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瞅着她这含羞带怯小媳妇样,心下热乎,忍不住就将她抱在了怀里,亲了她一口。
嗓音无比暗哑地道:“看来,还是做得少了,乖乖,欲求不满了?”
话落,岑薄性感的冰唇就凑近了她,吻住了她柔软菱唇。
秦菱被他拥着吻得呼吸带喘,整个人都麻了,手中端着的十全大补汤也洒在了两人身上。
好不容易才推开他说:“司澜宴,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喝汤......”
“不急,汤都洒了,叫宫人再炖,也需要时间。”
司澜宴将她小手中空了的汤碗扔到床头的小桌上,打横抱起她小身子放倒在了榻上,修长指节抽掉了她细腰间的玉带。
“乖乖,身上衣裳被汤洒湿,为夫帮你脱了。”
腰带一除,她身上鹅黄色的外袍也就顺势滑落了下来。
眼下天气还很热,穿得本就不多,外袍没了,身上就只剩下了内里白色肚兜和亵裤。
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她羞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睁大水灵灵鹿眸用力瞪着眼前的男人。
“司澜宴,你想干嘛呀?大白天的,可别乱来!”
司澜宴大手紧扣她柔软腰肢,瞅着她白得发光的肌肤,细弱小胳膊,笔直浑圆的纤细美腿,眼底喷出如饿狼似的绿光来。
粗粝大掌揉了揉她细软腰肢,性感喉结上下滚动道:“如你所愿,满足你的需求?”
话落的瞬间,榻边的华丽金色帐帘被他放了下来,遮挡住榻上风光,高大伟岸如同雕塑一般的身躯凑过来,将娇小玲珑的她笼罩。
大手捉住她一双交叉环抱在胸前的细弱胳膊,迸出鬼火的寒眸紧紧擭住她绯红俏丽的小脸,嗓音沙哑带喘地低笑:“既然乖乖喜欢,那我再加把劲,多以实际行动,表达对你的爱意,将分别五年缺少的,都补回来。”
“别,有话好好说......”
秦菱望着他变得通红犹如狂野猛兽一般的双眼,心中不可抑制就是一颤,吓得两腿直发软,浑身直打哆嗦。
当即用力甩掉了他抓着她胳膊的那只大手,像条滑溜的泥鳅一样,惊惧地往龙榻另一边爬去了。
“司澜宴,你嘴巴会说,我还是喜欢你多说一点的,而且你腿瘸了,要好好休养才是......”
“无碍,伤的是小腿,膝盖完好无损,不影响。”
司澜宴身上的伤其实早就好了,就是在她面前装瘸而已。
他仅凭一只大手就扯住她的一只粉白小脚丫,使得她逃不远,高大挺拔身躯如泰山压顶般,再次向她笼罩了过来。
修长有力胳膊紧紧搂住她无骨似的小腰,坚实胸膛贴着她瘦弱温软脊背,薄削的唇在她细嫩后颈子处亲吻着轻咬着,低哑地粗喘。
“乖乖,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秦菱后颈被他吻着咬着,止不住地微微颤栗,要不是他大掌还扣着她腰,她早就无力地趴下了。
脊背被他精壮胸膛抵着,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脏搏动,她那脊背僵直紧绷成了一条直线。
一颗小心脏也被他带动得“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心框!
“不可以,司澜宴你起开......”
“可以,我是你夫君......”
司澜宴菲薄的唇凑近她后脑勺精致发钗,牙齿衔住发钗将其取了,顿时,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如瀑布似的披散而下。
他将那些披散在她后肩的秀发拨至左侧一边,揽着她细软腰肢,牙齿轻咬她诱人雪肩以及可爱的小耳朵:“别抗拒了好吗?乖乖,听话......”
最后,他冰唇移至她后背缠绕着的两根细带子上,将其扯断了。
丝滑的白色肚兜瞬间落入了他粗粝掌心中,他将肚兜抓在掌心中抓揉,盖在脸上深深嗅了几口幽香,而后扔在了一边。【穿】
【书】
【吧】
轻咬她绯红小耳朵,粗重喘息,低哑唤她:“好爱你,小乖乖......”
......
许久过后,榻上两人紊乱交缠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司澜宴修长双臂圈抱着浑身泛红软绵绵的秦菱,从床头拿出一张契约递到她面前。
“菱儿,有了这张自由契约,在宫里头,你想做什么都可,想去哪都行,没人能干涉你,从此你就是王母娘娘,天王老子也要让着你。”
秦菱绯红俏脸上渗着热汗,无力地靠在他宽阔坚实的怀里,双眼无神地微眯着,听了他这话,就是低声应道:“嗯。”
司澜宴在她光洁好看的额头亲了一口,低哑又道:“菱儿,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秦菱又是眼皮都没掀,点头应着:“好。”
虽然她此时已是精疲力竭,腰酸腿软得厉害,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但他的那些话,还是清晰听进了耳朵里的。
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儿子和族人着想,她觉得得当上这个皇后,做他们强有力的靠山,如此才能更好的保护他们。
所以,她并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司澜宴见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做他的皇后,想着她这应该是彻底接纳他了,心情自然好到爆炸。
异常激动的他,垂着鸦羽似的眼睫,凝视着她娇媚含春的绯红俏脸,深沉眸底又迸出了簇簇鬼火来。
呼吸一沉,那才刚得到纾解的邪念,便又卷土重来了。
他将她放倒在榻上,高大伟岸身躯又笼罩住了她瘦小娇躯,大掌掐着她纤软细腰,纠缠着她一直亲吻。
秦菱被他吻得眼皮都睁不开,没好气地推他:“司澜宴,别闹......”
“乖乖,躺着便好......”
他话虽是这么说,但却并没有放开她,铁臂反而箍缠得她更紧,吻得更深沉。
她被他吻得脑子里晕晕乎乎,只知道求饶:“不要了......”
“要的,女王陛下,夫君定会好好表现......”
就在这时,大内总管李贵轻手轻脚地进了养心殿,垂着头跪在了龙榻前。
“陛下,太后娘娘正在养心殿外等候,命奴才通禀您,说有要事相商!”
龙榻前的帐帘并未掀开,只听得帝王粗重喘息,以及沙哑到极致的冷斥:“告诉太后,朕没空见她!”
秦菱正昏昏沉沉之际,被他这一道冷喝吓得打了个哆嗦,顿时惊醒了过来,推搡他扣着她腰的鬼手:“太后来找,定有急事,我看你闲得发慌,怎会没空啊?还不下去?”
“什么事,都没有我的乖乖重要......”
司澜宴紧紧掐着她柳腰,吻她后颈,咬她耳垂,喘息越发粗重。
青筋暴起的大手抓过榻上枕头,恶狠狠砸在龙榻前跪着的太监头上。
“李贵,两个时辰到,再来叫朕,退下!”
“是!”
李贵一把抓住那砸中他的枕头,感觉出了帝王话语里的欲求不满,脚底板打滑,麻溜地退下了,生怕慢了一步被他报复。
李贵通禀了太后之后,还真的老老实实在殿外数着时间。
听着殿内动静,惊叹地嘀咕:“上午是在榻上过的,这若再过两个时辰,不就是到夜间了吗?”
古代的两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四个小时,秦菱也是吓得不轻,想挣脱司澜宴的大掌下榻去。
可司澜宴像块粘人的牛皮糖,缠着她低哑诱哄:“不是乖乖教我,少说多做,多以实际行动表现给你看吗?”
好不容易有个缠她的理由和借口,他自会牢牢抓住,轻易不会放开她。
“我口误,还不行吗?”
秦菱欲哭无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只因她的一句话,一整个白天九个小时,她都要在榻上渡过了......
不,或许后面的几天,她也别想下榻了......
“陛下,太后娘娘还在等您,问您起来了吗?”
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过后,李贵又准时现身在了龙榻前,白面团似的脸上带着笑意。
听着龙榻上动静,经常贴身伺候的李贵,笑脸上波澜不惊。
“让太后在院子里候着,朕这便来。”
司澜宴亲吻掉秦菱眼角泛起的泪,抱着她温柔地哄了许久,安抚了她许久,见她晕晕沉沉地睡去了,便扯过柔软薄被盖在她身上。
他自己则裹上衣裳,掀开了金色帐帘出来。
李贵进殿后,一直低垂着头跪在榻前,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惹得帝王震怒惩罚。
直到见着帝王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大长腿出现在了视线里,他这才敢抬起头来,上前伺候帝王更衣。
司澜宴穿好衣裳后,坐在轮椅上,由李贵推着他来到了院子里的玉石桌前。
“儿子见过母后。”
太后坐在玉石桌的对面,抬眸看着他一脸餍足之色,俊脸上还淌着汗水,不禁扶额轻咳了两声。
“皇帝,身体好了?是否该上朝,管理政事了啊?”
“可是那些老东西,说闲话了?”司澜宴接过宫人递来的茶水,眼皮都没抬,同身后的李贵道:“给朕拟旨,朕龙体欠安,不适朝政,太子尚小无法监国,仍由太后垂帘听政。”
太后一听,焦急地制止:“皇帝,你难道要看着司氏江山,在你手中灭亡吗?”
司澜宴面色平静地拨着茶盖:“不是有太后?还有太子吗?”
“你刚刚也说了,太子年幼,不懂朝政之事!”太后哼道。
司澜宴扬眉:“所以我才下旨,由母后继续垂帘听政。”
太后急于甩下面前这个摊子,想要出宫和道长私会,眸色深沉地盯着他:“你别再装瘸称病了,我可是听说了,前段时间甄妃去秦国公府小住,你每天都在校场击剑练武,还将大内高手都给打趴下了,甚至能与猛兽厮杀......”
司澜宴闻言,平静无波的面色变了变。
李贵在他身后吓得直打哆嗦,连忙道:“陛下,可不是奴才说出去的啊......”www.chuanyue1.com
太后得意地笑了:“皇帝,你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哀家看着,你比老虎豹子还要威猛啊,这不,今日一整天都没下过龙榻,哪像身体不适的样啊?”
司澜宴自知装病瞒不过太后,也就认了:“没错,但我所言身体不适,并非伤口未愈......”
太后:“可别告诉我,你那是纵欲过度了?”
司澜宴喝了口茶,一本正经道:“母后应该了解你儿子,这么多年走过来,我并非自制力薄弱、沉溺于酒池肉林之流,只是,我突然感到有些疲累,想歇息了。”
“歇息?”太后眉头紧蹙:“你还年轻,不到时候。”
太后脑海里蓦然浮现出秦菱那小女人靓丽的倩影,眼底不由得闪过一道戾色。
自皇帝爱上她后,整个人都变了啊......
“皇帝,你从圣女族回来后,便总是沉溺于美色,怎会不疲累呢?你该上朝治理江山社稷,才能再展雄风。”
司澜宴淡淡启唇:“母后也知道,我从圣女族出来后,重伤骨折,疼痛难忍,唯有美色,方能减轻身上痛苦,且能够沉溺美色,本是人生一大快事,重伤之时还能享受美色,也是幸事一桩,难道,母后希望我重伤后不举?”
太后叹息:“哎,这些年,你所有心思都花在甄妃身上了,江山社稷,我看你是不想顾了,皇帝,可别忘了,你之所以变成木僵躺了半年,是因为甄妃,你之所以重伤骨折坐轮椅,也是因为甄妃......”
“打住!”
司澜宴放下手中茶杯,沉声打断太后,看向她的目光冷了几分。
想到宫人所言,在他成为木僵半年间,太后总是对菱儿蹬鼻子上脸,挑菱儿的刺,指责她的不是......
顿时,一股阴冷摄人的寒气,从他周身散发而出,直令院子里的空气骤降好几度!
嗓音也随之沉冷了下来:“望母后能明白,菱儿是我一生珍爱之人,也是我唯一的最爱,若母后再于我面前道菱儿不是,挑菱儿刺,使菱儿不高兴,休怪我不顾念母子之情!”
太后闻言凤体一抖,被他话语里浓浓的威胁之意,给震慑住了。
司澜宴寒眸微微眯起,扫向太后的视线冷冽锋锐如刀子,又敲打道:“菱儿是我的天,即便那人是母后,触犯了此天条,我也不会客气,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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