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吧 > 其他小说 > 女兵吴雨菲军营奇遇记 > 五.惨造骚扰;六.血滴实验台
  五、惨遭骚扰

  毕老头名字叫毕铁村,原籍在山东省黄县,他虽然和王院长是一个车皮拉出来的,但两人的前途是不一样的。现在一个是掌管着500张床位,具有主任医师技术职称的医院院长,一个是管理100平方米太平间的勤杂工,其反差之大,令身边所有的人都对他产生了好奇心。

  “毕老,”年轻人当面都这样称呼他:“你和院长同年兵,咋混得这样惨啊?”

  每当这时,老毕头脸不红不白的:“都去当院长,谁来干勤杂工啊,反正都是为人民服务,干啥不一样啊!”

  问话的年轻人心里为之一动:看不出来,这老头的思想境界还满高的呀。是啊,我们党和军队还在延安抗战的时候,毛泽东同志在追悼普通一兵张思德的时候,用讲演的方式,提出了《为人民服务》的口号,老毕头听老一辈革命家的话,是没有错的。ωWW.chuanyue1.coΜ

  以后不再有人问了,但大家都知道,老毕头没有文化,能水不大,部队能把他留下就不错了。

  其实,老毕头心里清楚,他没有念过几年书,是个粗人,干不了细活,此外,上不去的原因就是喝酒惹的祸。为这事,他受过处分,关过禁闭,还把就要结婚的未婚妻给害死了。

  大千世界里的人们有很多的瘾头,烟瘾、赌瘾、酒瘾,五花八门,比比皆是,凡是上了瘾的嗜好都是不好改。

  酒瘾也是一样,今天喝多了,浑身难受时,有些人嘴上说,下次再也不喝了,但过了几天,肚子里的酒虫子又开始蠕动起来,结果又开始喝酒,喝醉了后再后悔,这样循环反复,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那一天,吴雨菲替毕铁村去太平间取担架,昏倒在外科走廊里之后,毕铁村就痛下决心再也不喝酒了。

  几天来,因为没有喝酒,他浑身上下不得劲儿,烟卷含在嘴里,不停地抽动着,也解不了他的心头之瘾。

  因为他愿意喝酒,每次晚饭都是把菜打回宿舍来,边喝边吃。自从吴雨菲来到这里之后,她就把给他打饭的活包到了自己的身上。

  毕师傅:“吃饭了,今天有熘肉段,还有凉拌黄瓜,很可口的。”吴雨菲用她那白净的双手,捧着饭盒走了进来。

  毕老头打开饭盒,闻了闻饭菜的香味,心里好美呀。但他拿起筷子夹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吴雨菲看在眼里,很是奇怪,问他:“怎么不吃了?”

  毕铁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忌酒了,就吃不下去饭了。”

  “为啥要忌酒啊?”吴雨菲的倔劲又上来了,“喝,别喝多了就行。”

  “喝酒误事啊。”毕铁村叹了口气说:“我再也不喝了。”

  毕师傅:“你年龄大了,又不是军人,何必那样要求自己,你的工作性质需要喝点酒,少喝一点,没有人说你的。”

  吴雨菲知道他的床底下有酒,行军壶里总是装得满满的,他有时半夜起来小便时,还柠开盖子啁上一小口。

  她蹲下来从床底下取出行军壶,这时老毕头看见了她那雪白的脖颈,闻到了年轻女孩身上那特有的香味,他心里忽悠一下子,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欲念。

  吴雨菲拿出他的专用酒杯,那是一个草绿色的搪瓷缸子,还是入伍时,部队发给他喝水用的,缸子的表面已经斑斑剥剥,成了扁圆型,那是他用来喝酒时,喝多了摔扁的。

  缸子能装半斤酒,吴雨菲给他倒了有二两多酒,然后端起来,递给他说:“师傅,喝吧”

  老毕头闻到了老白干的香味,一股唾液从舌根根子底下涌了出来。“那,我就喝一小口?”

  “喝吧,别喝多了,喝点酒就吃下饭了,不会误事的。”说到这,吴雨菲想起昨天给他洗的衬衣还晾在走廊里,她起身就去收那衣服,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宿舍中,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之后,又喝了一会儿水,估摸着老毕头的酒快喝完了,然后就捧着衬衣向他的宿舍走去。

  这时的老毕头,喝了吴雨菲给他倒的那点酒之后,自己又及添了一俩多酒,也都喝了,酒后的他已经陶醉在酒精的迷幻之中。

  他因为长期喝酒,已经出现了酒精中毒的症状,只要喝了酒,不管喝多少,一种无法控制的燥动就会显露出来。

  刚才他看到了吴雨菲那苗条的身段、雪白的脖颈,心里出现了一阵的燥动,引起了他对一位美丽姑娘的回忆。

  毕铁村入伍后,是个很能干的小伙子,但是因为文化不高,干不了技术性很强的工作,就被选送到汽车训练队学开车,几个月后,成为了一名汽车兵。穿书吧

  部队的战士没有特殊情况,三年内是没有探亲假的,入伍满三年后,才能探家.毕铁村在熬了三年后,终于回家探亲啦.

  他在休假过程中,亲戚给她介绍了一位在乡供销社当售货员的姑娘,她叫于淑华,人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小华。

  小华在十里八村内,是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别看长在农村,模样挺洋气,有点象电影演员周迅。供销社自从有了她之后,生意就红火起来,前后村的汉子们象走马灯似的去买东西,有的干脆就买一瓶啤酒,站在柜台前一边喝着,一边斜眼瞅着她,那眼神贪婪得直冒火。

  小华和毕铁村好上了,她就要成为当兵的家属了,这消息就象一阵风,冷了村子里不知多少汉子的心,他们嘴上说不服气,心里却认了,从此就再也没有人去打扰小华了,因为谁要是再敢去碰她,对不起,那就是破坏军婚了。

  两个人一见钟情,很快地就坠入了爱河之中,毕铁村为拥有一位美女而自豪,他在探家的那些日子里,每天都盘算着以后的幸福日子,越想心里越美,于是就开始喝酒,一天傍晚,他刚喝过了酒,心里很兴奋,从亲戚那里借来一辆微型面包车,想去供销社接小华,然后送她回家。

  当姑娘上车后,他发动起引擎,就愉快的上路了,姑娘家离这里五里路,平时都是骑自行车上班的,今天她把车子放在了车箱里,然后幸福地依偎着毕铁村的身旁,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幢景。

  当成车子行到一个急拐弯处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前方一辆解放牌大汽车,好象脱了缰的野马,拼命的向他的车子扑来。

  路的右边是崖壁,只有向左边急打轮了,他拼命的打着方向盘,想躲过那致命的撞击,来不及了,只听到排山倒海般的声响,车头的右侧被“大解放”撞扁了,姑娘被死死的夹在车厢里,当场就气绝身亡。

  那几天他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姑娘家里的哭闹和索陪声,亲戚讨要汽车损失的赔偿声,充斥于耳,使他受到了死过一般的折磨,过了几个月后才把问题处理完,他因此被拘过留,受过处分,并脱掉了军装。

  有家也不能回了,他求现在的王院长、当时还是科主任的王成义给他找一条生路,老王没有忘了老乡之情,轻过上下打点,终于把他留在这个医院,先是当临时工,后来王成义又通过个人的关系,给他要了一个招工的名额,从此,他就成了这个医院的长期勤杂工。

  此时,毕铁村正喝在兴头上,眼前又映现出的未婚妻小华的形象,那姑娘满脸泪水,在他的眼前晃悠着,好象向她哭诉着什么。

  就在这时,吴雨菲给他送衣服来了。

  酒后的幻觉是可怕的,他把吴雨菲当成了幻觉中的小华,看到她进来之后,他扔掉了筷子,扑到吴雨菲的怀里,拼命地搂抱着她,接着又吻着她那鲜嫩的嘴唇,随即又把她按倒在床上。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把吴雨菲惊楞了,她气急败坏的抓他的手,挠他的脸,拼命抵抗。

  但毕竟是女孩子,老毕头的酒劲还没有醒过来,仍然把她当作小华,一双手比大铁钳子还有劲,死死的抓住她,一直使劲地压着她,亲吻着她的嘴唇和白嫩的脸蛋.

  “来人哪!快来人哪!”吴雨菲抽不出身来,只好喊人求救了,说来也巧,就在这时,门被踢开了。

  进来的人是郭向林,还有那个保卫干事,保卫干事象猛虎似的把毕铁村扔下了床。郭向林辟里啪啦地抽打着毕铁村的嘴巴子,把脸都给打肿了。

  吴雨菲象惊弓之鸟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老淫贼,老牛还想吃嫩草,瞧你那德行,这回饶不了你。”保卫干事指着毕铁村骂着,满脸是鄙夷的神色。

  “看把这姑娘吓得!”郭向林把吴雨菲扶起来,连声地说:“不怨你,都是这个老淫贼造的孽,别怕,有我们给你撑腰哪。”

  这时,毕铁村的酒劲醒了过来,他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起了我的未婚妻小华才这样做的呀,真的,我的小华也很美的,说着,他把手伸进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本子,

  从里面取出一张发了黄的相片来。”

  “你说什么都晚了,等着院里处理你吧!”

  吴雨菲看到了那张相片,那也是一位年轻的姑酿,看来他真把小华当成自己了,既然这样,就没有必要在责怪他了。

  姑娘是善良的,她有点可怜这个老头子了.想到这,她替毕铁村求情了:“他是喝醉酒才这样干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非礼你,你还替他求情?”郭参谋说:“我们要是不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会的?”吴雨菲还是摆着手,然后又求他:“你也得替我想一想啊,这要是传了出去,我该怎么办啊?”

  “这还算是个理由。”保卫干事说:“那就饶了他一回吧。”

  “那也行。”郭向林指着毕铁村的鼻子说:“老东西,今天又便宜了你一次。”

  说着,他俩就带着吴雨菲走出了毕铁村的宿舍。

  郭向林和候干事真的没有向院领导汇报反映此事,因为他们知道老毕头和王院长的关系,就是告诉了他,对这个老酒鬼也不能咋样,还是别多这个嘴吧。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郭参谋又总结了一条经验教训,对这样单纯的美女,是不能把她放在男人堆里的,于是他绞尽脑汁想了很多地方,最后想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那就是动物实验室。

  六、血滴实验台

  漂亮的吴雨菲象一朵可爱的花朵,人见人爱,郭参谋早就采摘了,哪怕是捧在手里闻一闻也好啊,然而,凭他现在的实力,他是不能这样做的。因为他不想回那个贫困的辽西老家了,他的老家太困难了,他只有借部队这块平台,拼命的往上爬,才能离开那个穷地方.自己再努一把力,就有可能提升一步,到那时家属就可以随军了.现在忍不住,为了一个小姑娘而耽误了美好前程是不值得的。

  既然自己尝不到鲜,他也不允许别人去采摘,现在每天他把她安排到了动物实验室工作,跟她做伴的是一群不会说话的动物,这回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动物实验室养着十一只狗,五只羊,还有几十只小白鼠。吴雨菲来到这里之后,任务就是喂食、清?、消毒、护理、记录等,每天都忙得满头大汗,得不到休息。

  当她第一次拎着一桶饲料,迈进狗?之时,那十一只狗朝她拼命地吼叫着,黑的,白的,花的,大的,小的,胖的,瘦的都呲牙咧嘴的往她身上扑,一副要咬人的架势,使她胆颤心惊。

  退出去吗,她的个性倔强,不能的,第一次就退出去,以后怎么办?她急中生智,想起了老饲养员交班时交给她的办法,那就是朝这群狗吹一声口哨,口哨一响,这群狗就不咬她了。

  她真的吹了一声口哨,由于紧张,那哨音不太响亮,但群狗们还是停止了扑咬,摇着尾巴等待着食物的到来。

  时间一长,它们就不咬了,每当看到她进来时,那群狗就撒欢蹦跳,用舌头舔着她的脚背,舔着她的双手,温和地朝她摇着尾巴。

  特别是那只全身是黄色的毛,眼睛又圆又大的狗,它的腰身很长,尾巴也很粗,一摇一晃的,很可爱,平时只要有声音,就把耳朵竖得高高的,把脖子伸得长长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声音的方向,直到声音消失了为止,它才放心地转过头去。平时,它只要一看见吴雨菲,就裂开大嘴,冲着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像在说“亲爱的,你好啊!”这时她总是把它的头抱在怀里亲热一会儿。

  那五只羊很老实,但是它们都是被手术过的“病人”,在它们的身上,头上还残留着术后的伤痕。对这些羊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经过术后实验的羊很贵重,要时刻小心的看管,防止它们弄破了伤口,影响了实验的效果。

  一群小白鼠十分可爱,吃饱了之后,有的三五成群的在一起争斗,有的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不动。但是,这也是不能忽视的一个群体,因为在它们的体内,被实验者输进了实验的药品,要随时观察他们的体态变化,还要随时进行记录,才能保证观察到真实的结果。

  吴雨菲与这些动物为伍,在这里默默地工作着。她干得尽心尽力,使那些实验者非常满意,都夸她是院里有史以来最好的动物管理员。

  有一天,腹外科主任要她选一条狗,下午要做刨腹手术实验,她二话没有说,就走到狗?里去选狗,结果,那只黄狗在最前面接待了她。她和黄狗亲热了一会儿,真不舍得拉它去实验室,但别的狗身上都有伤,只剩下它是健康的狗了,没有办法,她轻轻地拍着黄狗的头说:对不起呀,让你受委屈了”说完,她就把黄狗牵进实验室,帮助医护人员把黄狗的四条腿按惯例都固定了起来。

  医生们给黄狗打了麻醉药,又按常规要求给狗备了皮。然后就就投入到了紧张的手术之中。

  手术用了有五个多小时的时间,等刀口缝合完毕之后,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手术时吴雨菲一直守在那里没有离开,手术之后,她泡了一碗方便面吃,紧接着又执行起了护理伤狗的任务。

  医生向她交代:这条狗手术中因为矢血过多,需要输血和补液,要有一个专人在这里看护,液体输不完,让她不能离开这里。

  别人都走了,只有吴雨菲留在这里看护这条伤狗。一开始,麻醉药的劲没有过,黄狗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到了十点多钟,麻药劲过了,但是液体还没有输完,那狗开始苏醒了。

  吴雨菲开始紧张了,它担心病狗挣扎起来,把输液针头给弄掉,因此,她用双手轻轻地压住那条狗,象哄小孩那样的温柔与亲切。

  时间真难熬啊,她看着瓶中的液体,慢慢的往下流淌,心中默默地求告着,液体啊,你快快的流吧,我要坚持不住啦。

  终于,黄狗不耐烦了,它开始挣扎起来,被捆着的腿和爪拼命的蹬挠着,身上象晒糠似的抖动。不一会儿,它完全苏醒了。也许是疼痛的原因,它拼命的扭动着,发出吓人的怪叫声,一只被固定住的爪子从皮套里抽了出来,朝吴雨菲的手上挠去,她稍没有留神,右手就被它抓了一下,雪白的手背儿被挠出两道沟来,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的洒到实验台上。

  这时的吴雨菲,被汗水困扰着,她腾不出手来擦汗,更没有机会包扎伤口,那张美丽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后背也湿漉漉的,她咬着牙握着那只挣扎着的狗爪,神经几乎就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外边进来两个人。一位他认识,那是政治处的宣传干事,姓雷,叫雷长夫。一位她不认识,但看得出,他气度不凡,大概是上级机关下来的人物。

  他就是上级单位政治部的新闻干事,一位名气很大的报道组长。他叫石俊。这就是吴雨菲进入军营后,对她一生有重要影响,使她能够柳暗花明,走出困境的男人。

  石俊英俊潇洒,口才出众,文笔也很棒,对新鲜事物反映敏捷,他的特长是:善于扑捉和报道看似平凡,人们不易发现的、其实是生活中最本质的东西.在他的笔下,有数十位典型人物都上了全国各大报纸,有的也因此而杨了名,有的还因此而当了官。

  这一次,他为了收集所辖部队范围内为科研做贡献的先进事迹,他跑遍了白山黑水,所到之处,看到了很多可歌可泣的事迹。当他要回到机关整理这些稿件时,他的同年兵、老乡雷长夫给他打了个电话,想约他到这里来采访。因为团单位都有报道任务,到年底,如果没有稿子在全国级的报刊上见报,就要受批评,甚至不被重用。于是,石俊就受老乡的约请,来到了这个医院。

  院领导象众星捧月一样陪着这位新闻大员喝酒,酒席间纷纷向他提供着报道素材,都没有引起他的兴趣。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很晚的时间了,他把其他领导都婉谢回去,只要雷干事在院区内陪他走一走。

  每走到一个科室,雷干事都向他介绍着本单位的拿手好活,石俊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所辖范围内科技人员开展的新项目多如牛毛,他都没有看上眼,这样普通的医院真没有什么值得报道的东西。

  就这样,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了动物实验室的门前。他们发现,那里还亮着灯。石俊走到窗子跟前,往里望去,他惊呆了。他仿佛看到了一副美丽的雕象,那造型生动感人,无与伦比。

  此刻,吴雨菲那张白静细腻的脸,因为紧张所至,密集着涓涓的汗水,就像一粒粒的珍珠往下流淌;脸上,脖颈上崩溅了点点的血迹,就象一朵朵红色的梅花,镶嵌在无暇的汉白玉上;一只白嫩的手,狠命的抓着狗爪子不放,那手背上的深沟,还在一滴滴淌血,凝固在大理石铺成的平台上。另一只手,压着黑狗的脖颈和腰部,不让它们翻起身来,以免拔掉输液管。

  石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动人的情景,他快步的奔向门口,迅捷的推开了实验室的门,连声的叫着:“长夫,你赶快把姑娘换下来!”

  雷长夫上去握紧了那只狗爪,那狗拼命的挣扎着,他不一会儿就累出了满头大汗。这时他感叹地说:“这丫头,该有多大的忍耐力呀,连我这个大老爷们都支持不住了。”

  石俊很激动,他鼻子有些发酸:“好姑娘,你令我佩服,今天,是我近些天在采访中看到的最动人的场面。我所到之处,人们为了应付我的采访,很多场面是摆出来的,你不是,你是用自己美丽的心灵,坚守着自己的阵地,这种真实,是最难能可贵的。”说完,他掏出兜里的纸巾,给她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经过三个人的努力,医嘱中规定的液体输完了,吴雨菲松了一口气,两个激动不已的男人象得到大赦那样,瘫软下来。

  石俊擦了擦手上的鲜血,面色严峻。象责怪雷长夫,又象说给院领导听:“当你们坐在餐厅里喝着甜美的红酒时,你们想没有想到,这里有一位女兵,为了保护好你们的科研项目,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磨难;当你们坐在办公室里往上呈报科研成果时,你们有没有想到,有一位普通的女兵为了保护实验结果,悄悄的在这里流血。他越说越激动,眼中竟然噙着泪花。

  “姑娘,你叫什么名子?”出于采访的需要,石俊不失时机的跟吴雨菲聊了起来,当了解到实验室还有很多动物时,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一个个的去看了那些小动物,把自己的感想当时就写在了自己的记录本中。

  第二天,他没有和院领导打招呼,自己直接去了火车站,迅速地回到机关中,连夜写下了一篇激荡人心的通讯,发出去不久,解放军报以很大的篇副发表了一篇题为“为科研养狗的女战士”的通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军事节目,也播发了这篇通讯,又过了一些日子,中央电视台也来到这里采访。

  从此,吴雨菲出名了,再没有人小看她了,军区后勤部的领导、分部的领导,纷纷来到这个医院,都来看望这位默默做奉献的美丽姑娘。

  一篇报道改变了吴雨菲的命运,不久,上头下来上护校的名额,她在毫无争论的推荐中,到军区护校上学去了。 穿书吧为你提供最快的女兵吴雨菲军营奇遇记更新,五.惨造骚扰;六.血滴实验台免费阅读。https://www.chuanyue1.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