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我的新人脉
这世间,人和人之间绝对是讲机缘的,老鲁捡钱包认识了耿佳,而通过出版书,让我收获了自己在北京的第一个朋友—程安。
我出版的那本书很快上市了,而在书的后记中,我留了自己的邮箱。
在查看邮件的时候,一封邮件跳出来:周先生,有幸拜读您的大作,感觉您对于市场策划和创意有着独特的理念,从书里学了不少东西,很想结识您,请您到我公司进行指正,请收到邮件后,屈尊联络我一下,北京左雷,138XXXXXXXX。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读者邮件,而且,看样子还是个企业家,巧合的是,这个读者也在北京。正好我两天有空闲,那就联络一下吧。
电话接通后,自报家门,左雷很热情。当他得知我人在北京,目前在传媒大厦时,立即表示马上过来接我,到他公司里去,一副无比真诚的样子。
一个钟头之后,左雷到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有着成功人士标志性的啤酒肚。跟左雷在一起的还有一腰板挺得很直的年轻人,见到我之后,只是笑笑,话不多。
钻进车里,年轻人开始开车,我便以为这是左雷的司机了。在车上我了解到左雷是做保健品销售的,目前刚刚代理了几款进口保健品,他约我,主要是他的产品找不到新的创意点了,让我给他支支招。
车子很快开到了左雷的办公室,我也看到了他代理的五六款新产品。那些产品基本属于维生素类,只是添加了一些其他成分,价格比国产保健品的价格要高两三倍。Μ.chuanyue1.℃ōM
说实话,我对保健品这东西有点偏见,可能我观念上比较固执,我一直认为保健品就是忽悠人的,经常见到有保健品公司的大巴车拉着成群的老头老太太去免费旅游,然后卖一堆保健品给他们,这在保健品的行业术语中叫做会销。
“左总,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这问题困惑我好多年了。”我不想直接给左雷支招,毕竟认识时间太短,对他的产品和人品也不太熟,所以,我想借一个问题,评判一下左雷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周老师,您请讲。”
“做保健品的一般都会走会销的路子,瞄准一些老年人,我想问的是,这些老年人也看书也看报,大概也知道保健品并不是那么神奇,为什么还会掏很多钱去买那些保健品呢?”说完,我看着左雷,等待他的答案。
“左哥,要不这问题我先答答看吧,也让周老师指导指导。”一直坐在左雷旁边的那“司机”搭腔。
“程安,那你说说看,可能旁观者清,你不是做保健品的,看看你有什么独到的理解。”左雷的话让我知道了年轻人叫程安,他并非左雷公司的,看两人的交情,应该是朋友,当下,我冲程安点点头。
“老年人并不傻,他们也知道那些保健品没有那么神奇,但是他们心里很孤独,孩子们都上班,没有人陪他们,加上年龄大了都会怕死,因为寂寞,他们才喜欢扎堆去玩,他们其实买的不是保健品,买的是有人陪他们聊天,称呼他们叔叔阿姨,甚至称呼他们干妈的亲人感觉。有些没良心的商人,利用了这一点,卖假冒伪劣给老年人这点很道德败坏。不过,左哥,在这点我挺佩服你,做了这么多年保健品,没做过一场会销。”程安的话让我从心里小吃了一惊,但是,很快一股喜悦涌了上来,看来这左雷是个好商人,我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后来的聊天就比较热络了,我了解到左雷并非一直在保健品这个行业发展,八十年代,正是保健品的全盛时代,他淘到了第一桶金,后来,感觉卖保健品来钱快,但是不是自己的志趣所在,于是就涉足了影视行业,但是经验不足,投资了几部影视剧,最终都没有获得收益,无奈之下,又做回了自己熟悉的保健品这一行。
程安的经历也比较独特。他跟我是老乡,但家庭条件却是极其艰苦,父母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民,程安连初中都没有上完就辍学了,不是不想上,是真的没钱交不起学费。他只身来到北京城,去做了一名普普通通的保安,感受到了身在北京最底层的人的艰辛。但是,他具有很强的学习能力,赚的钱买书看,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学别人身上的长处。而他当保安的那座单位,由于扩大规模,又成立了诸多的分公司,凸显出了对于保安打量需求的机会。聪明的程安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承包了这家公司的安保任务,筹了一笔钱,带着一批老家的孩子挂靠在别人的保安公司名下,后来逐渐发展壮大,有了自己的保安公司,并且在北京买了车买了房,娶了媳妇生了娃,他是现实版的靠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北漂一族。
程安跟左雷是上总裁培训班的时候认识的,两个人志趣相投,左雷的事情程安也一直很上心。程安无意中买到我的书,看了之后,感觉会对左雷有帮助,于是把书送给了左雷,细心的左雷发现了我留在后记里的邮箱,联系到我,使我们有机会三个人在一起畅谈。
做销售的经常会说,最好的销售卖的不是产品,是自己。可见,人和人之间的认同度是多么的重要。通过聊天,我对程安有了好印象,因为他是我老乡,而且,我们孔孟之乡的人,在外面是出了名的团结,既然程安对左雷很认同,关系密切,顿时,左雷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是水涨船高。
又细细的看了看产品,最后我提出来把目前左雷代理的这五个产品,细分为男女两类,分别用“女人美丽之源”和“男人力量之源”来做定位,一切策划按照这两个定位来,立即得到了左雷的称赞,他认为我虽然不了解保健品这个行业,但是,这个噱头找到很精准,左雷提出来一起吃晚饭,但是,考虑到已经很久没跟凌云好好聊聊天了,我拒绝了左雷的好意,而依旧是程安送我回去,在回程的路上,我和程安又是一顿真心相待的交流,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m.chuanyue1.com
“哥,明天我不开车了,坐地铁来找你吃饭,不醉不归。”程安临告别前的最后一句话,颇得我心意,凭着直觉,我相信,我和程安会是那种真心相待的朋友!
我把认识了程安的经过在电话里和凌云说了,凌云在电话那头吃吃的笑,说:“没想到周大作家还挺有影响力的呢,不过,你可别沾沾自喜啊,京城那种地方都是人精,你在外面没有害人之心,但千万不能没有防人之心。”她总是能用最合适的方式给我泼冷水,让我变清醒,而我立即想到了路卫红,表面上他对袁清那也是异常的热情,可背后里却干着损公肥私的事,那么面对袁清给的压力,路卫红会怎么做呢?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幸好,第二天,路卫红给出了大家答案。
路卫红上缴了一部分款,大概有几万块,是直接汇到公司财务账上的,另外,他给袁清发了个短信,告知袁清自己辞职了,但是他拒不承认自己吃回扣的事实,那几万块钱上缴公司的名义是工作不力,给公司造成损失,属于个人上缴罚款。
袁清认为这件事情可以翻篇了,大事化小,而张勇觉得这样太便宜了路卫红,此时要对路卫红斩尽杀绝,继续施压,让他把吃电子屏回扣的大头都吐出来,否则就会留下后患,路卫红这种人,绝对不是吃了亏善罢甘休的人。
“穷寇莫追”袁清这样表达自己的意思,而他却没料想到,这种想法,给路卫红留下了喘息的机会,也给我们后来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
19.2每人都有小算盘
再次见到韩从斌,是在J城,按照袁清的话说,是在我们的主场。
韩从斌给我和袁清带来了礼物,是两饼好的普洱茶,而韩从斌来到J城的前两天,我和袁清都尽足了地主之谊,陪着他游玩了J城几大著名的景点,还品尝了这座城市著名的鲁菜和特色烧烤,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与韩从斌在J城临走前的重要谈判,做细致的铺垫。
这场重要的谈判,是在一家名叫名仕阁的茶楼里完成的。
茶是韩从斌带来的野生普洱茶,除了送给我和袁清的那两饼熟普洱,韩从斌随身携带的是生普洱,他说喜欢生普洱的那种烈性。
“韩总,我希望你能专心的在公司做高管,公司未来上市不会亏待你,而且,在一周之后,我们很有可能会拿到卫生部的支持文件。”袁清一上来便开门见山,清晰传达了自己的意图。
韩从斌笑了笑。
“我知道公司有发展前景,但是,我觉得当前这种情况下,让我放弃原来做的事情,专心来做这个项目,收入上我会损失很多啊!”韩从斌老话重提。
“我给你签个对赌协议。如果你能在一年之内,把上海我们所需要的渠道,全都建设完毕,我给你发奖金,发到比你现在做医药的奖金还要高,你觉得这样公平吗?”袁清拿出了商业考核中惯用的方法。
“那如果我赌输了呢?是不是白搭了时间和功夫?”韩从斌皱皱眉头。
“早就听说你韩总做事情谨慎,上次你让麒麟转告我,如果我一年给你几十万费用,你回报我一个完整渠道,这话你说的是那么有底气,现在你却担心自己赌输了,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袁清这句话杀伤力很大,等于明摆着告诉韩从斌:你让公司一次性把公关费用给到你手里,你来建渠道,说有把握,能承诺,但反过来,公司考核你先做到之后,再给你奖励,你就讲条件,这不明摆着是想先拿到钱做不做事再说嘛!
韩从斌显然被这话刺激了,他把端在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茶台上面,沉默着一言不发。
我刚想开口打个圆场,袁清甩过来一个凌厉的眼神。我收住了声音,我们三个就这样沉默着,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许久,韩从斌笑了,袁清也笑了,在他们的感染之下,我也笑了。
“好吧,袁总,听你的,我专心做乐好公司的项目,但是,对赌协议咱们要尽快签。”韩从斌重新端起茶杯。
“这个没问题,说了就不能变卦,恭喜你正式加入乐好团队。”袁清伸出手跟韩从斌紧紧握了一下,我看到两人的手握的特别紧,透过他们的手,我放佛看到两股相互不服输的气息,在各自的毛细血管里游走。
“韩从斌真的会只专心做我们这个事情?”跟韩从斌分开,我带着怀疑的口吻问袁清。
“当然不会,这事他清楚,我也清楚,但是,我有我的目的,他有他的目的,双方各自都知道对方的目的,但当面要演戏,演的连自己都相信这不是戏,这就是好演员。”袁清摘下眼镜,用手按按眼睛之间的穴位,补充说:“水至清则无鱼。”
晚上,我躺在床上,把思路整理了一下,忽然想明白了,这是一场心知肚明的博弈:袁清暂时要用韩从斌,不管他是不是专心做我们这个项目,他手头的资源是可用的,而韩从斌知道自己手头资源的价值,他想把价值最大化,所以,提出来让公司出费用,自己去拓展,等于用公司的钱来疏通医院关系,这些关系,他做医药更能用的上,纯属借鸡生蛋。袁清和韩从斌各自看破了对方的意图,用对赌协议各自退让一步,但最终可预见结果是,韩从斌能开拓一部分渠道,拿到一部分钱,而待渠道开拓差不多之后,如果韩从斌还是不专心做这个项目,韩从斌就会真正动刀。
上海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在家休整了几天,陪陪泼猴,陪陪老爸老妈,还跟凌云约会了一次,但这次约会不是那么的愉快,因为这次约会并不仅仅单纯是我和凌云两个人的约会,泼猴也见到了凌云。
跟泼猴一起约会是凌云提出来的。当每天甜蜜的电话来电话去,最长的电话从晚上十点打到凌晨四点,我们都感觉彼此的心更近了,更应该考虑现实的问题了,凌云向我提出,她要见见我儿子,她的用意很明显,如果以后我们两个结了婚,孩子是绕不过去的重要因素,她想处理好跟泼猴之间的关系。
三个人见面之后,气氛有点尴尬,尽管凌云很耐心的试图取得泼猴的好感,但是泼猴似乎预见到什么一样,对待凌云的态度很不屑,吃饭的时候一言不发,而当他不小心把汤洒了,凌云试图帮助他时,他用手推开凌云的手,说:“妈妈以前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帮助。”凌云试图用物质来诱惑他,说下次见面给他买个大的金甲战士,泼猴又说:我妈妈会给我买,她已经答应了。
凌云一脸的无奈,我心里长叹一口气,这孩子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思想的,我和凌云的路,继续走下去,泼猴会不会成为一个难解决的问题,不得而知。
送凌云回去的路上,凌云悄悄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假如我和你儿子以后水火不容,你帮谁?
我扭头看看她,她面无表情的把着方向盘,似乎在专心等我的答案。
“帮理。”我简单回了两个字,凌云低头看看短信,然后把头扭到了一侧去。
“爸爸,你要跟这个叫凌云的阿姨结婚吗?”泼猴郑重其事的看着我,很期盼我的答案。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看着泼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又不忍欺骗他,于是我用尽量缓慢的语速告诉他:也许吧,我跟你妈妈已经分开了,这个你也都知道,可我跟你凌云阿姨没有这么快结婚,因为你还小,等你再长大些,我再考虑再结婚的问题,现在,你是爸爸最重要的。
这些话,没说一句,我都仔细看看泼猴的脸,我生怕哪句话会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爸爸,我是你最宝贵的,对吗?”泼猴腆着小脸,无比认真的看着我。
“是!”我答的很干脆。
“那就好,我相信你。”泼猴说完,竟然委屈的哭了,趴在我肩头,哭的很痛快,我的心一阵阵的抽搐。
“儿子,你放心,爸爸什么时候都会对你最好,爸爸会挣很多钱,给泼猴花,让你过高高兴兴的日子。”我用力的搂着他,是对他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你挣了很多钱以后,会给妈妈花吗?”泼猴问了一句让我内心很真产的话。
“会!”回答完,我感觉自己的心仿佛碎了。
钱,有多少人,有多少感情,因为它而变质,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魔性,这种魔性让我欲罢不能的去追逐着钱,无法控制,下一站:广州。
……
“广州这边的情况非常特殊,别说人口中心的文件,就是卫生部的文件,在这里也不怎么管用,医院里收钱已经收习惯了,在这边布电子屏,不掏够一定的费用,是免谈的。”楚珊珊见到我第一时间,就把一个巨大的难题抛给了我。
为了验证她所言不虚,正好她要去见白云区某家三甲医院的院长,于是便邀请我一起去跟那院长谈谈。
院长姓谭,男,55岁,身材高大,下巴上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跟楚珊珊开口讲话,两人却是满嘴的粤语,很让我崩溃。
看着我一脸听天书的表情,楚珊珊赶忙对谭院长说:“差点忘记了,我们周总是北方人,咱们还是讲普通话比较好。”
谭院长立刻改口用普通话问我:“周总哪里人?”
“山东。”我答。
“哦?山东哪里?”他好像对我的籍贯挺感冒的。
“J城”我反问:“谭院长也是山东人?”
谭院长笑笑:“是啊,我是泰安的,五岳之首泰山就在我们那,可惜,有接近三十年没回去了。”
“好近啊,J城离泰山,开车就一个钟头的时间,没想到千里之外,又遇到一老乡。”我跟他套着近乎,同时心里想,山东人能把粤语说成这样子,真是不容易,这谭院长看来已经早早融入了广州这座城市。
“谭院长,我这次来到广州,是来支持楚珊珊的工作,咱又是老乡,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叙叙乡情如何?”我打算用张亲情牌,试探一下,有没有可能改善一下合作条件,因为楚珊珊告诉我,谭院长给她开出的进院条件是交10万块钱的费用。
谭院长沉思了一下,随后还是没有接我的招,获取乡情在他眼里,远远不如利益,这是广州的习惯,这是当前这个以拜金主义为价值观的社会的习惯。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谈吧,都挺忙的。”他把身子往椅子里仰了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这是个防卫的信号。
“那好,谭院长,我们这个项目是个公益宣教平台,有人口中心文件支持,下一步,有可能会获得卫生部的更大支持,这对医院还有孕妇儿童都是有利的,说实话,您开的这条件太高了,我们不是广告公司,我们是公益媒体,咱们合作了,不也是在帮医院做宣传,做品牌吗?”我尽量去淡化了商业的合作,试图引导他跟着我的思路走。
谭院长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周总,你说的这些,楚珊珊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们医院现在也在跟辉煌公司合作,而且,我跟他们还签了合同,不再引入同类竞争,你们其实性质都一样,但你也知道,楚珊珊的姐姐是咱们部委的领导,亲自打过招呼,这面子我不能不给,可这费用你们要是少交,我也怕惹麻烦,辉煌要是起诉我,先不管官司胜负如何,对我们医院和对我个人,可是有影响的啊!”
他这番话说的十分高明而且尖锐,意思就是:如果不看楚珊珊姐姐的面子,你们连谈的资格都没有,我现在收钱让你们进来,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就别给我讲条件了。
看到一招不行,我马上变通了一下,说道:“辉煌不会跟你打官司的,我刚才说了,我们是媒体,可以给医院做品牌宣传,我们可以免费给你们拍个宣传片,在医院的屏上播放,这些,辉煌一定做不到,因为我们有制播权和采访权,变相说,我们也算一个孕婴童行业的媒体机构。”我其实是为了降低一下成本,在我的测算里,拍几条医院短片,差不多万把块钱也就打住了,这个费用不高,而且,辉煌公司也办不了。
果然,谭院长表现出了兴趣,说道:“这个倒是可以考虑,免费宣传片。只不过,我想拍的宣传片,可能你们满足不了要求啊!”
我见这事有转机,心中暗喜:“您提要求吧,我听听看能不能更好的给您服务。”没料到,谭院长提的要求,直接把我置于了死地。
“我们在全广州是最出名的三甲妇产医院,所以,我们的片子要达到以后在上星卫视播出的标准,时长也不用太长,半个小时就行,我们的技术带头人,企业文化,核心团队,员工和科室风貌,要全景展示,最好,我们这个宣传片,除了在我们医院播放,在全国各地其他医院也能看到,你们不是在全国一类城市的妇产医院网点覆盖率高吗,你们这个优势我认同。”
他的要求提完了,然后看着我讪讪的笑了笑,我才明白,他这套说词不是演练了一天两天了,先不论他要求的半小时的片子和上星电视台播放标准,拍摄下来费用成本早就突破了二十万以上,单单是在其他医院播放他们医院的宣传片,这条就可谓是无稽之谈了,这就好比是肯德基的外面销售,把店开到人家麦当劳里面,没有哪家医院会接受在自己医院里播放别家的宣传片,这充分触犯了打人不打脸的底线。
我本想跟他再争辩两句,但转念一想,谭院长没什么错误,他为自己的医院争取利益,这样做很职业也很敬业,他的刁难只能证明,我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而已。
当下,把心头的怒火全部压制住,客客气气的站起来给谭院长告辞:“不好意思,谭院长,您这些要求我们实在无能为力,我回去把您的要求跟领导汇报汇报,还是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们的现状,给我们个能接受的合作条件,毕竟,这事儿双赢才算赢。”
从谭院长那里出来,我一路上闷不做声,这种状况在广州很普遍,在上海韩从斌也提到过,除了花钱,看来也没别的招数了,我意识到,前方的路还很难,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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