏蛋,咋这么坏呀,你说的话,可让我伤心呢,我真想打死你这大坏蛋”。
“哎,我的好妹妹,这些话你也信,这都是男人在一起吹牛的话,在那个场合,没有也得说有,不然人家看不起你”。
琉璃滚烫的身子伏在文德怀里,像只小猫般地温顺,文德环抱着她,如同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哎哎,你这是干啥呢?,被动啊,我这还疼呐,哎呀,别咬我,别咬嘴呀,妈呀,这有出血了”。
琉璃抬起头来,舔着文德的血,媚眼如丝,充满渴望,眼睛仿佛要滴出粉红色的水来。
她口中呢喃着,左手撩开文德的衣服伸了进去。
暴风骤雨后,琉璃静静地躺在文德怀里,看着黑乎乎的洞顶,嘴里说到:“哥哥,咱们明日就会到村子,我带你去见老族长,还要带你去祭拜琉璃父母的墓,让二老看看他们的女婿是啥样子”。
“嗯,二老的女婿啥样子?,你说说是啥样子?”
文德挑逗地捏着琉璃的脸颊,那张大嘴又捂了上去。
“呜呜-”。
“呼”,绯红的小脸挣脱了他的大嘴,“我要告诉妈妈爸爸,你是个坏蛋,是个大色狼”。
“嗯嗯,琉璃说得对,二老的女婿就是个大色狼,专门吃琉璃的大色狼”。
文德又伸出魔爪,在琉璃身上摸来摸去。
“哎呀,哥哥,别摸了,笑岔气了,嘘,哥哥,赵哥还在外边呢”。
“没事,老赵明白着呢,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在文德的锲而不舍地探索,摩挲下,琉璃的眼睛迷离起来,肌肤蒙上一层粉红,一个翻身跨坐到文德身上。
洞内时间短,春光无限长。
“嘤咛”一声,琉璃瘫在文德胸前,香汗淋淋,细喘嘘嘘,听着那“咚咚”激烈的心跳,文德心中自是一派宁静安详。
躺了一会,洞外传来夜枭“咕咕”的夜啼,文德扭了下头,向外看去。
“噫,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老赵还不回来?。
“老赵,赵哥,你在哪呀?,快点回来”。
喊声回荡在黑漆漆的桦树林中。
没有老赵的回应,也不见老赵的身影。
出去打猎,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琉璃也从洞内出来,边走边整理蓬乱的头发,“赵哥,还没回音吗?”
“没有啊”,文德有些着急,站在洞外空地上左右张望。
“赵哥不会有什么事吧?,哥哥,咱们得出去看看”。
文德,琉璃返回山洞,拿着横刀,蕨手刀和两架短弩,点燃火把,正准备出洞,寻找老赵。
忽然,前方一条火龙,由远及近蜿蜒而来,走到山洞前面那道山梁,又传来一阵嘈杂,嬉闹的笑声。
文德,琉璃立刻吹灭手中火把,隐身到山洞两侧,手中短弩五支三棱箭上膛,望山搬起,短弩指向前方。
火龙,众人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隐约可见十几个走动的身影和手上擎着的火把。
火把下的身影也清晰可见,前头是拎着几只野兔,肩膀上挂着几只野鸡的老赵。
身后三个人,左边一个瘦高个,右边一个矮挫结实的胖子,二人中间一位风神俊朗,身高八尺,身着蓝色长袍,椎髻,背后一只木箱的年约四十的中年人。
“文德,弟妹,快点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是老赵那欣喜,洪亮的声音。
文德,琉璃从暗中走出来,弓弩仍警惕地架在胸前,指着来人。
“哎呀,放下,放下,一家人,来来,我来给大家引荐”。
“文德,弟妹,告诉你们,哈哈,今晚上可是双喜临门呐,一则老弟,弟妹鸳鸯好合,重归于好,二则呢,这绝对是会让文德老弟开心,高兴的事呀”。
一行人现在聚在山洞外空地上,老赵一把将文德拉到那位中年人面前,“老弟,这位是文先生,哎呀,文先生可是大名鼎鼎啊,他是大唐人,是狄公仁杰的弟子啊,医术,破案那是样样精通”。
“文先生,这位就是乌文道的弟弟,礼部天池社的宣武副尉乌文德”。
什么,狄仁杰狄公的弟子,哎呀,狄公是什么人?那可是武周的宰相,世间神探。
《狄仁杰传奇》里的狄公可是昼断阳,夜断阴,上通天,下彻地,中间判神明的人间神算子。
今日竟然有幸得见他的弟子。
文德跨前一步,恭敬地鞠躬作揖:“小生,乌文德见过文先生,得见狄公门生,真是三生有幸”。
“哎呦,文德老弟,不必多礼,折杀老朽了,文梦仁见过小兄弟”。
双方见面礼毕,文德又看看老赵:“赵哥,这是?”
“文德,弟妹,我不是给你们讲过黑水之战,令兄文道前往黑水宣圣王教旨,清除大门艺,但是被大门艺那个逆贼脱逃的事吗?”
“啊,是呀,大门艺不是跑了吗?”
“这位文先生就是德周元帅军中的“神医”,这二位,就是奉命押送逆贼的诏狱公人,胖洪,老邢啊”。
”哎呀,是德帅营中,黑水之战的英雄啊,文德见过各位英雄”。
文德恭恭敬敬地来到众人前面,鞠躬行叉手礼。
众人也纷纷拱手还礼。
“文先生,文德大兄乌文道当时也在黑水军中,不知我哥哥下落如何呀?”
文先生看着文德:“令兄文道,是老夫在军中的好友,不过令兄最后的下落是众说纷纭,有说是战死,也有人看见令兄和令嫂投江自尽,所以令兄的生死还在两可之间”。
“那文先生和众位英雄怎么会在距离黑水千里之外的这里呢”?
文先生指着周围十个汉子:“黑水之战中,老夫和老邢,老胖在途中沿途收容了百十个兄弟,哎,可惜呀,老夫医术低微,不能保全弟兄们性命,仅剩下这十位兄弟加上我们仨了”。
“至于我等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嗨,这话说来话长了,容老夫慢慢讲来”。
这时候老赵已经和琉璃收拾好洞内外,把白天的灶坑掏干净,将火种吹旺,在灶上架了几根木棍。
“文德,先让大家伙休息,吃点,喝点,今晚上咱们通快地吃喝吧,来来来杀鸡宰兔子,吃饱肚子,文先生再来给俺们说说,是咋到这的”。
文梦仁躬身一礼道:“渤海军左猛贲卫功曹,检校病官文梦仁代表大家谢过赵将军,乌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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